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的性子十分的古怪,就連白梅跟了這個主子都是十幾年的時間了,可是主子的性子她愣是沒有摸到十成,可能五成都是沒有,若是她知道,主子要買這麽多的籃子,就是爲了給一隻貓做窩的話,她當初就多帶幾人出來了,一人拿上幾個,不就沒有這麽傻的。
雖然她也真的感覺,現在兩個護衛的樣子挺蠢的。
而兩個護衛也不知道現在腦袋是怎麽想的,還真的給頭上頂了兩大竹籃子,還好竹籃子上編的時候也是有縫隙的,所以哪怕是腦袋上面頂着兩在竹籃,也不可能撞到了什麽牆。
沈清辭一隻手提着一個籃子,而籃子裏面有還趴着一隻呼呼大睡的小貓。
它到是一個好的,哪裏都能睡,隻要在主人的身邊,它就是一幅有恃無恐的樣子,才是多大一點的,就知道仗勢了。
他們也隻是聽說過,有狗仗人士這句話,可是貓仗人士,這到是第一次見識到,不過這隻貓确實是有些成精了,才是多大的年紀,就知道用用身份壓人了。
此時,天氣雖然隻是半晴,也隻有少許的陽光了落在人的身上,可是這久違的太陽,似也真是令人的心心不自知的也是開始晴朗了起來。
突的,她停下了步子。
“喵……”
竹籃裏面的妙妙向上爬了起來,也是要去抓主人的衣服,沈清辭将自己手伸了過去,也是看的白梅簡直就是心驚膽戰的,就怕這隻貓将自己的爪子伸出來,到時抓傷了主子怎麽辦?
要真是抓傷了,她回去就等着被扒皮吧。
妙妙抱住了主人的胳膊,然後十分的靈活的就爬到了主人的懷中。
沈清辭将它抱了起來,也是将丢給了白梅。
白梅連忙的接住,也是松了一口氣。
“夫人,你怎麽不走了?”
隻是她等了半天,都是沒有見沈清辭動過,這是怎麽了,可還是要買什麽?
“恩,走吧,”沈清辭再是起步,可是卻不由的扭頭看向不遠處,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要看什麽,更是不知道在自己在找什麽?
好像有些熟悉的氣息,莫名的令她感覺到讨厭,還有危機。
而似乎每一次當是她遇到了這種氣息之時,便是不好事情的開始,也便是危險的開始。
是不是那個人也是過來了?
她又是望着那一個方向,剛才那陣氣息确實是再也熟悉不過,可當她想要再是尋找之時,卻是什麽也是找不到了。
莫不是她多想了?
她低下頭,再是輕輕的撫着懷中妙妙的小腦袋,妙妙乖乖的趴着,也是将自己的小身體縮成了一個小團,身上也是毛絨絨的,又是輕暖暖的,還是軟綿棉的,抱起來到是十分的舒服。
她再是轉身,不過在走了幾步之後,又是回過了頭。
希望真是她想錯了。
這樣的地方,那個人怎麽可能過來,這裏的人都是往外面跑,而進來的人,都是将自己的命交于了上天。
生死不論,也是聽天由命。
所以,那個人應該是不會過來的。
如此會算計之人,自也都是惜命着的,若不惜命,又怎麽可能生出那麽多的心機出來。
她再是抱緊了懷中的小貓,到也是沒有心思再是逛,街上的行人不是太多,卻已然看到了有些人提着包袱搬了回來。
再是如何,這也都是家,而離了家的人,便是沒有了根。
回到了府中,烙衡慮還是未回來,他整日會便在尋河岸邊,也是督促着加固河堤,若是今日的尋河水位再是下降一些的話,那麽就等于這裏的洪訊也是過了一半。
再是加上不下雨,也有可能就像是他所說的那般,他們很快的便可以回家了。
“喵……?
妙妙用小爪子抓了抓她的衣服,也是不時的喵喵叫着。
“你餓了吧?”
沈清辭伸出手摸了摸它的小腦袋。
妙妙舔了舔她的手指,然後跑到了自己的食盆那裏,眼巴巴的就是在等着吃東西了。
“來了,來了。”
白梅連忙的過來,也是将廚房那裏熱好的羊奶拿了過來,還有一盤煮熟的碎雞肉。
妙妙剛剛抱回來的時候,是一隻吃奶的小貓兒,可是現在都是長大了一些,所以光是給它喝羊奶已經不夠了,所以廚房就給它弄了一些碎雞肉。
果真的,妙妙一見自己的食盆滿了,就跑過去吃。
它現在對于羊奶不是太喜歡了,而是直奔于那一小盤的碎雞肉,隻有幾塊,也不多,畢竟它還隻是一個小貓兒的,吃的再多的,小心它被撐死了。
吃完了幾塊肉,再是喝了一些羊奶,它這才是心滿意足的跑回了主人身邊,然後習慣的跳上了主人的腿,給自己找了一個地方睡了起來。
沈清辭摸摸它的小腦袋,不知爲何,現在于她心中,揮之不去的,便是關于那個人的記憶,不是因爲想着,也不是因爲還在念着,而是害怕。
害怕那人每一次所帶來的危險。
她端起了杯子,一雙清眸的美眸也是因此暗淡了一些什麽。
當是烙衡慮回來之時,見到的便是沈清辭出神,她擡着頭,眼睛也是盯着某一點,似是在是看着,似什麽也沒有看,而是穿透了所有,也不知道輪回到了幾世?
烙衡慮坐了下來,然後伸出手,将手背放于了她的額頭上方。
“阿凝,你可有心事?”
“我……”
沈清辭回過了神,本來想要說的,可是一見他眼中泛起的那些疲憊,最後卻是沒有開口,當然今天所擔心之事,也是沒有告訴于他。
或許隻是她想錯了,人的感覺有時是會騙人的,現在這裏的情況已經是夠洛衡慮煩的了,她怎麽可能用這樣的極有可能是莫須有的事情再去煩他。
所以不管如何,她都不應該在這時再是煩着他的心。
突是一陣冷風而來,莫名的,她竟是生生打了一下冷戰,外面的天似又再是陰了下來,那一片的青灰色的天空,再一次的壓抑了下來。
而風,極冷。
到了晚上之時,天上又是下起了雨,而這場雨,也是從小下到了大,最後都是如同瓢潑了一般,不時的向下下着。
沈清辭站在窗戶邊,她向外伸出了手,也是能感覺到了雨水滴在自己手指上方的冰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