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兒啊,”藍氏也是苦口婆心的勸着,“娘知道你心裏委屈,可是爲了咱家,爲了以後我們可以飛黃騰達,也是爲了你日後可以嫁到一個好人家,你不去,怎麽行呢?”
可是她也不能這樣對我啊,婁紫茵想起來在秦府,現在都是感覺難堪,娘,我的臉差一些就丢光了。
’娘知道你辛苦了,”藍氏再是勸着女兒,“可是這件事情也就隻有你能做啊,誰讓你當初把人家給得罪了,我可是聽别人說過,沈清辭的性子就是如此的,你要想方設法的讓她喜歡上你,隻要喜歡上你,想要讓她什麽不就簡單的多了。”
“可是,娘,我真的不想啊。”
婁紫茵還是難受,反正她就是不想跟那個半天都是不話一句話,又是陰陽怪氣的沈清辭再是接近,她就是不願。
“你啊……”
藍氏果真的還是年紀大了,當然知道事情也是多,論心計可是不比那些内宅裏面的人差。
“如果她突然對你好,也是同你姐妹相稱,你會怎麽樣?”
婁紫茵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戰。
“是不是就是如此的?”藍氏再是繼續的說道,“如果她要真的對咱們好了,真的把咱們當成了親人,咱們才會怕呢。”
“所以這事要慢慢來,不急,等到她知道你的誠心之後,到時你想讓她做什麽,她就會做什麽,一切也都是聽你的。”
婁紫茵也是擦幹了自己的眼淚,“娘,我知道了。”
“真是娘的乖女兒,藍氏也是笑了起來,這委屈隻是暫時的,以後就好了。”
“對了,有人可是給你送了一箱好東西,你要不要去看看?”
“娘,你說真的?”婁紫茵也是激動的站了起來,“是那位送的嗎?”
“可不就是,”藍氏輕輕撫着女兒的發絲,“那位知道你受委屈了,這不,立馬的都是送好東西過來了,所以啊,你這委屈也是沒有白受,現在的受的委屈多了,以後享的福也就多了。”
而經藍氏這麽一說,婁紫茵也是感覺自己心裏舒服了很多,再是加上她又得了一箱子的好東西,所以心中到也是沒有這般難受了。
而她再是想想藍氏說的,要是沈清辭對她一下子變以的和顔悅色了,她還真的感覺有古怪,如果說沈清辭要是自小就是養在他們的身邊的話,那麽他們說什麽就是什麽,可是偏生的,以着沈清辭那種高傲的性子,怕都是和那個秦四姑娘一樣,都是從骨子裏面瞧上她的。
對了,就是如此的,這種傲氣的姑娘,最是喜歡的可不就别人的恭維,就是别人的誇獎。。
她拿着一對镯子帶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面,怎麽的都是感覺漂亮無比,也是十分的配她。
對啊,她這輩子注定就是要過這樣的好日子,而誰也不可能阻止她以後的路,如果誰擋了她,那麽她就殺了誰?
而有了這樣的一份心,婁紫茵也是越挫越勇,天天都是往衛國公府裏跑,哪怕得到的都是一些冷言冷語的,可是想起自己未來,想起現在還是放在家裏的那些金銀首飾,以及她藍氏不時的在她耳邊所說的榮華富貴,再大的委屈她都可以忍下,而她的臉皮當然也是越厚了起來,面對沈清辭的冷臉,她也也是可以笑的出來。
當然這時日久了,沈清辭到是沒有像是以前那樣對她愛理不理的,上一次她過去,她還給她吃了塊點心,雖然隻是讓她嘗下是否廚子做的鹹了,可是這也算是一個好的開始,她把這些告訴給了藍氏,藍氏高興也不知道做什麽去了,等到藍氏再是回來,手腕上面也是帶了一個成色極好的玉镯,還給了她一疊銀票,那疊銀票也都是夠她花上許久了,再也不用像是以前那樣,這個不敢買,那個也是不敢買的,這個羨慕,那個也是羨慕。
而她得了這一筆銀子之後,最先買的自然就是一品香的香粉,這用在臉上果真不是普通的香粉可以比的,難怪,普通的香粉,再好的也就是幾兩銀子,可是這裏的香粉卻是要幾百兩的銀子,可以将臉變的如此漂亮,就算是再是多個幾百兩,相信也是大有人過來買。
這京中多的富貴人家,更是多的有銀子的富貴人家。
這一天,她再是來到了衛國公府裏,可能也是因爲她來的次數多了,同這裏的人混了一個臉熟,當然這銀子也是沒有少使,這不,衛國公府的下人也是對她客氣了起來,甚至也是和顔悅色了,有時還會提醒她,比如今天的沈清辭的心情不好了之類的,讓她小心一些。
“今天她怎麽樣?”
婁紫茵問着一個婆子,這婆子見四下無人之時,這才是小聲的同婁紫茵說道,“婁姑娘,你今天可要小心一些,我們姑娘也不知道在哪裏受了氣,今天就連飯都是沒有吃,八成還是在氣頭上呢。”
而婁紫茵一聽,心頭也是跳出了一個不好,沈清辭的脾氣她現在也是摸清楚了一些,她不但是性子冷,而且脾氣也是不小,要是真的發火了,她不會同你說道,可是那一雙加着冷光的眼睛卻是不由的讓人的心裏發滲。
婁紫茵也是在心中想好了不少的話,現在想好,一會兒才是知道,要說什麽好,不應該說什麽好。
當是她到了沈清辭的落梅小院之時,剛是走了進去,就聽到了裏面有說話的聲音,這聲音到是不少,就就連站在外面的她也都是跟着聽到了。
“姑娘,你說那個周二姑娘是怎麽回事,怎麽這幾天,天天都是甩你臉子,自己不過就是一個侍郎的女兒,還真的就當自己是一品夫人了,就她那長相,還要當一品夫人,先是讓自己長的好看一些再說吧。”
“她要怎麽讓自己長的好看?”沈清辭問着白梅,“難不成真她要将自己重新塞回周日夫人肚子裏,再是讓周夫人生上一次?”
白梅捂着自己的嘴笑了起來,“姑娘真是說笑了,她和周夫人可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就是重新生一次,怕也都是要周日夫人,重回娘胎裏面再是生一次才行,就是不知道周夫人的娘是不是也是長成這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