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紫茵的眼中也是閃過了一抹愠怒,這怪病還真是多。
“我隻喝這種的,”沈清辭的端起了杯子,再是将杯子放在了自己的唇邊,她活了兩輩子,學會的第一個道理,那便是,别人的東西,是不可能吃,當然别人的茶也是不能亂喝。
婁紫茵一見桌上自己拿來的東西,沈清辭卻是一點也不領情,心裏也是越加的不舒服,可是最後還是用力的忍了下來。
沈清辭喝着自己的茶,到也是無聊的欣賞起了四周的風光,畫舫做的到是不錯,若是心平氣和之下,到也能好好的看一眼這湖光山然,隻要身邊不是婁紫碗,說不定她的心情還會更好一些。
就在如此安靜的湖面之上,她到有些昏昏欲睡了,結果就在此時,卻是傳來了一陣琴音。
“咦,哪裏來的琴聲,竟是如此的好聽?”婁紫茵閉上了眼睛,“如此好聽的,說是天籁也不爲過。”
沈清辭到是聽出來這是誰彈的了,她的紅唇輕擡了一下,卻是未接話,黃東安,我們終于是見過了,如此華麗卻是沒有感情的曲子,這世間除了你之外,想來也是沒有第二個人,可以彈的出來。
“妹妹,我們快去看看。”
婁紫茵說着,便要過來拉沈清辭的手,隻是白竹卻又是擋在了沈清辭的面前。
“我家姑娘要去自然會去,請不動我家的姑娘。”
婁紫茵的手放在空中,臉上的笑也是僵直在了那裏,她再是收回了自己的手,就走到了畫舫邊上,也是看到另一艘畫舫之上,那個坐于前面,正在彈奏着琴的年輕男子,而男子一見婁紫茵,手中的琴音也是亂了一些,怎麽的,還是沒有出來了,他的手都是彈掉了。
婁紫茵也是用力的擰着手中的帕子,她若是不出來,她還能拿人怎麽樣,那個白竹可是會武的。
而就在此時,沈清辭到是從另一邊走了出來,她也是站在邊上,望着的是對面的畫舫,而不是那個男人,而彈琴的男子,則是彈的更歡實,甚至還是邊彈邊念了起來,也是令自己更加才華橫溢了一些,而上輩子,沈清辭就是被這樣的一幅虛僞的表現給迷惑了吧,當然也是因爲婁紫茵一直的在她的耳邊說着黃公子,所以她也就對這位黃公子心生了愛慕。
當是第一次相見之時,又是如此的詩情畫意,她自然的逃不出他們爲她精心而布下的這一局,到頭來卻也讓自己粉身碎骨,死于了非命。
那邊的琴音更是節奏快了,沈清辭自是故意的令婁紫以爲,她沈清辭喜歡的男子,定要是一位才子,也是要彈的一首好琴,更是做的一首好詩。
果然,婁紫茵将這些記住了,可是事實上面,她并不知道,這一輩子,沈清辭最煩的便是彈琴的男子,而她也就隻有一個字送給他們。
那就是裝。
婁紫茵連忙的過來,也是同沈清辭站在了一起,然後她小聲的在對着沈清辭笑道,“妹妹你,看你同那位便是黃公子,你們到也真是緣份。”
“黃公子,在哪裏?”
沈清辭故意的裝出了一幅心神向往的急待樣。
“那個不就是黃公子,”婁紫茵指了一下黃東安,“隻要轉身便能看到了,”而她表眼睛一閃,也是想到了一個絕妙的的主意,就在沈清辭沒有注意之時,她偷偷的伸出了手。
而到裏隻有黃東安一人會水,他再是來個英雄救美,馬上的,可是不少的人就連同那位也是在的,到時沈清辭就算是不想嫁黃東安也是不成了。
當是沈清辭的轉過身之時,婁紫茵的手也上去了,隻是她卻是忘記了,這世上還有的一個白竹在,就她這樣一小伎倆,能能瞞的過白竹的眼睛。
白竹拉着沈清辭向一邊一躲,婁紫茵直接就撲了一個空,也是直接向水裏摔去,沈清辭伸出手,似是要抓她的,結果卻隻是拉住了她的衣服,再是用力的一拉。
這些料子怎麽可能承擔起一個人的重量了,立馬的就成了碎片,而沈清辭的手中,還是拿了一大塊的布料。
這叫什麽?
天作孽,有可怒,可是人作孽,卻是不可活。
撲通的一聲,也是有人落了水,黃東安想也沒有想的就直接跳了下去。
此時,沈清辭和婁紫茵所站的地方,正巧可以看到了黃東安,而黃東安卻是看不清他們,所以當是有人落水之時,黃東安就連想也沒有想的,直接便跳下了水。
當然他也是跳的如此的幹脆利落,如若說沒有他同婁紫在商量好,想來也是沒有人會信的。
沈清辭再是坐回到了畫舫之内,讓白竹對船夫說一句,他們要回去,如若船夫願意,那就要看白竹的本事了。
不久之後,黃東安急急火火的救美,而這邊的畫舫卻已經向岸開去。
白竹将自己的刀橫在了船夫的脖子這上,“劃的快一些,我家的姑娘現在的身體不好,要回府醫治,如若你再是給我如此的墨迹的,就削掉你的腦袋。”
那森冷冷的刀都是要将人家的脖子給抹出血絲來了,船夫自然的是戰戰兢兢的連忙劃着船,想來他要真的不聽話的話,這位姑奶奶那是真的會砍了他的腦袋的。
人可是隻有這麽一顆腦袋的啊,要是沒有了這一顆,有再多的銀子,也得有命花才行。
而此時在水裏,婁紫茵也是喝了好幾口的水,眼看着都是要沒命了,當黃東安過來救她之時,想活命的本能,也是讓她死死的扒着黃東安,就怕自己的會沉下去,隻是她抓的太死,讓黃東也是不小心的喝了好幾口湖水,而黃東安心裏想着,看這沈三瘦瘦弱弱的,怎麽會有如此的大力氣,可是後來想相,或許也就是因爲怕死吧。
而在水中,誰不看清到底對方是何種的長相,也是加之沈清辭可是故意的,也是換上了一件同婁紫茵差不多顔色的衣服,所以兩人站在一直,本就是感覺身形是有些相似的,一時之間,黃東安還真的以爲自己的救的就是沈清辭,而非是别人。
他緊抱着着女人扶出了水面,再是施展着自己獨特的狗刨劃水術,這裏本就是離岸邊這邊不遠,當然也是爲了讓人見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