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不由的苦笑一聲“,你們放心,此事,我絕對的不會說出去的,”他哪還能說一句,現在就連他自己都是在跟着他們在一條船上的。
“你發誓。”
白竹握緊自己的劍,似乎下一秒就要砍掉宋言的頭一般。
宋言點頭,“行,我發誓,我以我宋家的百年基業,與我母親的命發誓,我宋言,定不會将此事說出來。”
而爲了他家祖業,爲了他娘人,哪怕是打死他,他也不會将此事說出。
一個可以配備火藥的人,足可以引起一場大的動亂。
這幾年大周已經是夠亂了,真的不能再有其它的戰亂了。
而宋言到了現在,也都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沈清辭這麽一個女人,竟是可以做成火藥,火藥配比本就是十分危險的,稍有不甚就有可能被炸成了飛灰,她竟然敢。
還好,沈清辭的心境一直都是清明,也是明白火藥之事,可大可小,所以她支走了四皇子,并未讓皇室之人知道此事,否則,哪怕是烙衡慮在此,可能都是無法護住一個她。
而這裏都是他們的心腹,也都是能信之人,至于沈清辭會制火藥之事,他還是感覺不要告訴别人的好,爛在他們的肚子裏面,也不能說出一個字。
四皇子那邊有皇帝的令牌,想要調動其四周的人十分容易,不出幾日的時間,他的手中已經有了三萬的人馬,再是加之平陽這邊的新征來的村民,可能都有近四萬左右,這麽多的人,若是真的能夠将山給炸出來,那麽,他可以保證,不出半年的時間,此地的水患必會大除,而日後,這便是他的封地了,他不求有一個同是怡安差不多的富饒之地,隻是希望這裏的百姓可以安居東業,永享太平。
砰的一聲,幾乎都是地動山搖了一般,沈清辭抱着妙妙站在不遠處,也是看着那塊山腰上的石頭被炸飛的瞬間。
她微微的勾了一下自己的紅唇。
“妙妙,你看,我是不是很厲害,我把石頭炸開了。”
她明明說的是得意的話,可是怎麽聽在人的耳中,卻是莫名的心酸着。
這似乎也是在對那個已經不在了的人說着。
“你看,我把石頭炸開了,你都不誇誇我嗎,我已經很努力了,可是爲何我做的你卻始終都是不知,也是不曉。”
沈清辭望着此時空中的藍天白雲,而吹在臉上也是微微透涼的和風細雨。
她也是将眼中的淚意生生的憋了出去。
也正如她所言的,她對于火藥配比,如同香料一般,幾乎可以從氣味中,清楚的分辨的出來,到底這些火藥的藥力有多強,又能炸到了什麽樣的程度,她也是一目了知。
“若是以後誰要是欺負了她,她就給他的家裏埋上火藥,炸的他們的連骨頭都是不剩。”
“恩,就是這樣的。”
“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被人欺負了,誰欺負了我,我就炸了誰?”
遠處的藍天白雲,似是更加的透明了一些。妙妙一直都是睜着自己圓溜溜的眼睛,再是伸了一下自己的小爪子,一雙青藍色的眼珠子裏,也是映着此時藍天,還有它那一雙十分好看的眼睛,卻又不知道爲什麽好像是在下雨了。
“喵……”
妙妙用自己的小爪子了抱了抱主人的胳膊,似乎是在安慰着主人一般。
而十日之後,平陽依着那一座大山,此時四皇子的心腹,正在往那裏埋着火藥,就是這些人拿着火藥之時,真的都是膽戰心驚的,哪怕是訓練有素的護衛,此時也是不由的冒了一身的冷汗,這可不是别的東西,這是火藥,一個弄不好,可能就會被炸到粉身碎骨,就連一點渣也都是找不到。
火藥堆了一個最是适合炸山的地方。
一次肯定是炸不穿這山,他們隻能先是炸一些,然後令人将炸出來的石頭先是運走,而些石頭塊自是有大的用處,可以加高尋河的河堤,至于這裏的都是千年的石頭山,若是真的炸開了河道的話,再也是結實不過,當然也不用再是怕這裏會洪水肆意。
等到炸藥都是堆好了之後,就聽到了砰的一聲,整個山頭就是地動山搖的,就連平陽城的人也都是感覺到了,他們還以爲是哪裏來的地動,也都是驚的從屋奔跑出來,一家人都是在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的。
還以爲他們剛才是經曆了一次水患,結果現在水患沒有了,可是卻是遇到了地動,結果他們縮在外面都是半個時辰了,也沒有見再是地動過,而且這青天白日的,地上擺放的那些東西,也都是好好的,也沒有聽說誰家房子塌了之類的事情,所以這莫非不是地動,而是哪處的山神顯靈了吧?
而此時就在那山裏面,那些被炸出來的飛灰,終于是消散了一些。
“不錯。”
宋言走了過去,也是扇了一下自己面前的空氣,再是不由的咳嗽了一聲。
這炸藥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半片的山都是要被炸到了沒有,雖然說不可能一次炸穿,可是多炸上幾十次,他們就能将這一條河道開挖出來,然再是将河水分流到了其它的地方,那裏的地勢十分的低,也是無人居住,而且本就是一處古河道所在。
若是将一部分的洪水引過去的,那麽就能解決了平陽百年的水患。
而第一次的炸了山之後,便有人過來,盡早的将這些石頭都是運走,也是用來加固尋長兩邊的河堤,也是沿路沒有了多餘的石塊。
那些石塊被堆在一起,形成了自然的卻又是十分堅固河的堤岸,而且經再是被一種泥抹過了之後,每塊石頭都是連在了一起,堅如磐石,敲也都是敲不碎,所以再也是堅固不過。
而自從平陽發生了第一次的驚天動的巨響之後,後來又是遇到了幾次,一次是驚,二次是急,到了第三次第地四次之時,也都是讓這裏的百姓開始習慣了。
再是後來,他們也是聽說了,這是朝廷在開挖河道,是要将山炸開,這才能挖出一另一條河道出來。
而大家一聽,自然是心中激動,尤其是說以後可能他們這裏再也不用怕發洪水,每個人的心裏,竟都是帶着希望與興奮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