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親都是不認了,那些百姓就沒有心思理會了。
等到争到了皇位,将自己的屁股坐的的穩當了之後,再說談其它的,也都是爲時不晚。
所以皇帝對于這個不會搶自己皇們,又是自己皇弟唯一兒子朔王爺,自然是十分喜歡,當然也是在衆皇子之上。
而朔王府的馬車,自然也是沒有人敢擋。
“你看清楚了?”
齊遠啪的一聲就捏碎了手中的杯子,“他們回去了?”
“是的,侯爺,屬下已經看清楚了,”一名黑衣護衛跪在了地上,也是同齊遠報備着,“屬下是親眼所見那三人坐上了朔王府的馬車,其中還有一個是被擡進去的,應該就是那個斷了腿的丫頭。”
“回去了,很好。”
齊遠冷笑,也是将桌上東西都是丢在了地上,而他站了起來,而是大步的走了出去。
“沈清辭,你到是能耐了啊,不過就是一月的時間,你先是朔王爺,再是衛國公府,怎麽,你還要死賴在那裏不成?”
“我看看你這一次怎麽逃出我的手掌心。”
“來人,備馬。”
他對着外面喊了一句,出去之時便已經跳上了馬,然後抄着近道向衛國公府那裏而去,而馬蹄濺起來來的煙尖也都是在空中散去了很久很久……
“沈三姑娘,到了。”
外面的護衛恭敬的說道。
沈清辭摸了摸自己的腰間,結果卻是發現自己什麽也沒有帶,她一直以爲都是帶着的荷包也不知道丢到哪裏去了,那個荷包裏面裝的都是金銀珠子,也都是她習慣性用來打賞伯,可是她現在窮的卻是連一顆銀珠都是沒有,而她在人家朔府裏面,還是白吃白住白喝人家的,就連藥費也都是沒有付過。
“謝謝,”她就隻能用這一句謝謝了,她記住了這個護衛的臉,她會還他的。
“三姑娘客氣了。”
護衛抱了一下手。
“請三姑娘保重。”
沈清辭輕輕的颌了一下首,就已經自己下了馬車。
而門口的侍衛一見沈清辭出來,差一些都被吓到了,這不是他們家三姑娘嗎,怎麽突然就回來了,還是瘦成了如此?
“你們幫忙把人擡進去。”
沈清辭指着馬車裏面,白竹還在裏面,她的雙腿動不了。
幾名侍衛已經七手八腳的将白竹給擡了出來,再是擡進了落梅小院那裏。
就在沈清辭剛是走進府裏之時,身後卻是一陣風吹起了她的衣角,她轉過身,就見一匹白色的俊馬已經停在了門口,而齊遠也是從馬上跳了下來。
“姑娘……”
白梅連忙的擋在了沈清辭的身前,也是咬緊了牙關,幾乎都是想要咬下齊遠的一塊肉下來,把她們姑娘害的如此,将她姐姐的雙腿打斷,這個男人他該死,他應該下地獄。
齊遠将馬丢下,幾個箭步便已經走了過來。
“跟我回去,”他冷着臉說道。
沈清辭第一次如此認真的盯着他看,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這個男人果真的沒有心的,而她眼中的對于他的那些情,那些恩,上一輩子,這一輩子,此刻也都是徹底的從她的眼中消散而去。
齊遠眯起雙眼,對于眼前這個幾乎都是陌生的沈清辭,也不知道爲什麽,心口突然一破,好像是有什麽東西,從他的心中被活生生的剝離了開來,而他也是要失去了什麽一般。
“沈清辭,跟我回去。”
他再是向前一步,而白梅卻是牢牢擋在了沈清辭的面前。
“我警告你,你不許動我家姑娘。”
“姑娘……”
齊遠冷笑,“她是我甯康府侯的夫人,她就算是死,也隻能埋在我們甯康侯府。”
“沈清辭,你跟我走,”他直接上前,越過了白梅,也是一把抓住了沈清辭的手腕,而他也是陰着臉,那雙眼睛滿是警告之意,“跟我回去,以往的事情,我們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沈清辭突然笑了,而她是在笑,可是一雙眼睛卻是卻絲毫都是沒有任何的關于齊遠的身影,不管是白錦還是齊遠,都是假的。
這不是她找的那個人,那麽他在她眼中,就什麽也不是。
她不欠他的,也就不用還。
“走,”齊遠說着就要去拉人。
“阿凝,阿凝,是不是我家阿凝回來了?”
沈定山連忙的跑了出來,嘴裏也是喊着女兒的名子。
阿凝是不是回來了,他的小阿凝是不是真的回來了?
沈定山剛一出來,一見沈清辭一雙虎目都是紅了,他連忙的過來,也是拍開了齊遠的手,将女兒拉到了自己的身手。
護犢子的都想要殺人。
“瘦了啊,”他轉身,摸摸女兒的臉,“你這個小沒良心的,爹爹真的養了一個白眼狼啊,都不知道過來看看爹爹?”
沈清辭用自己的腦袋蹭了蹭沈定山的大手,就像是一個年幼的孩子一般,她還沒有長大,她還是需要爹爹的。
“走,跟爹爹回家去,爹爹有好多話要同你說的。”
沈定山拉着女兒就走。
“嶽父大人且慢。”
齊遠卻是在此時叫住了沈定山,也是讓沈定山終于是發現了他。
“哦,是你啊?”沈定山現在對齊遠也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把他的乖女兒搶走了,也不讓女兒回家,他都是有些後悔将女兒嫁與此人了。
“嶽父大人,我正要同您講,府中還有些事,我們夫妻兩人便要回去齊遠仍舊笑着,一臉的溫和,也是一臉的正人君子,等到了他日,我定會是會帶清辭過來,專門的拜會嶽丈的。”
“這個……”
沈定山f有些猶豫,他雖然想女兒,可是也沒有到不講道理的地步,有些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就算他再是不願意,再是不同意,可是他始終也都是沒有忘記,沈清辭已經成親了,成親了就成了别人家的,而不是他們沈家的了。
“既是如此……”
白梅一聽這話,眼淚都是掉了下來。
沈清辭卻是對她搖頭,白梅隻能将自己的剛要出口的話生生的咽了回來。
姑娘說過了,這些事,收她自己處理。
她聽姑娘的話,哪怕再是爲姑娘不平,哪怕再是恨着齊遠這個僞君子。
“阿凝,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