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再是丢了一個大餅過去,就是這餅子畫的太大,也不怕将吉祥給砸暈了,誰讓他這幾日都是由這個吉祥服侍的,而他的腿還要再躺幾個月才能好,這身邊可是少不這得力又是忠心的心腹,而吉祥卻是讓他令眼相看了。
要換成了别人,他可能還真就要感覺種種的不對。
“這個……”吉祥的眼睛一亮,确實是心動了,能進宮的哪個長相難看的,哪怕是一個宮女,想來也都是長的跟花骨朵似的,哪怕再是不好看,這也都是要比外面的人長的好,不然還不把主子給吓的眼睛疼。
而且一下子就是兩個,他也确實是就是心動極了。
隻是他還是猶豫,他還是害怕,這也不能不害怕啊,人家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浪湧,可是他就是怕自己還沒有風流過呢,這就死了,就算是生了兒子,也沒的養,再說,他家裏還有老子娘呢,以後總不讓爹娘無人送終吧,如若真是如此,那不就是太不孝順了。
“這樣吧…”四皇子真的感覺自己在傷了一條腿之後,就連他的性子都是好了不少,耐性也是更足了,“本宮就先且在這個衛國公府裏面養傷,你仍是伺候本宮,等到本宮能下地了之後,你若是願意跟着本宮,本宮自然不會虧待于你,若是你還想留在衛國公府裏,本宮也斷是不會阻止。”
“謝四皇子殿下。”
吉祥連忙的給四皇子磕頭,這可是最好的辦法了,反正就是伺候人,隻要她把人伺候好了,日後他娶了親生了子,那也都是十分有面子的。
他吉祥可是伺候過四皇子人呢,要是以後四皇子登了大寶之後,那可就是皇帝了啊,他暗自的權衡着到底要不是要跟着四皇子走,反正還有幾月時間,他不急,就先是将四皇子給伺候好便成,那就是沒的差了。
四皇子說了如此多的話,沒有一會兒的時間,這又是累了,哪怕沒有用那個帕子,他也是要睡着了,周身其實也不是太舒服,主要也是因爲躺的久了,也是不敢翻身,好就好在,他自小學的禮儀也便就是如此,就連睡覺也都是如此,所以習慣也便是好。
而且最多再是躺上十天半個月的,也就可以活動了。
當更是讓他的放心的,就是這個地方再也安全不過,他大可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給眼前的人,不管是衛國公,俊王爺,還是林尚書,那可都是能信任之人。
見四皇子睡着了之後,沈定山連同俊王爺林尚書輕手輕腳的退了出來,而這裏也不能像是從前那般簡陋了,外面也都是配備了幾十餘名的親兵,就連灰狼的天狼現在都是安排在了外面。
狗的嗅覺可是要比人好的多,要是有一個風吹草動的,就算是他們察覺不出來,可是灰狼和天狼,卻是一定可以感覺到。
四皇子每日的吃食,那也都是加倍的小心,這裏的現在不要說人,就連一隻蒼蠅也都是飛不進去,當然所有人也都是要閉緊了自己的嘴巴,四皇子現在的腿是如此,還沒有長好,所以現在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到了入夜之時,皇帝到是過來了,正好,四皇子也是醒了過來,雖然還不能動,可是這精神卻是不錯。
而皇帝這一來,一見自己的傷到如此的皇兒,心頭怎麽可能不難過,而他心中也是發誓,要是讓他知道,是誰這樣對他的皇兒,還将他的皇兒傷到了如此,他一定不會饒了那人,也定要将那些人五馬分屍了不可。
而他出宮之前,一直都是懸緊的心,此時也是微微的放心了下來,尤其是聽墨飛說,他皇兒的腿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隻要好生的養着,就一定能夠恢複如學,這也是他最是關心的事情,一個腿瘸了的皇子,他以後還要怎麽的繼承他的皇位,成爲一國之君,那不是很可笑嗎?
皇帝又是吩咐了好幾句,這才是離開了,如果不是墨飛說,四皇子現在的腿不能移動半分,他會直接将自己的皇兒帶回宮去。
不過這樣也好,他也是要好好的查一下,這京中到底的誰的手如此的長的,竟是可以将手伸到他的皇兒身上?
他是一個帝王,最善的便是帝王權術,這世上隻要四皇子一出事,那麽誰最是得利,誰便最是有可能,他雖然面上不說,可是心中卻已經懷疑了。
雖然說現在還是沒有真憑實據,可是不得不說,有時隻有多了一顆懷疑的種子種下去,終有一天會生根發芽,也後長成一棵參天大樹,就算是他那時再是不相信,可是這顆大樹卻已經是擋了他的光了。
而不管這棵樹是誰種的,他都會親手的将這樹給砍掉。
現在的四皇子仍在衛國公府裏面,養着自己的這條腿,在這條腿未好之前,他也不能離開,當然也是沒有人放心他随意的走動,墨飛也都是留了下來,每日給四皇子診治,也是要确寶四皇子的這條腿萬無一失,不然的話,要是這條腿真的出一點的事情,皇帝第一個要砍的人就是他,他們這裏沒有一個人會有好的結果,所以爲了自己的腦袋,他都是要将自己的吃奶的力氣給拿了出來,再是加上好吃好喝的供着,好湯好藥給養着,以及他這位神醫絕秒的醫術,四皇子的傷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好的快的很多,沒有過多久,竟然也都是不怎麽疼了,不疼了,就證明,這骨頭已經長到差不多了。
沈定山一見四皇子的身體越來越是好,他也是沒有那般緊張了,他每日去看望一下四皇子便成,當然自己眼睛看過了,才能真的放心,家中供着如此大的一尊佛,他可真是一點也不敢怠慢的。
這不,人是越養越好,現在也能坐起來,雖然那一條腿不能動,可是卻還是讓人心喜的。
對了,他到是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女婿,怎麽不見我家的阿凝呢?”他正在同烙衡慮喝酒說着話,心裏也是想着,這女婿真不錯,知道他愛喝酒,就給他帶來好幾壇子的好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