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莫怕,我會護着你的,哪怕是用我的命。”
她閉上眼睛,任着風起和梵香倦着她的清夢,夢中隻有一室的安閑,卻再是沒有以往那讓她撕傷般的過往。
“夫人,需要這麽忙嗎?”
白梅都是幫着做了好幾日的香料了,這天天忙的都是跟狗一樣,要多累的,不要說白竹白梅了,就連府内的長更和長青,也都是過來幫忙了。
他們都是烙衡慮的親信,自然也都可信之人,而且他們習過武,有些事,他們做起來,到也挺是得心應手的,就是兩人的表情有些奇怪,他們可是護衛,怎麽的最後卻是坐在這裏,幫着做着這些香香的東西的
白梅再是任命的幫忙做着香料,突然間,她的眼睛一亮,看她,怎麽把如此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夫人,忙完了這一批,我們有多少銀子拿?”
她想也要有三百兩左右了吧,以前她們也不是沒有這麽忙過,那時都有足足的一百兩銀子,這一次忙的時間有些長,再是如何,也都是要比那個一百兩多吧。
“一人一千兩如何?”
沈清辭空下了手,撐起自己的側臉,一笑。
“一千兩?”白梅咽了一下唾沫,“夫人,咱們說話得算術,一千兩。”
“恩,自然,”沈清辭向來都是一言九鼎之人,她說給一千兩就是一千兩,而這一千兩,她也未必會放在眼中,而且這筆香料做出來,她何止會賺一千兩,那可是百倍千掊攀升的。
“那……”白梅再是咽了一下唾沫。
“夫人,咱們能不能現結啊,我想要銀子,給自己買個宅子。”
她都是想好了,要給自己買個宅子,以後也就有了自己的家業了,以後也能給未來的孩子存上一些東西啊。
“你都是可以買宅子了?”沈清辭到是意外了,怎麽的,現在小梅子如此有錢的,竟然都是可以買宅子了?
“其實也沒有那麽多啦,”白梅對了對手指,“還差那麽一點點的,其實哪是差一點,明明就是差了很多的吧,就差了那麽一千來兩。”
如果夫人現在支給她,加上她自己以前存下來的那些,可以勉強的給自己買個小宅子了,她可是要嫁人的,雖然說,像是一般的女子帶出去的陪嫁丫頭,其實都是給姑爺準備的房裏人。
可是她和姐姐卻是從來沒有想過,所以她們就等着年紀再是大上一些,就要相配人了,當然她們還能呆在夫人身邊,以後她們還能當個管事的。
想想,這日子就是好過,所以說當她家的夫人的丫頭最是好了,不但吃的好,住的好,也不用挨打,不用受别人欺負,最主要的是,她們的主子這雙手可以點石成金,她們的月銀可都是多到了吓人。
“這樣啊,……”沈清辭想了想,要先給就是給吧,反天總歸是要給的,她打開了一邊的櫃子,裏面已經放了幾張銀票,這是她提前都是準備好的,本身就是要給他們發的銀子。
她直接從裏面拿出了四張,一并的也都是塞在了白梅的懷裏,“你去發吧。”
白梅連忙在衣服上面擦了手,笑咪咪的将那些銀票展開,然後先是從裏面拿出了一張,塞在自己的懷裏,再是給了白竹一張,白竹也不客氣的就接了過來,她順手就将銀票給裝了起來,随意的就像是在裝一張紙片般。
白梅将餘下的兩張,分别的給了長更和長青。
“這是你們的,跟着咱家夫人有肉吃。”
而兩人一見自己拿在手中的銀票,這手都是不由的跟着縮了一下。
出手真是大方,而他們本來都是不敢要的,結果見白梅與白竹不客氣的已經将銀票收入了囊中,自然的他們也是不能落後的,也是收起了銀子。
“公子,我們能不能也去幫忙做香料?”
長雨和長意哪還能坐的住。
“做香料就有這麽好玩嗎?”
烙衡慮問着身後的兩名護衛,就連墨飛也都是跑過去了,難不成就真的如此好玩,也是讓他們這幾個都是開始樂不思蜀了。
“不是好玩。”
長意感覺自己的手好癢,想撓牆,時間越久,她越是感覺自己心中着急,也都是要站不住了。
“那是什麽?”烙衡慮仍是坐在桌前,桌上的香爐裏面的熏香缭繞而升,這可能也就是他的身上常帶着梵香的原因,他是常年生活在檀香之中,而他的桌上還放一本新抄的佛經。
而這些佛經,他已經抄了幾年的時間,他有時心性不定,便會抄佛經,而後一片安然,一室的清淨。
“夫人那裏有銀子拿。”
長意半天才是憋出了幾個字,如果不是有銀子拿,那個向來喜歡家中睡懶沉,也都是奇懶無比的墨神醫,怎麽的一大早的就跑過去了。
“怎麽,我可是窮了你們?”
而洛衡慮簡直就是哭笑不得,怎麽一個個的,就給他如此貪财來着?
“那到不是,”長意也是實話實說,“公子自然是沒有虧待過我們,可是夫人真真是大氣,她都是給了長更和長青他們……”
說着說着,他的聲音就低了下來,然後伸出一根手指,“一千兩。”
他們月銀其實也有不少啊,一個人一月有十兩,可是這存上一年,除去吃喝,再喝喝小酒,買些小玩意,一年最多也就能存下五十兩,而十年才能攢下五百兩,二十年才能有一千兩,而二十年後,還知道他們是不是還能打的過,這簡直就是将給自己媳婦本一次性的賺回來了。
一千兩,一千兩啊,誰不眼紅,長青和長更到是運氣好,現在那些銀子他們都是拿到了手中,聽說,跟在夫人身邊的那兩個大丫頭,也都是攢了不少的身家了,一般的主子手中還沒有她們兩人的銀子多呢?
“那好,去吧。”
洛衡慮擺了一下手,就讓長意去,他自是不會阻止他們去賺銀子,就是,他剛端過了一邊的杯子,這一拿杯子,卻是發現杯中的茶水已是沒有了。
他隻好自己拎了壺,可是怎麽的,就連這壺也都是空了。
“長青……”他喊着人。
“長更?”他再是一句,還是無人應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