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一次府中的别院,那也沒有離京太遠,而怡安城卻已經出了京城地界許久,那裏也是整個大周最大的魚米之鄉,若說繁華定是不能與京城相比,可是它卻是有着的自己一番富裕,當然也是除京城之外,整個大周最是重稅的地方。
怡安城這邊的銀子十分好掙,在大周排得上名号的商人也是極多,其中,黃家便是一位。
他們從婁家搶到了天下第一香這個名号,都已有二十餘年了,而如今的黃家一代,也都是頂尖的富貴人家,存銀也是無數。
不然的話,就靠京中的那一家黃家香料鋪,生意做成那般,之所以還能夠苟延殘喘,仗着的,也無非就是他們黃家,本身在怡安城這邊的底蘊所在,人家老底還在,不要說一家香料鋪,就連十家也都是可以賠的起,而在怡安城,若說哪一行最是賺銀子,其實也便是香料,香料本身就不隻是香料那般簡單,還是女子所用的胭脂水粉在内,雖然一品香的香料天下聞名,可是那也隻有京中之人才能夠買到,到在京外或者其它的地方,到是沒有人會提一品香這三個字,怪也就隻能怪一品香隻有一家,一般人也不可能專門的跑一次京城,就是爲了去買一盒一品香的香料回來。
一品香向來賣的香料有數,而且有些香也都是需要搶才是可以搶到手中,他們真的不可能專門跑一次,就是爲了搶一盒香料,或者是一份胭脂水粉。
黃家在怡安城那裏,雖然名氣是受損了一些,可是他們的生意卻都是在此,隻要一品香不開到怡安城,那麽就不可能會有哪一家再是超過了黃家。
黃家在整個大周之内,仍是排行第一的香料商人。
現在的婁家香已亡,這世上再也是沒有婁家香,雖然姓婁的仍是在,可是他們沒有婁家血脈,也是制不出真正婁家香。
所以黃家壓根就沒有将婁家放在眼中,再說了,婁紫茵那個女人,可是嫁到他們黃家了,婁家以後哪怕真的是弄出一些什麽香,那麽以後還不就是黃家的。
所以黃家在香料這一行,對對會是大周的第一香。
起初當是一品香出現之時,也确實是将黃家人吓了一跳,那些日子,他們幾乎都是用盡了手段,可是卻都是摸不清這一品香的底細,而他們也就是擔心,一品香會不會勢不可擋的,搶光他們的生意,結果這近十年來,一品香都是呆在京城之内,雖然說搶走了他們黃家的在京中的生意,卻也隻此一家,在其它地方,也是無分店,而且也隻是開半日的門,讓他們黃家還能喝上一口湯,雖然還是清湯寡水的,可是就算是如此,他們還是不願意離開京中這個繁華之地,哪怕隻能喝着這些刷鍋水也好,最起碼,他們黃家還在京城有着一席之地。
而在幾年前,他們到是摸清了一品香的底細了,原來是婁家的人,而他們還發現了一個,幾乎都是可以令黃家再是上一層樓,也可以斂盡更多金銀的東西,那便是婁家的香典,有可能就是在一品香的主人的手中,而一品香的主人,有可能就是當年婁家的唯一的嫡女所生的那個女兒,便是那個沈清辭。
隻是可惜,他們設計了許久,最後都是沒有将沈清辭弄到手中,也沒有拿到婁家香典,甚至還是将黃東安給賠上了,而黃安當可是黃家當代的子弟當中,最是适合坐上下任家主的位置的,可是現在卻是被人給毀了。
婁家的香典他們雖然眼紅,卻是沒有辦法拿到手中,不過那人卻是答應過他們,隻要他們可以傾盡餘力的幫他,等到事成之日,婁家的香典也便是他們黃家的。
如果到了那時,哪怕是沈清辭不同意,他們也都是有辦法,讓她将婁家的香典雙手奉上。
那是便不是她想給便給,不給便不給的。
黃家世代都是經營着香料,以香料爲生,這成爲了他們所有黃家人的魂,他們這一輩子生在黃家,也便是爲香而活,爲香而死,而所有的東西對于他們而言,其實都是不重要,他們要的隻是香,是這世間最是美妙的香,也是這世間最純的,最貴的香。
所以哪怕他們的明知道,同那個人合作本就是與虎爲謀,一個弄不好,可能就是毀了整個黃家,可是他們還是想要得到婁家的香典,他們哪怕是做夢之時,所想的也都是婁家的香典。
而爲了香典,這個險可以冒,爲了香典,不管多大的困難,他們黃家人也都必會全力以負,婁家的香典,也是他們黃家勢在必得的東西。
否則,單是靠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從沈清辭的手中拿到那部香典。
以前有衛國府更不能,現在的還有朔王爺,他們這樣的無權無勢的小民,還怎麽同宗親鬥。
而爲了一部婁家的香典,值得黃家的人付出一切。
上一世他們也便是如此,可是哪怕他們讓沈家家破人亡,黃東安哪怕再是騙了沈清辭的整顆心,又是将她的雙手十指切掉,再是斷了她的手腕,生生的折磨了她六年的時間,哪怕最後讓她粉碎碎骨,可是最後呢,他們仍是沒有得到那部香典。
沈清辭說過,她不知道婁家的香典在哪裏?她所知的婁家香方,都是給了他們,她是一個如此膽小的女人,他們問什麽她都是說了,他沒有問的,她也是說了,可是卻是沒有人相信過,他們相信的就是那個所謂的婁家香典,就是在沈清辭這裏,隻是他們錯了。
沈清辭上輩子是傻氣,是呆,是蠢,可是她卻從來不說謊,她更是不擅長的拐彎抹角,黃東安不了解她,婁紫茵也是。
那部香典在上輩子婁家沒有得到,這輩子也是相同,沒有什麽原因,這世上其實根本就沒有婁家的香典,婁家香典收錄的香方是奇珍,可是除了婁家人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練的出來,其實婁家的香典,不是别的,它是人,人是它,它就是沈清辭。
沈清辭就是一部活着的,婁家香典。
而現在沈清辭正沉浸在馬上就是要出京城的興奮當中,她總是感覺這個帶着不夠,個上帶着也不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