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做什麽?”
沈定山本來笑的臉一下子就變陰了,就連一邊的森哥兒都是感覺到外祖的心情不好,乖乖坐着不敢說話了,坐在那裏要多乖就有多乖的,而本來都是要打瞌睡的林哥兒,也是呼的一聲坐直了身體,而顯然的就連如此大的孩子都是知道,他們外祖現在的是不能惹的。
誰惹誰倒黴。
沈定山站了起來,他大步的走了出去,身上的了殺氣怒身,一雙眼睛也都是腥紅如血。
嘩的一聲,衛國公府一直都是是緊閉的大門也是打開。
外面站着的甯康侯府的家丁,還以爲現在的衛國公府是以前衛國公府,是齊遠的嶽家嗎?
想來便來,想走便走,顯然的,他們還都是不知道,到底齊遠同沈清辭和離是因爲什麽原因?
在他們看來,這女子就應該從一而終,現在都應該巴解他們,那麽到了什麽時候才巴解,隻要将他們巴解好了,說不沈清辭還能再是進到他們侯府,就算不能當個正妃,哪怕是當個側妃也是可行的。
所以現在他們還是趾高氣揚的,而這些人可都不是如秋,如秋可是将此事看的清清楊楊,當然也是知道衛國公府同甯康侯府的水火不容,所以她根本就連人影都是沒有見。
“國公爺,我們夫人小的過來拿一些炭。”
過來拿人家的炭,還要是一幅高傲無比的樣子,也都是要将自己的下巴給沖上了天。
這家丁再是擡了擡自己的下巴,還要再說之時,卻是對上了沈定山那一雙嗜血的紅眸,瞬間就感覺自己的頭皮一緊,還未來的及應,沈定山就已經将一樣東西丢了出去,正砸中就是這個下人的胸口,而砸人的東西不是别的,正是一個一個銀錠子。
沈定山的這一砸,可是不比别人的一拳,多年來他的這一身的臂力,他的這一身的力氣,也都是朝中少有的。
家丁被砸的直接的後退了數步,也是向後倒在了地上,就連嘴裏也都是噴出了一口的血。
而後眼皮一翻,也是跟着被砸暈了過去。
“想要我的家的炭?”沈定山冷笑,那聲音無疑的,像是從地獄裏面而來的惡鬼一般,陰沉狠戾。
“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我家的炭哪怕是丢了,也不可能會給你們甯康侯一塊,若是你們甯康侯的人再是出現在我衛國公府的門口,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對我的殺一雙。”
沈定山就不怕殺人,他在戰場之上殺人無數,也是殺人如麻,甯康侯他是不動,可是他們自己送上門來的讓他殺,他怎麽可能不殺,就算是聖上那邊也是休想置他的罪。
甯康侯府裏面,沈月殊還是等着木炭取暖,結果這都是等了半天,也是沒有拿回來,不過就是這麽一點點的路,難不成這不是用走,而是用爬的不成,就算是用爬,現在也應該是爬回來了吧。
當外面的簾子被挑開,如秋進來之時,沈月殊還是坐在鏡前,對着鏡子照着自己的臉,好像在心情有些差,除了太過冷之外,還有就是想起了沈清辭以前說過的那些話,她喝了婁家女的血,會容顔亮麗,尤勝三分,可是卻會蒼老的更快。
果真是如此嗎?可她并沒有半分的變化,還是如同以前一樣的美麗,可是每每想起這些,她的心中就不舒服,這根本就是詛咒,是沈清辭對于她的詛咒。
“木炭呢,拿到手沒有?”
沈月殊一見如秋進來,聲音有些微沖。
如秋連忙的過來,臉色也不是太好。
“夫人,衛國公府将我們派去的人都是踢死了,他說,他說……”
“他說什麽?”沈月殊用力的抓緊了桌上的絲帕,“他說什麽?”他還敢說什麽,她可是甯康侯的夫人,難不成沈定山敢不給她面子。
如秋的聲音也是小了很多,小的如若不細聽,根本就聽不出來什麽?
“他說,他們衛國公府的炭哪怕是丢了,也不會給咱們送上一塊,還說,我們要敢再是出現在的衛國公府門前,來一個就殺一個……”
哐啷的一聲,如秋的腳邊已經砸過來了一個杯子,而杯子也是四分五裂。
如秋的額頭上面也都是滲出了不少的冷汗,就連衣服也都是濕了,還好這個杯子沒有往她的腦袋上面砸,卻是失了閃頭,而是砸到了地上,否則她一定會被砸的頭破血流的
沈月殊再是抱緊了懷中的湯婆子,紅唇上面也是溢出了一抹冷笑。
“沈清辭,這炭你給要給,不給也要給。”
而沈清辭此時就靠在一邊看着府中的孩子們,他們正在歡快的堆着雪人,香已經裝完了,今天教他們讀書習字的夫子也都是得了風寒,所以都是幾日下來,他們到是喜歡玩雪了。
要知道以往的冬天,他們都是不敢出去,隻要一出門,就會被凍死,這麽多的孩子,一個擠一個的,也是相互的取着暖,到也是沒有凍死過,而現在的他們吃的飽了,身上的棉衣也是很暖,所以也是不怕雪了,沈清辭接了一片雪花,冷的她再是将手縮進了衣服裏面。
她身上的披風到是暖和,懷中也是抱着一個湯婆子,看着這麽多的孩子,也是感覺心情極好。
“姑娘,我們要回去了。”
白梅不時的搓着手,這可真是冷啊,她現在都是想要找棵樹抱住。
“讓他們也是回去吧。”
沈清辭輕輕的抒出了一口氣,“也确實是冷了,免的凍到了。”她對着白梅說道,轉身便也是準備回屋去。
“奴婢知道了。”
白梅連忙的就讓身邊的婆子通知去,也是讓婆子好好的訓熏這些孩子,讓他們也别在大冬天出來玩了,省的姑娘也是天天往這邊跑,他們不怕冷,可是姑娘的身體可是真的經不得這些冷風,要是真的凍病了,國公爺可是真會扒了她的皮的。
到了屋内,裏面的地龍燒的十分的暖和,裏面還放了兩個炭火盆,幾乎都是可以說是暖如春意,就連太厚的衣服也都是不用穿了。
白梅忙是将沈清辭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怕是她會熱到,這的天氣也實在是狠。
外面怕冷,裏面又怕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