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人眼紅歸是眼紅,卻是始終都是不敢下暗手,所以這生意,還是她一人獨占。
隻是她真的沒有想到,爲了這門手苡,王二郎和那個劉掌櫃竟可以做出如此缺德之事。
她與許錦秀認識了如此久的時間,怎麽可能不明白她的性子。
蘇錦秀說過,這門染香的手藝,是那位恩人送于她的,當時也隻是讓她染了帕子,其它的并未教,所以她也隻是做帕子,其它的絕不會動用,她就空的帕子都是不賣,明明知道哪怕是空帕子也能賣不少的銀子,可是她卻因着對于那一位的敬意,一直的堅持着自己的本心。
這樣的女子,怎麽可能讓崔掌櫃不敬佩,同是女子,又怎能不明白女子養家的不易。
許錦秀這一輩子,真的就是被王二郎這個潑皮給害慘了的。
“許錦秀,你還有何話要說?”
宋明江用力的拍了一下驚堂木,沉聲問道。
“大人,不是這樣的。”
許錦秀從來沒有上過公堂,這一上公堂,就算是什麽也沒有做,卻也是自亂了陣角。
“大人,那方子是一位恩人送于小女人的,根本就不是王家的傳家之寶。
“大人,那是我王家的傳家之方,王二郎連忙的也是跪在了地上,整個村裏的人都是知道,我王家祖傳的便有一門繡技,不過就是失傳了,想不到蘇錦秀竟是偷了我王家的不傳之秘,想要拒爲已有。”
王二郎對此十分的有信心,他王家以前便是以繡而發家的,不過就是因爲丢了一些祖傳的東西,所以才是一代比一代不如,到了他這一代,爹娘能給他的不過就是一些田産還有一間祖屋,也就是外面光新,内裏早就已經破敗不已。
而這些整個村子的人都是知道,可是她許錦秀抵賴不了的。
這三千兩銀子他一定要弄到手,當然這也就是他同那個劉掌櫃想出來的辦法,劉掌櫃将一切也都是打點好了,人家也是說了,東西他現在就要,而且以後也隻能是他劉家的東西,隻有将這方子成了他家的,那麽,秦秀樓的人,便不能再是用。
不得不說,這位劉掌櫃,确實是貪心了,也是紅眼了,非要将許錦秀告上朝廷不成,若是他能偷偷去做,許還是真的可以拿到方子,而有時他越是貪心,也便越是會因爲自己的貪心,而付出絕對的代價。
此時,他氣定神閑的站在那裏,也是負手而立,從未想來,許錦秀可以從他的手底下逃走,那個方子,他要,而秦秀樓的名聲,他也是要好好的打打,這秦秀樓已經壓在他劉家身上有幾十年的時間了,也是搶走了他們不少的生意。
今日他就是要報了秦秀樓壓了他們劉家幾十年的仇,也是要讓秦秀樓在甯縣擡不起頭。
許錦秀這方子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此時崔掌櫃急,而許錦秀更是急,這麽一大盆的污水往她的身上潑,她怎麽可能不急,可是偏生的卻不給她任何的準備時間。
“大人,這真的不是王家的東西,這是恩人送我的。”
許錦秀反複就是這麽一句話,可是此時她的這些話,聽有别人的眼中,又是如何的蒼白無力,
“你那位恩人是何人,住在何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