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現在沈定山還不知,若是沈定山知道了了,那麽,齊太妃馬上就會知道,到底沈定山若真的發起了火,會是怎麽樣子的?
他才是不管你是不是太妃,他也絕對會跑到你的宮門口大罵的,到時齊太妃就可以在宮中再是出名一把了。
“好了,讓人擺飯吧,”最後還是太後打了圓場,免的一會兒齊太妃真的是要将自己氣的羞憤而死。
宮中的菜色不錯,必竟全大周最好的廚子,也便是在此了,就是宮中的飯不會太好吃。
不過好就好吧,烙衡率與沈清辭本就不過來的吃飯的,否則這些雞鴨魚肉之類的,可能沈清辭還真的會吃不習慣,當然也是吃不下去。
“不要在意,等到回去了之後,再讓府上的人再是給你做你愛吃的,”洛衡慮将沈清辭頭上的紫藤花别好,到是發現她真的很喜歡這種花的。
“你沒有錯,是他們不對,是他們都沒有好好的待你。”
“謝謝,”沈清辭低下頭,再是握緊了自己拿在手中的夜明珠,她一直都是冰了半年左右的手指終是暖了起來。
至于齊太妃,不要以爲此事就真的如此過去了,烙衡慮雖然很少在京中,可卻是不代表,他就連皇室子弟的傲氣都是沒有,如此的欺辱他的夫人,無疑不是欺辱了他,而且他向來便是最爲護短的,他已經對不起沈清辭了,他娶了她,卻是是不能好好的待他,還要讓她承受着他命運數之間的危險,又怎麽能讓齊太妃一交又一次提起了以前的那些事。
這完全的就是在戳着沈清辭的心頭,讓她也是想起,當時的生不如死,那被生生差些放光了血的恐懼。
他直接就讓長更将此事告訴給了沈定山。
沈定山聽了那還得了,連忙就将自己的兒子給叫了回來,兩父子知道了之後,氣的都是要将牙給咬沒了。
而在不久之後,在皇宮裏面,齊太妃的宮門口。
“汪……”
“齊太妃,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你們齊家沒有一個好貨,老夫的女兒被你們齊家人設計,差一些沒有你們放幹了血,你這個老不死的,現在竟然還欺負我女兒。”
“汪……”
“太妃娘娘,您這事做的确實是不對,當今聖上都是答應了,齊家人以後不能出現在我的們沈家人的面前,不然生死不論,我們都已經放過你們了,可是你到是好,又是找我妹妹的麻煩。”
“汪,汪汪。”
這一口一個齊老太婆,一個口一個老東西,老不死的,再是加上兩條狗的配音,這簡直就是從宮中直接罵到了宮外,沈定山本就是個大嗓門的,這一罵怕是整個宮裏人都是聽到了,而被人罵了也就罷了,還要被兩條狗嘶叫,而這條狗還在齊太妃的宮門口又拉又撓的。
可是誰也不敢上前阻止,這可是神犬,神犬曾今救過多少人的人,也是爲大周立下了不少的功勞,就連聖上都是封爲神犬,而神犬也是同沈定山一唱一喝的,也是羞的齊太妃就連宮門也都是不敢再出,直窩在自己的宮裏當孫子。
沈定山罵的痛快了,這才是大搖大擺的帶着自己的兒子出宮了,後面還要跟着兩條巨大的神犬。
“太後娘娘,這一次的齊太妃可真是鬧了一個沒臉。”
一邊的嬷嬷替太後梳着頭發,也是繪聲繪色的說着發生在宮中的事情,“太妃可是被沈定山父子給吓到了,現在還是吃着壓驚藥呢。”
“是她自己嘴太碎。”
太後也是感覺自己心中十分痛快,當然也是解氣,那個老狐狸精,都是多大年紀了,還要将自己給打扮的花技招展的,真的以爲她不知道她這心中到底有多麽的龌龊嗎,當初就是一個小狐狸精,還假意的救起她的皇兒,也是讓皇兒對她感恩戴德,誰知道是不是她自己的苦肉計,她自己苦肉計也罷了,還要讓自己的外甥也是使着苦肉計。
雖然太後的面上是不顯的,可是對于齊太妃,那可是緣于骨子裏面的厭惡,還是相當的厭惡,現在的齊太妃吃了癟,被人指着鼻子大罵,她自然是痛快極了。
更何況這一次齊太妃管的太多了吧。
她的孫媳婦再是如何,也都是輪不到她來指點,要管就去管個齊遠去,也就甯康侯府才能出那樣的子孫,怕也都是齊太妃這個上梁不正給養成的,誰讓那個齊遠有着如此一個心黑嘴欠的姑母來着。
當是沈清辭知道了自己的爹爹還有大哥,竟是找上門罵人之時,也是真的對此都無言了,不過這确實就是她爹爹的脾氣,不要以爲還能同他講什麽道理,她爹爹這個人不愛同你講道理,錯了就是錯了,對了就是對了。
能打的他絕不罵,能罵的,他絕不講道理。
而他還沒有提大刀過去呢,他就是如此的罵了你那又是如何?
而沈定山帶着兩條神犬,進宮将齊大妃罵了一天的事情也是被人所知了,雖然說,宮中也是令人不許将此事說出去,事關皇室的威嚴,可還是被人知道了
當然現在其它哪怕是知道,卻也知道,有些事情是絕地不能說的,尤其是那個沈清辭的事情,誰要是要真多嘴一句,怕是沈定山再會帶着兩隻神犬過去,站在你家的大門口罵,不要說罵上一天,就是罵上那麽一兩名,再來一名老東西,老皮膚,老不死的,老不知羞的。
文官都是不會罵人,而被一個武如此指着鼻子大罵,非要氣的吐血身亡不可,沈定山也是絕對的會有将别人給氣死的本事。
就連齊太妃都是被他的給氣的病了,還不要說其它的人。
而現在讓齊太妃病的原因,除了被人指都會鼻子罵之外,還有就是齊遠的事,齊遠自是從上一次昏迷之後,現在都是已經有十日了,而這十日仍是一直未曾醒過。
齊太妃急的心口又急又怨的,更是要擔心的侄兒,也是開始一病不起了,可是就算是如此,還是托着病,請求皇帝讓太醫過去給齊遠治病。
皇帝最後也就隻能答應了,當日就派了宮中的兩名太醫過去,可是這兩名太醫哪怕是過去了,查出的結果還是同上幾位大夫所說的完全一樣,那就是齊遠是沒有病的,他的身體也是再好不過,至于爲何會昏迷不醒,卻是沒有一個人說的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