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秀再是笑着對女兒說道。
對了,她這才是想到了起什麽,她将妹妹放了下來,然後走到了一邊的櫃子那裏,再是從自己的脖了上面拿出了一把鑰匙,将櫃門打開,這裏的放着就是她這一月存下來家當,有着一些碎争子,還有一些銅闆,現在雖然說,她的帕子一塊可以賣到一兩銀子,但是最後落在她手中的,隻有不到十兩銀子,而且還是在她不能生病,不能偷懶的情況之下。
這幾月她就辛苦一些,等到了還完許掌櫃這一套宅子的銀子之後,她就可以不用這般忙了,一月輕松的便能賺到了十五兩的銀子。
那時,他們母子三人也便是真的有好日子過了。
櫃子之内除了這些銀子之外,還有一樣的十分精緻木盒。
這是當初她離開那裏之時,那拉烙夫人給她的,而她從那裏出來之後,便沒有打開過,當時也是想着,等到安定下來說,畢竟她急着離開,也是沒有打開的意思,後來又搬到了這個宅子之内,崔掌櫃那邊也是催繡帕催的緊,所以她一直都是很忙,到也将此事給忘記了。
若不是剛才妹妹提及那位烙夫人,她還不知道何時才會想起,原來,她還有這樣的一種東西的。
她将木盒子拿了出來。
“娘,香香的。”
妹妹閉着眼睛,不時的聞着,真的好香好香啊。
“恩,是香。”
許錦秀将木盒子拿到了妹妹的面前,讓妹妹再是聞下,是不是這個香?
妹妹用力湊過了小腦袋,小鼻子也是動了一動,而後用力的點頭,“娘,就是這個香香的。”
“這是木香。”
許錦秀放下了木盒子,将女兒也是抱到了暖炕上面,讓她坐好,這是那位姐姐的。
說着,她是将木盒子拿了起來,也是放在了桌上,然後打開,裏面的竟是一個小巧的金鎖,她将金鎖拿了出來,手指也是摩挲着上面所寫的字迹。
素潔。
“這是她送你的。”
許錦角将金鎖挂在女兒的脖子上面,“都說金能壓命,我們的妹妹帶着它,就可以平安的長大了。”
妹妹摸了摸挂在自己脖子上方的金鎖,再是憨憨的笑了起來。
而她歪了歪腦袋,現在還能記清那個姐姐的長相,而且隻要姐姐回來,她一定就可以認出姐姐的,隻是可惜了,也還是太小了,等到她長大了之後,卻認不出來那個人了。
那時早已滄海桑田,物是人非。
而在幾裏之外的某一個小鎮裏面,沈清辭正坐在一家客廳之内,她仍是以往的那種裝扮,一身的粗布衣服,膚色微黑,眉頭也是有些粗,絲毫也沒有女子的秀氣,唇色也是比之别人要偏淡了一些。
所以不管怎麽樣,她也都是一個普通的村姑而已,而不同的,便是她的眼睛,很黑,很亮,卻又是被冰封過雪霜。
冷清似笑,也是無一絲的笑意。
此時,她正拿着一個饅頭吃了起來,桌上還有一碟的鹹菜,以及一壺茶。
她吃着饅頭,也沒有感覺哪裏不對的,也好像是這些白面饅頭,本就是山珍海味一般,而這一碟的鹹菜,卻是她桌上的唯一的菜了。
突的,她手中拿着的饅頭也是頓時一下,而後再是若無其事的吃着自己的饅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