“哎呀,看看是誰來了?。”
沈定山走了過來,先抱起了逸哥兒,這一抱之下,再也是滿意不過,“我家的逸哥兒,終于是長大了啊。”
“外祖……”逸哥兒奶聲奶聲的喊着沈定山。
沈定山怎麽可能對自己的外孫拉臉的,他可是稀罕的不得了呢。
他将逸哥兒放下,再是一邊一個抱住了蕭哥兒與悉哥兒。
兩張一模一樣的可愛小臉,又是乖巧漂亮,身體也明顯長的壯實了不少。
也實在的讓沈定山欣慰不已,他的乖孫兒啊,都是好久未見了,可是想死他這個當外祖的了。
烙衡慮拉住了逸哥兒的小手,然後再是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嶽父大人,最近府中有些事,過于忙碌,所以這三個孩子就煩心嶽父大人您費心了。”
最近他們因爲要解決玉容膏之事,都是顧不得其它,就連三個孩子都是顧不得,因着怕照顧不周,所以沈清辭最後決定還是将孩子旁送到衛國公府養上幾日,這世上能讓她相信,也能讓她托付的,似乎也隻有沈定山了。
“行,放這裏,放這裏。”沈定山可是稀罕着自己的小孫子,現在給他送來了正好,哪怕日後不接也成。
烙衡慮再是摸着三上孩子的小腦袋,對着他們囑咐道。
“你們好生的呆在外祖家中,要乖一些,爹爹過幾日再是過來接你們。”
三個孩子都是齊齊的點頭。
烙衡慮轉身,再是上了馬車。
沈定山連忙讓乳娘都是抱着,免的一會兒見到爹走了又是哭。
“國公爺放心。”
乳娘忙是抱起自己的小主子,“咱家的小哥兒可是乖着的,不常哭。”
“是嗎?”沈定山還不信的一一摸了摸孫兒的小臉。
結果還真是發現,他們是真的沒有哭,就隻是睜着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又萌又讨喜的。
沈定山一把就抱起了兩個,“走了,跟外祖回去,外祖那裏可有不少的好東西,都是你們的舅舅做出來的,本來還說要給你們送回去的,結果你們就先是過來了。”
他将幾個孩子都是抱了回去,心中也是想着沈文浩做出來的小東西,這一次到也都是巧了,還有那些東西在,隻要有那些小東西,便能好好的哄哄他們了。
等到烙衡慮将三個孩子安排妥當了之後,也是盡快的便是回到了朔王府之内。
而在朔王府裏面,府中的護衛都是過來,一并的做着玉容膏。
每人都是做着一步,幾番的輪流下去。
不出片刻的工夫,便已是做成了近百個玉容膏出來,而他們還可以分批下去休息,免的如同以前那般,累的連眼睛也都是無法睜開。
有了府中的這些護衛,這幾日做出來的玉容膏多了不少,再是加之一品香那裏,一人也隻能買上一盒,總算能存下一些餘貨了。
直至玉容膏在一月之後走帳之時,他們竟是發現足有百萬兩之多,光是墨飛一人,便已是到了十幾萬兩的銀子,其餘的像是長青他們也都是賺到了一個滿堂彩。
哪怕他們累的連水都是沒有好好喝上一口,可是當他們拿到銀子之時,再累也都是值得了。
他們每人都是賺了不少的銀子,哪怕日後什麽也都是不做,也都是夠他們富貴一生了。
大概又過了半月之後,一輛馬車再是駛進了衛國公府之内,沈清辭從馬車上面走了下來,就是過來接幾個孩子回家的。
隻是當她等了大半日之後,卻愣是等不到她爹還有她的那四個孩子。
沈清辭不由的撫額。
這是,不還她了嗎?
她站了起來,直接就向前走去,也是站在沈定山的門前,伸出手敲起了門。
“給她說,我不在,讓她過幾日再是過來。”
聲音是沈定山的。
沈清辭辭知道。
那個她,不用說,就是她自己吧。
将手放在了門上,沈清辭這一次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你進來做什麽?”
本來都是背對着門而站的沈定山,突然扭過了臉,可是一見沈清辭,那張陰下的臉,連忙再是轉晴,這樣的變臉的方式,就連沈清辭也都是大爲觀直。
沈清辭感覺她爹能耐了啊。
“阿凝,你怎麽來了?”沈定山不由的搓了一下手,“你放心,孩子我會幫你照顧好的,他們在我這裏也不會認生,若你忙的話,快些回去忙吧,等到不忙了之時再是過來。”
“我不忙了啊。”
沈清辭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到了桌前,再是端起桌上的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爹爹,我要将他們接回去了。”
沈定山就知道會這樣,他是想要将小孫子藏起來啊,可是這藏得了一生,怎麽可能藏到了一世?
沈清辭也不急,就這樣慢條斯裏的喝着茶,也是讓沈定山一會就毛燥了,就連整個腦袋上的頭發也都是立了起來。
這若不是他女兒,若不是沈清辭,他早就一腳給踢出去了。
他不但要踢,還要踹。
可是沒有辦法,誰讓這是自己生的崽呢。
沈定山抹了一把自己的臉,眼睛也都是跟着變紅了。
“女兒啊,你看你爹都是一個老頭子了,還能有幾日可活,想當年我又當爹又當娘的,也是一把屎一把尿的将你撫養長大,你們都是成親生子了。”
“可是你爹我卻還是孤家寡人一個,也沒有幾年的好活頭,你們都是各自有家,餘下了我一個糟老頭子,你們就不羞愧嗎?”
沈清辭“……”
她明知道她老子是假哭的。
能活多久,活多久,他少說還能再活六十歲,比别的年輕人都是活的時間的長,什麽一把屎一把尿,又當爹又當娘的将她給拉扯長大?
說這些話,他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她小時候可是娘養到四歲的,娘不在了之後,是大哥和大姐将她養大成人的,她當初到回到府裏沒有多久,爹就帶兵出征了,回來之時,她六歲,她還沒有長幾年,他又是出征,等到他再是回來,她都是大姑娘了。
什麽孤家寡人,這是要紮沈文浩的心嗎?
是誰天天追着兒子滿院子跑的,這還能叫糟老頭子嗎?看看他的那張臉,看看他那頭發,黑的就連一根白發都是沒有,他若是老頭子,告訴他,那麽那些一頭白發,臉上的折子堆的都是可以夾死蒼蠅的,那叫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