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後還是硬着頭皮上了,還好這受的傷是紅傷,明顯這是被刀給割的,還好這刀子下的不是太重,也是沒有傷到骨頭,不然這貓哪怕再是有九條命,也都是要将小命給交待在了這裏。
上了藥,再是包紮了一下,到是不流血了。
“這貓沒事,”大夫連忙的說道,“也沒有傷到骨頭,就是傷到了皮肉,好生的養上幾天便成。”
這又不是人,所以也是不用開什麽藥的,過幾日他再是過來幫着換一回藥,就應該是無事了。
烙衡慮抱起了妙妙,妙妙睜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也是用自己小舌頭舔了一下主人的手指。
“你說你好怎麽受的傷?”
烙衡慮以将手放在它的小腦袋上方,“她是最疼你的,也是親自的帶了你一年,你若是出事了,我如何給她找一隻白貓去。”
這世間的白貓有很多,長的相似的也有不少,可也隻有這麽一隻叫妙妙,也隻有這麽一隻,是沈清辭的妙妙。
“長青,你去查一下,是誰傷了妙妙的?”
烙衡慮對着長青吩咐了一句,傷了他的貓,怎麽可能不留下什麽東西下來。
“是,”長青也是恨到了咬牙,妙妙可是他們這些人看着長大的,就跟他們的親人一般,也是這隻貓陪了沈清辭一年的時間,不知道多少孤寂的夜,也隻有它在陪着她,才不至于讓她最後崩潰,所以他們的對于這隻貓,确是存有一份感恩之心的。
現在這隻貓又是安慰了他家的公子,是誰這麽無恥的,敢是對一隻貓出手,沒有發現,這貓長的如此好看,又白又香的,脖子上還挂有他們朔王府的令牌的。
而在京城之内,還沒有人敢是動妙妙,誰都是知道,朔王府有一隻白貓,是王府裏面的寶貝,不要說砍了妙妙一刀,就算是拔一根毛,也都是不成。
等到他查出來,到底是誰傷了妙妙,非要卸了他的一條腿不可。
屋内,妙妙已經睡着了,小小的一團,看着大,其實隻是毛比較多,現在身上纏了一圈的棉布,到是感覺小的可憐。
還好,被大夫上過了藥之後,血到是不流了。
“公子。”
外面木揚站在了門口,也是對着裏面說道。
“公子,出了一些事情。”
“進來吧。”
烙衡慮讓木揚進來。而他的的手仍是放在妙妙的小腦袋上面,小家夥最是粘主人了,也最是喜歡主人,平日也都是不離開主人,沈清辭不在了,不管它了,現在烙衡慮就是它的主人了,它也隻是聽主人的話,也隻是喜歡主人。
木楊走了進來,再是向烙衡慮拱了一下手。
“屬下有事要告訴公子。”
“恩,說吧。”
烙衡慮放拿過了一張小毯子,也是蓋在了妙妙的身上,這小家夥可能也是因爲失了血的原因,所以到是怕冷了,小身體也是沒有以前那般的暖和,當然也是當不了暖手爐。
木楊再是拱了一下手。
“公子,許錦秀那裏出事了。”
“許錦秀?”
烙衡慮最近到也沒有少聽過這個名子,當然這名子他也是都是木楊這裏聽來的。
沈清辭之所以到了這裏,停了如此之久,便也是因爲這母子三人,也是給他們傳了一種染香術。
他問過木楊,沈清辭可是喜歡這個許錦秀,可是木楊卻說,他到是看不出來,沈清辭有多麽喜歡的,但是沈清辭卻是十分的喜歡許錦秀的女兒,就是那個叫妹妹的孩子。
許也是就是因爲沈清辭自身的原因,或是想起了當初與娘在一起生活,也便是如此的吧,所以動了如此的恻隐之心,也是因此在此時留了足有一月之餘。
而他之所以到了此地,隻是想要知道,既是她在此地留了如此久,會不會再回到這裏。
烙衡慮低下頭,看着妙妙的縮成一小團的身子,它現在就連小腦袋也都是埋在毯子裏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太冷了,小身子也是在發抖。
“她怎麽了?”
他再是問着木揚。
是公子,木楊這才是言道,當初夫人離開之時,曾是讓暗衛帶回來一句話,說是若日後這許錦秀母子落難之時,讓我們幫膚一下。
“出了何事?”烙衡慮的手指微微的握了一下,而後再是拉過了妙妙的小爪子,将自己養氣的内勁傳給了它,雖說有些浪費,不過不用,也便是廢了,浪費的休息過一晚之後,便又會養回來。
“公子,許錦秀被人帶去了縣衙。”
木楊接着道,也是說在自己的剛才是得來的消息,王二郎将染香方子賣給了一位劉姓的掌櫃,現在的劉姓掌櫃逼着許錦秀交方子,而許錦不給,現在的那位蘇掌櫃,将許錦秀告到了縣衙,現在這邊的知縣已是開堂問案了。
“本地的知縣是誰?”
烙衡慮到是未打聽過此事,他本就不想同此地的官員有何交集,他當他的知縣,他在此地等着他的人。
“禀公子,是宋明江。”
木揚忙是回道。
“哦,是他啊。”
烙衡慮微微勾了一下自己的唇角,“阿凝做的事情,最後沒有想到卻是便宜了他了,不是靠此機會,他還在京中閑散,這到是當了一名知縣了。”
“我們去看看。”
烙衡慮抱起了妙妙站了起來,我也想要好生的聽聽這位宋大人要如何的審案,要如何的将婁家的香方判給别人。
而在烙衡慮的心中,宋明江就是蠢才代表,好好的一盤好棋,生生是被他給打到了如此爛,堂堂的狀元,不修品德,非要給自己娶了一堆的女人,他自己都是将自己當成了豬,還能怪誰?
小俊王多子的命,不是人人皆有的。
沒有那般能力,卻非要做那些不在他其位之事,他到是借的好勢啊,可若是他連這個縣官都是當不好,還是去當個守門兵去吧。
而此時的縣衙之内,許錦秀跪在了地上,而她還小的女兒,與是虧的崔掌櫃心善,将妹妹抱了去,否則,莫不成還要讓妹妹如此小的孩子,跟着她娘一起跪在這縣衙不成。
此時崔掌櫃的心中也是不安,她将妹妹交給繡樓裏的人之後,便也是到了這裏,她知道那些染了香的繡帕會十分的賺銀子,也會令不少的人眼紅,可是這些方子她拿不到手中,不過虧的她是先下手爲強,所以這帕子也便隻有她一人在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