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飛再是過來,一見沈清辭抱着折風,眼角都是抽了好久。
也不怕被被它給抓了。
而折風眯了眯眼睛,樣子分明就是在在鄙視着他。
墨飛生生的憋了一口氣,可是就隻能将這口氣又憋了回來,不然怎麽辦,難不成讓他同一隻雕破口大罵嗎?
他才沒有那麽沒品的呢。
畜牲就是畜牲,人就是人。
沈清辭的松開了折風,再是摸着它的腦袋,金雕站在一邊的,一雙雕眼,卻是死死的瞪着墨飛,也是讓墨飛怎麽的都是有些害怕,怕人家雕爺一會就來抓他一爪子。
他真是感覺這事情太詭異了。
“我來給你施針,”他拿出了自己的銀針,沈青也是安靜的坐着。
墨飛從裏面拿出了一根最長的針,手指一擡一按,那根針就已經紮進了沈清辭的腦袋裏面。
“這是我最後一幫你施針了,再過幾日之後,你的耳朵就能聽到了,至于聲音,也是應該恢複了大半,隻是你不願意說罷了,我說的對不對?”
墨心一幅我什麽都是知道的樣子,他是大夫,不對他比大夫醫術更高明,他是神醫,沈清辭到底有沒有恢複,到底是不是能夠說話,難不成他還不知道?
本身就不是先天的缺憾,她也不是聾子,不是啞巴,自然的想要再是開口說話,不是什麽太難的事情。
沈清辭不說話,隻是坐着未動,一雙手也是握緊。
“有些疼,你忍着一點。”
墨飛也不是存心的讓她的,可是非疼不可。
沈清辭的雙手越握越緊,額頭上面的汗水也是一滴一滴向下掉着,而此時烙衡慮就站在外面,他抿緊了自己的薄唇,而後再是轉身離開,而他漆黑的眸子裏面,此時也是隐着一抹不忍。
“怎麽樣了?”烙衡慮替金雕順着頭上的羽毛,也是問着了剛是出來的墨飛。
“公子是在問沈三姑娘?”
而烙衡慮一聽到墨飛如此的稱呼,不知爲何,他的眼中到是變的溫了不少。
本就是沈三姑娘,他說過,成親了,也是可以合離的,而以着沈定山的性子,這門親事,定是不能再是做數了。
烙衡慮的手指極是放在金雕的腦袋上面,也是聽墨飛說着沈清辭的現在的病情。
“公子可以放心,沈三姑娘的身體已經好了不少,于于失去的血氣,卻不是那麽容易補回來,或許要和小白竹一樣,好些,養上半年左右,若再是差上一些,可能都是要一兩年才能養好。”
“她的聲音還有耳朵呢?”
烙衡慮站了起來,再是走到了一邊的椅子坐下,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放在了唇間喝了起來。
“已經恢複過來了,不過就是她不願意說話。”
墨飛感覺就是如此,隻是不願意說話,這和啞巴有沒有區别?
“送她回去吧。”
烙衡慮輕輕的晃起了手中的杯子,“她現在不需要我們,需要的是他們。”
“公子?”
墨飛真的不明白烙衡慮,公子費盡了千萬萬苦的救人,然後就這麽送回去了?
“她也是應該回去了,我這裏畢竟不是她長大的地方,而且……”他微微的勾起了唇角,“齊遠那邊怕還沒有那麽容易收手,現在我就是想要知道,當是沈清山知道此事,他要如何應對?”
“齊遠的膽子不小。”墨飛也是感覺如此,“他人還是沒有離開京城,是不是還在打着沈三姑娘的主意?”
“他要的是沈三的命,”烙衡慮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上,也是砰的一聲,讓墨飛不由的感覺自己的頭皮一緊,好像,公子生氣了。
烙衡慮再是輕輕一敲桌子,桌上的茶杯便已經的準确的落在了他的手中。
而他的好看的唇角,再是輕一擡,“他還沒有拿到沈三的命,所以,他是不會走的。”
隻是沈三的命是那麽好拿的嗎?
墨飛抱住了自己的胳膊,不時的點頭,好像姓齊的那個将沈清辭想的太簡單了,都是将人家的血快放光了,怎麽還是指望人家跟他回去,回去做什麽,找死嗎?
“可是公子啊,”墨飛又是想到了什麽,又是感覺自己被潑了一桶冷水,“你說沈三姑娘會不會又發傻的,人家說了幾句好聽的話,然後又是跟着别人的跑了,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女人就是喜歡發傻的,爲了一個男人,把什麽蠢事都是做盡了。”
烙衡慮手指微微的一頓,到是拔下了金雕一隻羽毛,金雕突是慘叫了一聲,直接就撲扇起了翅膀,從窗戶外面飛了出去,生氣的去安慰它的小羽毛去了,要知道,它是最愛最愛自己的這一身漂亮的羽毛的。
可是卻是被主人無緣無故的拔去了一根,真是肉疼死掉了。
“如果真是如此,”烙衡慮再是端起杯子,五指也是不自覺的收緊,“那麽就是她自己找死,與人何幹?”
墨飛也是感覺如此,如果沈清辭真要這樣的自甘堕落,下一次就算是遇到了,他也不可能會救她,真是浪費了他的時間,他的藥,還有那半根千年人參,他本來還說要給自己留下一些的,可能以後還有用,結果,被她給吃了個幹幹淨淨的,才是将一身的氣血稍稍的補回來了一些,如果她要是被那個男人的甜言蜜語給騙走了,那麽他就隻能說說,活該了。
不久之後,一輛馬車向着衛國公府那裏而去,馬車上面也是坐着朔王府的護衛,而其它的馬車也都是自行避開,盡量的不與這輛馬車平行而去。
馬車上面有朔王府的标記,一般的人家是不會惹了朔王這樣的人。
他雖不是皇子,可是身份卻僅在皇子之下,聖上也總共隻有三位皇子,而這個侄兒顯然的,比皇子更令君心悅然,有可能還是在三位皇子之上。
而最多的原因,就是這個侄兒永遠也不可能去搶自己屁股下方的那個位置,這個寶座坐的時間長了,就不想給人了,哪怕是自己的兒子也是不成。
就像當年的北齊,本就是四國中兵力最強,号稱有二十萬大軍,結果現在卻是敗給了一個隻有五萬大軍的沈定山,還被人給占了邊城要塞,這是爲了什麽,還不就是因爲北齊的皇子,都是在搶着那一個寶座,爲了這個皇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