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包括你的命。”
“沈清辭,”沈月殊伸出手,拍着沈清辭的臉,“我發過誓,我要喝你的血,要吃你的肉,看吧,我都是做到了,而我還會要你的命,你活的時間夠多了,你放心,她再是拍了拍沈清辭的臉,可是這臉怎麽拍也都是拍不出血色出來。”
“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你馬上就可以同你那個娘相見了,對了,我還會将沈定山送進去,将你大姐和大哥也是送去,這樣你們一家子就真的團聚了。”
當是她還要說什麽之時,外面卻是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沈月殊連忙站直了身體,也是将自己臉上的那抹陰郁悄然的隐下。
“齊遠哥哥,”她喊了一聲,外面站着的正是齊遠,而齊遠一見她安然無恙,也是松了一口氣。
“你來這裏做什麽?”他連忙伸出手,也是将沈月殊攬到了自己的懷中,再是摸了摸她的額頭,她過去隻要一吹風就會發燒,現在到是好了一些,看起來,那個大夫的方法是好的,就連她的臉色也是比之過去要好的很多,而他故意的不去注意不遠處那個被五花大綁的人,也不知道他是在避諱着什麽,還是說,他在怕着什麽?
“我來看看她,”沈月殊輕輕的垂下了自己的眼睫,臉色也上一片難忍的愧疚,“都是我不好,将她害成這樣的。”
“那是她活該。”
齊遠輕輕的撫着沈月殊的發絲,“等到她死了之後,我們就成親,以後我會一生一世照顧你,再也不會别人傷害到你。”
“齊遠哥哥,”沈月殊也是動情的懷抱住了齊遠的腰。
“珠兒,你好香……”
齊遠輕輕嗅着沈月殊的發絲,“這是我熟悉的香味,可是爲什麽我還是想不出來以前的過往?”
沈月殊的身體不由的僵了一下,想起來,他怎麽能想起來,若是他想起來,那麽他會怎麽做,齊遠的性子太可怕了,他定會将她碎屍萬斷,屍骨無存。
齊遠卻是不由的自嘲一笑,“大夫都說了,我可能這一生都是無法想起,不過沒有關系,我已經找到了你,找到了你,有沒有那一段記憶又能怎麽樣?”
沈月殊剛才那一瞬間的緊張再一次的松懈了下來。
恩,不會想起的,永遠也不會想想的,算命都是說過了,她是大福大貴之命,隻要不是有人擋了她的命數,那麽她定會富貴安秦一生。
齊遠攬着她離去,而其間就連一絲的餘光都未給過沈清辭,對他而言,沈清辭不過就是他娶回來,爲了給沈月殊送血的東西。
如果不是沈定山太難搞,他也不可能費盡了心思,而是将人娶回來,如果不是沈清辭還有那樣的一種作用,他爲何要娶她?
就連孩子都是生不出來的女童身。
這還真是在天大的笑話,
他們相協離開,也是在屋内留下了淡淡的一縷相思花的香味兒。
卻是有一種香正在一天天濃郁着,也是揉開着,而他們沒有一個人知道,此時沈清辭的雙手正在用力的抓住了什麽,就連她的泛白的手指關節也都是突了出來。
而她的手指也是幾乎一捏就斷,一折就碎。
再是一夜而臨,京中除了打更的聲音之外,就什麽也沒有了。
一個娃娃臉的男子騎着小毛驢,正在京中的官道上面走着,小驢的脖子上面也是挂着一串鈴铛。
“丁零,丁零……”
走了一路也是響了一路,騎在小驢上面的娃娃臉正在拜着佛,他的腦袋一點一點的,如果細看的話,卻會發現他此時的眼睛緊閉,好似是睡着了。
突然的,他睜開了雙眼,也是勒住了小毛驢的缰繩,
這是什麽味道啊,他閉上眼睛不是聞着什麽?
“好香啊!”
是啊,真的好香,他生平我還從未聞過如此的香,而有些香,人與人的鼻子不同,嗅覺也就是不同,有人的嗅覺好一些,有人則是差一些,像是他這種,當然就是極好的那一種。
不然的話,當初他師傅怎麽可能會收他當徒弟的,那麽一個大神醫,這一生可就隻是收了他這麽一個弟子,當然,他也是完美的承襲了,他師傅的一身醫術,現在的他,也是一名神醫了,神醫都是風裏來雨裏去,可是他卻是有主子的。
他的主子最好了,跟着主子有肉吃,當然還有好多的地方可以走,還是不用花銀子,因爲他家的主子有的是銀子。
對了,這香……
他再是閉上眼睛聞了半天,以着他這個都是堪比狗鼻子的嗅覺,他知道這種香是是在附近的。
不成,他一定要弄明白,這是一種香什麽不可,然後買回去,給他熏屋子啊。
好香,真的好香,這是他聞過最奇妙的香,不是任何的花的花香,到像是天然生成,好像也是衆香混在一起,幽香無比,卻是完美融合。
他再是拍了拍自己的小毛驢,讓小毛驢砣着他向前走去。
不要問他爲什麽騎驢,沒辦法,他怕馬,可是就算是騎着驢,也是無損他威武的身軀,完美的笑容,還有這一張貌比潘安的臉。
就是這裏了。
他再是閉上眼眼用力的聞着,看吧,他的鼻子果然是靈,已經找到了地方,就是……
他抱着自己的胳膊,腦袋一直的向上擡,擡的都是不能擡,還是被一面牆給擋着,這個,要怎麽爬上去啊,一丈多高的牆,他不會武功,他要怎麽上去,總不能讓他跟猴子一樣爬吧。
試試。
他搓了下自己的手,然後以着一種很蠢的動作在爬着牆,好不容易吧,他爬上了一截,可是很快的又是滑了下來。
一連試了幾次之後,他才是發現,自己還真的是沒有爬牆的天份。
爬不上去怎麽辦,算了,他找找有沒有狗洞鑽,而他挨着牆一寸寸的找着,找到這裏,再是找到了那裏,不得不說,還真的被他給發現了,一個……
小狗洞。
雖然說小吧,不過他到可以鑽進去。
現在也不是講究身不身份的,這香味真的太好聞了,爲了可以弄些給自己熏屋子,不過就是一個狗洞,他鑽。
他還真的不顧形象的鑽了進去,可是一會兒再是鑽了出來,然後将自己的手指放在唇上在,再是噓了一聲
“别給我說話,呆在這裏不要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