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氏一見兒子進來,忙是要說别的,可是宋明江卻是将手中的信用力拍在了桌上。
“娘,你到底跟别人說了什麽?”
“說,說什麽,還能說什麽?”
這話問的錢氏都是一頭霧水的,她還能說什麽,她到底說了什麽了,她什麽也是沒有說啊。
“你是不是同别人說,沈清容是你的兒媳的?”
宋明江做夢都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親娘竟是能信口雌黃到此,他何時對沈清容有過心思的?
“我……”
錢氏其實當時也是嘴快的,也隻是她一直都是在想,若是沈清容成了她的兒媳,那麽現在的她身後一切都是她的。那些嫁妝是她的,那些鋪面是他的,那些孩子也是她的。
她自然也是沒有少在宋明江耳邊提,其實若說宋明江當初沒有這般想,也是不可能,他曾今也是真的想過,如果會如何?
可是這如果隻是如果,畢竟現在的沈清容可是小俊王妃,是自己曾今的兄弟之妻,朋友之妻不可戲,兄弟之妻,更是不能,連想也是不敢想。
而如此隐晦之事,怎麽對着别人的去說?
“娘,你知道你都是做了什麽事嗎?”宋明江用力纂緊了手中的信。
她讓他徹底的失去了翻身的機會,哪怕日後真的回了京城,可是再也是找不到任何的根基與幫扶。
而他的風評都是差到了如此,還會再有機會做回京官嗎,就連他自己都是不願意信了,更何況是别人?
錢氏也是幹巴巴的不知是爲何爲好?
她做了什麽了啊?
“娘,現在滿京城的人都是知道,我曾今觊觎過小俊王妃,還是在小俊王妃成親之後,”若說成親之前,那是仰慕,畢竟男未婚女未嫁,也隻能說是人之常情,可是是在别人都已成親之後,那不但是打了别人的臉,也是扇了自己的一耳光。
錢氏的打了一下激靈,也是坐立難安了起來。
她其實隻是想要發發牢騷,也是随口的說了一說,他不是這意思啊。
可是不管她是什麽意思,現在所有人都是知道了,也是以爲了。
宋明江此是頹然的站在那裏,便如同老了十幾歲一樣,呵呵,他仰天一笑,他還爲個什麽官,他連自己的娘都是管不了,他還要怎麽做這個官?
名聲都是沒了,這爲官之道,早已不在他的身上。
沈清辭再是按了按自己的額頭,“想辦法将這些謠言壓下去。”
她也沒有想過,這般的事情,竟是弄的人盡皆知了起來,想來這一次的宋明江與他們兩府之間的關系,怕是徹底的斷了。
她沒有想過要對付宋明江,說來,宋明江從未做對不起好她的事,他不想娶她,當時也是人之常情,而她還未到要對他報複的地步。
本就是橋歸橋,路歸路的。
隻是,沒有想到,她不動手,宋明江卻是将自己的給害了。
而不用說,這也就是錢氏做的好事,見過坑兒的,還沒有見過如此坑兒的。
“是,”長青拱手應道,也是出去将此事壓下去。
幾日之後,京中的風頭再是一變,這世上永遠都是不會缺少所謂的謠言,又是傳出某位大官的小妾偷人之事,也是傳的如火如荼,很快的便是将宋明江之事,給掩蓋了過去,其實說的難聽一些,宋明江是個什麽人,又是哪一家的,都是無人知道,哪怕是他的狀元之才,曾今就也是打馬遊街,可是狀元之才太多,人總歸是最是無情之輩,昨還記得的一切,或許時隔了一夜之後,便已是面目全非了起來。
所以宋明江這個名子,也是逐漸的淡了,散了。再是一次的提及之時,才會知道,原來竟是如此開始陌生的,既是陌生了,那麽又有什麽可說的,隻有京中的顯貴,也才會配這般的流言,比如那一位被帶了多少的年綠帽子的人,這腦袋上面都是一團綠油油的草了,也不知道那一位是否真被氣死了。
而時隔了幾日,又有一則流言而來,也都是成了百姓茶餘飯後最是喜歡的東西。
外面的百姓仍是過着自己的日子,而這幾年的本就是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就連邊界也都是許久沒有戰事發生,雖然曆了兩次的災難,可是大周的國力還是在穩步的上升當中,皇帝的國庫也是日漸的豐盈,可是卻仍是感覺有些空虛,所以皇帝仍是千算萬算着自己的國庫。
已是舍不得從進往出拿了。
哪怕是自己的手宴,也都是未有大辦,若是真怕勞師動衆的,那以爲何不辦?
而這壽宴自是要辦的,否則,還怎麽來人送禮?
一輛馬車也是從宮門進去,而此時宮門外面,已是停下了不少的過來的各種車馬,也有相熟的人都是相互的恭維寒暄着,便是清一色的都是隻能用雙腿而走,而非是剛過的那一輛,竟是暢通無阻的便是進去。
“那是朔王爺的馬車!”
有人已是認了出來。
而在皇宮之内,少有人可以駕馬車而行的,除了朔王之外,再無第二人。
而馬車也是穩穩的停在了四皇子的府邸之内。
“皇堂兄,皇堂嫂,你們來了。”
四皇子一聽外面的有馬車之塊,便知人已是過來了,連忙的也是走了出來,親自的迎接。
烙衡慮從馬車裏面扶出了沈清辭。
今日的沈清辭穿着也隻是清淡簡單,到也沒有争相奪豔之意,她的發上,也隻是帶了一些輕便的首度,便是衣服,也是一種不出彩淺紫。
而她這一出來之時,到還是發現,有不少的女子竟是身着白衣的。
白衣啊,也不知道這些女子的心中是如何想的,這是皇帝的壽宴,這是過來拜壽,又不是過來拜靈的,用着的穿的跟鬼一樣嗎?
四皇子連忙的迎了烙衡慮與沈清辭進到了府内。
裏面,四皇子的一正妃還有兩名側妃都是到了。
沈清辭不動聲色的打量着眼前的這三位,年歲看似都不是太大,也都是十五六歲的模樣兒,而她這也到是第一次見到了四皇子的幾位妃子。
隻是一眼,她到是看不出來她們是什麽性子,不過應該是沒有太張揚的。
幾人各自的見禮了之後,因爲男女有别,所以幾位皇子妃便是退了下去,沈清辭的坐在烙衡慮的身邊,也是端起了桌上的茶飲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