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
淨空大師向烙衡慮輕點了一下頭,“你放心,她不會有事,讓她此呆上一些時日便好。”
“大師,她到底是……”
烙衡慮不明白,到底沈清辭是怎麽了,她爲什麽會這樣?
“這是天機,”淨空大師再是閉上了眼睛,手指繼續的撥動着佛珠,天機也是不可洩露,這是由她而起的天機,天知地知她知,洩露天機者,必糟天罰。
好在,她必竟是有大功德在身,攻過相抵,也算上天是給她了一點點希望,其實她是應該不得好死的。
可是上天總歸是會有好生之德。
而這些,淨空大師并沒有說,他隻是撥動着一顆一顆的佛珠,以及他手指間那一縷梵香入夢。
“舅舅……”
烙衡慮突是換了稱呼,怎的,非得他這樣不可嗎?
淨空大師睜開了雙眼,“你還不快下山去。”
烙衡慮的眼神一暗。
而淨空大師卻再是閉上了雙眼,什麽也不再說了,他能的說都是說了,不能說的卻也是閉口不言。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走進來了一個人,正是在府内的長更。
長更大步過來,在烙衡慮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而烙衡慮突然的也是臉色大變。
他站了起來,再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沈清辭,這才是走下了山。
當他還沒有到府裏,一名宮裏的太監,就已經到了他的府上。
“王爺,不好了。”
太監一見烙衡慮,直接跑了過來,撲通一聲就跪在了烙衡慮的腿邊,“我家的主子不見了。”
“什麽,不見了?”
而此時,就連長青長意他們都是愣了起來,他們的主子不見了,他們主子不就,四皇子,四皇子不見了,這怎麽可能,這是開的什麽玩笑,一個大活人,怎麽可能不見的,這不是什麽東西,而一個大活人,一個有手有腳的大活人,難不成一個大活人還能走丢了不成,再說了,那不是别人,那是皇子,誰會有如此大的膽子,敢是冒着誅九族風險,對一個的皇子動手。
“你跟本王來。”
烙衡慮走進了府内,先是讓墨飛帶着白竹還有白竹過去淨空大師那裏,沈清辭一個人呆在那裏,他不放心,白梅自小就是伺候着她,白竹也是有武功,所以那裏,他先且不用分心。
大師說她無事,那就是無事。
而現在,他要忙的是四皇一事。
怎麽會發生這種事情,一個好好的人,竟是說丢就丢了?
這是多久前的事情了,烙衡慮坐在椅子上,這消息現在才是傳過來。
小太監這才是一邊哭一邊說道,一個大男人的哭着這樣,也實在讓一邊的長青他們忍的心裏焦躁,好就好在,這個太監雖然哭個不停,可是應該交待的事情卻也都是交待的十分清楚,否則,不用不用長青他們出手,烙衡慮就已經一腳踢過去了,連事情都是交待不清楚,還留着做什麽?
據着這個太監所說,四皇子半月前就已經離京,他将鐵礦之事安排好之後,按理而言,應該早就已到京城了,隻是卻一直未見到人,直到今日,一名受傷極重的護衛趕了回來,他們才知道,四皇子出事了,他們回京走的水路,卻也是在那時出了事,護衛也都是死傷了不少,就隻有這一名護衛可能是命好,直接是掉到了河裏,也是順着河水飄了很久,最後才是被一對好心的夫婦給救了起來,而也是連夜趕回到了京中,四皇子卻是仍是無所蹤,這也是讓帝王震怒,而現在全城都是的尋找着四皇子,卻仍是沒有找到人,此事還是在瞞着太後的,如若讓太後知道了,還不知道太後會如何的傷心。
四皇子可是在太後身邊養大的,也是太後的命根子,太後年紀大了,可是真的受不得這樣的驚吓。
“可有什麽消息?”
烙衡慮問着小太監,。
小太監搖頭,“直到目前爲止,還沒有任何的消息傳來。”
烙衡慮站了起來,他再是出去,又是一次站在了淨空大師的面前。
“你怎麽又來了?”淨空大師這一見烙衡慮,好像還是挺嫌棄的樣子,“貧僧不都是說過了,她無事,你怎麽就不信呢?”
“我知道她無事,”洛衡慮剛才過去看過了沈清辭,她已經睡着的,身上雖然還有傷,可是現在卻已然是好多了,而且他也是放心她在這裏。
他現在要有其它的事情要問,否則,他是不會離開的。
“舅舅,你可知四皇子在哪裏?”
他開門見山的問着淨空大師。
“施主說笑了,”淨空大師雙手合十,“貧僧不過就是一個方外之人,你們的俗塵之事,怎麽能問貧僧呢?”
“舅舅,你若不知四皇子有事,爲何又要催我下山?”
淨空大師再是一笑,無風無雨,也是無悲無喜。
“這裏本就是清修之地,能到這裏來的,除了你的護衛還能有誰,又是如此急切的模樣,你說,這不是找你,難不成是找貧僧的嗎?”
烙衡慮就知道這個大和尚問不出什麽好話出來,當然他想要說的,自是會說,可是他不想提的,就算拿刀駕在他的脖子上面,也是不見得他就能說出一個字來。
這個大和尚,有時也真的想要讓人掐死。
他再是去看了一次沈清辭,她現在明顯的好了很多,也是睡的安甯了。
“你好好呆在這裏。”他輕握了一睛沈清辭的手,“等我将事情做完了,就會接你回家。”
而他伸出手,輕撫着她無色的小臉,“你說,好端端的,你怎麽能将自己變成了這樣,莫不成真是我的錯,是我的将你連累到此的?”
他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悲哀,或許便是如此的,還是說,他離開的仍是不夠遠,所以才是令她受到了如此的傷。
他站了起來,再是回頭看了一眼仍是昏迷的沈清辭,而後大步的離開這裏。
京中也都是戒嚴了,幾站挨家挨戶的找着人,一個皇子失蹤可不是什麽小事,隻是已是找了許久,仍是沒有人見過四皇子,難不成這真是被人給毀屍滅迹了不成。
而此時宮中也也都是人人自危着,就連上朝的大人也是一樣,稍不注意,就會被罵的狗血噴頭。搞不好,就要被皇帝遷怒,輕則受罵,重則烏紗帽不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