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其它幾人,比她隻差不好,尤其是墨飛,現在兩眼都是黑的,腦袋也都是點一點的不時拜着佛。
長青用力掐了一下他的胳膊。
可是墨飛好像還是那樣,掐不醒了是不是?
他再是用力的掐了一下,沒有将墨飛胳膊上面的一塊肉給擰下來。
“啊,怎麽了?”
墨飛呼的一下坐了起來,都是給累的,也不想問誰擰了他的肉,現在肉哪有睡覺重要,他實在是太累了,就算有銀子賺,可也不能如此吧,若是累死了,銀子又不能帶到地下去。
而從那一日一萬兩銀子的興奮開始,現在的墨飛再也是笑不出來了。
其實就連他都是沒有想到,怎麽玉容膏會如此受歡迎的,莫不成就是因沈清辭的這張臉?
墨飛再是小心的往沈清辭那裏瞄了一眼,哪怕她已是疲憊不已,更是不施脂粉,可是那張臉怎能生的如此的,要怎麽說呢,簡直就是惑人心神啊。
明明都已是成親生子,可是怎麽就如青蔥少女一般?
可能也就是因爲她的這一張臉的原因,所以才是讓所有人都是認爲,就是因爲用着玉容膏,所以才是将她的臉變的如此生嫩,豈是不知,沈清辭如此生嫩的臉,可能與那些宮中秘藥有關,當然更甚至便連墨飛也是不清楚的,還有一個東陵秘藥在。
有玉容膏的功效,可也有其它的因素存在,所以将這些都是歸于玉容膏上面,未免的也是有些武斷。
可是不管是不是武斷,玉容膏的功效,确實是被神化了,而且别人在用之過後,也都是有了不差的效果。
所以說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而這樣的誤會顯然的也不是什麽壞事。
而現在的玉容膏,已是賣瘋了,就是他們做不出來,看看他們現在這樣子,便是知道,到底有多麽難做的?
他們也是人,也要吃飯,睡覺,就算他們不吃不睡,也是做不了多少,而現在他們都是累癱了,一個大男人的,都是累的眼圈發黑,這要有多可憐的,肉都快要擰下來了,可是人就是不醒。
“公子,我們這樣不行。”
長青也是累,他的兩隻眼睛下方都是青灰色的,也都是好幾日未曾睡過的原因。
烙衡慮将手放在沈清辭的發絲上方,其實往常之時,沈清辭就算再是累的沒有形象,卻仍會顧着自己的身份,可是現在卻将禮儀什麽的,都是丢到一邊去了。
玉容膏是好,也是爲一品香賺了大把大把的銀子,一月百萬兩可有,可再是這樣下去,他們就要沒有命了。
“墨飛,”烙衡慮将手指放在桌前,而後輕輕的叩擊了一下。
“恩?”墨飛連忙打了一個激靈,人也是跟着清醒了過來。
“公子,我在的,”墨飛抹了一下自己的臉,也是将那些睡意,全部都是抹到了一邊而去。
“你的方子,别人可能模仿?”
烙衡慮問着,而能被輕易模仿東西,哪怕有一品香金字招牌,也賣不了多久?
物以稀爲貴,貴大稀卻不是在量。
“公子請放心。”
墨飛打起了精神,“這其中有好幾味秘藥,是我師傅所傳,差之毫厘,也是失之千裏,藥效也會大打了折扣,所以這玉容膏,是别人模仿不了的。”
“還有……”他再是開口,也是暗自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這才是繼續說道。
“夫人給裏面加的那些香料,都是一品香的味道,”而一品香的味道是什麽,一種幽然,一種清雅。
“這些東西都是揉在一起,才是真正的玉容膏。”
沈清辭睜開了雙眼,也是坐了起來,再是在桌上撐起自己的臉,她也沒有想到,玉容膏會如此好賣,好賣到了,就連她爹那個大老粗都是喜歡。
自己的臉自己愛,這臉面之事,别人還能替了不成?
烙衡慮一手指仍是輕輕叩擊了一下桌子。
“你說的那幾味藥,自己準備就可以,讓府中的護衛來,盡快再是找些人過來,做玉容膏,必是要解決此事才行。”
玉容膏若是賣起來,比起香料要好賣的很多,必竟香料隻是女子喜歡,可是玉容膏,便是連男子也都能下去狠手,足可見這玉容膏的好處。
“還有留下一些出來。”
烙衡慮到也是想到了什麽。
沈清辭歪了歪頭,雖然不說話,卻是明白他的意思,這是要給自己留着的。
隻是,這是他要用嗎,可是他需要用嗎?他的這張臉,也将會數十不變,就是還無人注意到而已,而等到注意之時,就已經成了老妖怪了。
而他們也有千百種的理由,可以将此事給圓過去。
最好的借口不就是玉容膏,因爲他們用的多,用的早,所以才能保持着容顔一直未變。
至于别人信不信,那也都是别人的事情。
“其它三國應該很快便會過來了。”
烙衡慮可以說出,那麽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他們有可能就是爲着玉容膏而來,必竟足可以讓人用瘋的東西,沒有人會不喜歡。
這些留下來的,就是要送出去的。
至于他們最是棘手的,便是讓府中的護衛替上,府中的護衛皆是他的心腹,也應是讓他們賺些銀子了,一個個都是老光棍的,也是應該給自己存些私房銀子了,到時也好生的回家娶房媳婦。
外面晴光算是明朗,一輛馬車已是直接駛進了衛國公府的門口。
沈定山還以爲朔王府的人過來要搶果兒走了,連忙将果兒往兒子的懷中一塞,給我看緊一些,死也都是躲好了,不能讓他們抱出去。
“父親,兒子知道的。”
沈文浩也是如臨大敵一般,抱着果兒就躲的不見了人影,這父子兩人明顯都是忘記了,到底果兒是誰家的孩子,他們把人偷回來也不說了,現在還要藏起來。
沈定山沉着臉走了進來,一張臉也都是拉的要比馬臉都是要長了,這朔王府的人過來,就是爲了搶他孫女的,而搶他的果兒,都是仇人。
隻是當馬車打開,烙衡慮從馬車裏央下來,抱下了三個孩子之時,沈定山那張拉的都是比馬臉要長的臉,呼的一聲,立馬就像變了慈祥的外祖,就連他臉上一根一根豎起來的胡子,也都是可愛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