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生出來就沒有爹,她心中眼中的爹,也都是從秋娘的口中得來的,所以她一見長更,就知道長更是爹了。
而孩子對于爹的孺慕之思,也是讓長更的那一句,我不是,始終都是說不出來。
他有不些不忍傷害如此小的孩子,才這是這麽一點的孩子。
長更揉了揉雙雙的小腦袋,至終都是沒有說出一個不字。
秋娘感激的望着他,而聲音卻了哽了起來,不管是她還是他,終是沒有難爲這般小的孩子。
而雙雙也是因爲有了爹爹,很是開心,一直都是拉着爹爹的手不放。
沈清辭此時,已是帶着烙衡慮到了那座假山那裏,她其實剛才看過了,東西還在,也是無人知道。
她摸了一下那個小洞,還是原來的樣子,這裏她放了一塊有尖角的石頭,隻要一摸之下,便會被這些尖角給刺到了的手指。
東西還是原封不斷的放在裏面。
“這裏我放了一樣東西,”沈清辭捏了一下烙衡慮的手指,“很重要,可是現在我不知道要如何取出來?”
“我來。”
烙衡慮挽起了自己的袖子,就要去拿。
“要小心,”沈清辭很是心疼裏面的東西,雖然說她當初也是裏三層外三層的包着的,可也難保的不會損壞,早知道,這裏如此安心的,她就找一個容易找的地方,這樣也便是不用砸石頭了。
“放心吧,”烙衡慮将沈清辭的往外推了一推,免的一會嗆到了灰石。
沈清辭站在了一邊,也是小心的看着石頭那裏,她當初到真是找了一個好地方,就是現在太難取了,而她也實在是太難了。
烙衡慮将手放在那塊石塊之上,便知道這裏面是中空的,沈清辭如此緊張的裏面的東西,想來,到也真是她心愛之物。
沈清辭便見他的五指一抓,而後那石頭就在他的手中碎了起來,也是一點點的向外分離着,直到露出了裏面一個被油布包着的東西。
她連忙的上前,也是拿過了那個油布,然後摸了摸裏面的瓶子,就怕裏面的瓶子也是碎了,而她突然看烙衡慮的手。
聽說他的身上的内勁可溫和也是霸道,都是可以石頭給震碎的,那麽會不會也是将人的骨頭給震碎了,而她想想,便搖了搖頭,她好像真的想的太多了。
隻是事實上面,她确實是不知,烙衡慮本就是有如此的本事,他還真是将人的全身上的骨頭震碎過,當然也是弄的那人生不如死。
“我一會給你看。”
沈清辭将手中的油布包抱在了懷中,現在誰也不給看。
烙衡慮也是順着她,幫着她打着掩護。
其實這裏并沒有别人在,所以他們再也安全不過,還有的便是沈清辭拿着的東西,誰又是知道是什麽,不過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小情趣,到也是讓兩人樂此不彼着,而快到他們所住的院子之時,沈清辭卻是看到了長更單手抱着雙雙,而雙雙也是不時的用自己的小臉蛋蹭着長更的臉,嘴裏還是不斷的叫着爹爹。
這可是真是喜當爹了。
沈清辭抱緊懷中的東西,然後對着長更那個方向凝了一眼。
“二狗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