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哥兒辛苦嗎?”
她問着小小的孩子。
“不辛苦,”森哥兒搖着自己的小腦袋,“森哥兒喜歡外祖,也喜歡跟外祖學武,森哥兒以後要像外祖一樣,當一個大将軍。”
而聽到了外孫的豪言壯語,沈定山不由的得意了起來,那笑也都是映在了眼中不少,他随便的抹了一下自己的臉,再是對着站在一邊的王大貴說道。
“大貴,你過來陪本國公對上幾招。”
“是,”王大貴也是摩拳擦掌半天了,對于可以同沈定山對招,早已經期待萬分,他是力氣大,可是直到于現在,他才是會用自己的這把好力氣,可每每個男子胸中都是有一個豪傑之夢,所以他現在越發的喜歡打了,還想着日後是不是可以靠着自己的這把力氣,可以給妻兒賺一個未來。
沈清辭拉住了森哥兒的小手,“你娘托人給你送來了幾件衣服,去試一下。”
“好,”森哥兒的眼睛亮晶晶的,都是迫不及待的要去試新衣了,雖然他小,可是他也是知道,家人都是疼他的,有哥哥的,也就有他的,爹娘,祖母,祖母還有外祖父,舅舅都是很疼很疼他的,當然現在還有一個長的好好看的姨姨。
乳娘從一邊過來,也是抱起了森哥兒,而她再是一見森哥兒這張嫩紅的小臉,還有比起府裏的三公子還要結實很多的小胳膊小腿的,爲實就是心中安慰。
都是差一些活不下去了,也是讓小俊王妃哭死了的孩子,現在看看長的多好,多壯實的,這一天下來,飯也是能吃的不少,所以才能長的如此快。
森哥兒高興的裂着小嘴笑着,而在乳娘的懷中,也是不安定的孩子,凡他所過之處,那些樹葉什麽也都是遭了殃,也不知道走過這條路多少回,也是被他的小手抓了多少回,那棵樹上的葉子都是要被他給拽光了。
乳娘先帶着森哥兒去洗過了澡,将他給洗的香噴噴的,再是給他換好沈清容做好的衣服,這一身小錦衣穿上,關也是梳成了小公子的發式,妥當的就是一個世家的小公子,這走起路來,也是一樣的一樣的。
“姑娘,也有你的。”白梅也是捧着一套衣服過來了。
“也有我的?”沈清辭輕撫着白梅手中的衣服,她大姐做出來的衣服,自然是好看的,也是這京中獨一無二的,那五年的時間,她可是沒有白同李秀魚學針線,這衣服做的又好,又是細密,就連樣子,也都是同時下京中的那些女子不同,而現在不少的女子的裝束,也都是仿着沈清容做出來的衣服而來,這幾年間,沈清容隻要一出門,這身上的衣服到也都是成了各大小的成衣店注意的事情了。
今日她穿了什麽,到了明日之時,定然的就會同現同樣的款式和樣式的衣服出來,雖然說并沒有沈清容所穿的那般精細,畢竟沈清容的這一手制衣術,是這天下獨一無二的,因爲看似無針,雖然是同些樣子,可是穿在身上,那就大不同了。
沈清容做的更加的輕柔,更顯飄逸一些,而那些成衣店出來的,隻是形對,神不對,可是這些按着沈清容身上穿的衣服,所制出來的仿品,也都是有不少的人搶着買的。
“姑娘,試下吧。”
白梅都是在摩拳擦掌着,誓要将自己的姑娘,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這一年姑娘在那個田莊裏面,身上所穿的也都是十分的簡單,就連頭發也都是随意梳着,也是讓她這個大丫環,一點也是沒有用武之地,虧她還跟着聽冬學了那麽久的好手藝,卻愣是沒有用上。
現在好了,終于是到了可以展現她這雙巧手才華的時候了。
“好啊,”沈清辭也不拒絕,她抱過了衣服,拿到内室準備換上。
這件衣服,沈清容用的極爲明快的顔色,白同紫色相接而成,腰上的腰帶比尋常的要寬上一些,當然更也是顯的沈清辭腰部的纖細,有些說不出來風流韻味,裙擺也是細細的綴上了細緻紫藤花,這走起來路,到像是花開一般,層層疊疊,一路繁華。
而白梅的心裏也是有了一些想法了,她知道要怎麽将打扮自己家的姑娘了,她保證會将姑娘打扮成全京城裏面最是亮眼的姑娘。
就是,她發愁啊,她家姑娘前後都是一樣的平,這衣服好看是好看,可就是少了一些别的意思。
其實,沈清容也是在這這件衣服上面,下過的苦功的,她知道自己妹妹身材比較清瘦,所在到是要人的注意都是放在腰與裙擺之下,所以可以忽略沈清辭這樣一幅平闆的身材。
可是這樣平也不是長事啊。
“姑娘,要不要給你墊些東西,我剛剛做好的。”
白梅對了對手指,臉紅的說着,就是給那裏的,她指了指沈清辭的胸前,人家都是鼓起來了,可是她家姑娘十五歲了,馬上就要及笄了,但是這到底是怎麽長的啊,難不成她家姑娘把所有的一切都是長到了腦子裏面了,這制香術越是爐火純青了起來,可是這身材卻是怎麽的也沒有見長,不但是何嬷嬷頭疼,就連她也是一樣。
“不用了,”沈清辭沒有感覺哪裏不好啊,“你不是都說,我可以當個小公子了。”
“姑娘……”白梅都是要欲哭無淚了,姑娘到底知不知道這些意味着什麽,哪有男子想要娶姑娘這樣的人啊?雖然說,她家姑娘長的眉目如畫,也是傾顔絕色的,可是人家是要娶一名姑娘,而不是公子的。
沈清辭已經進到了内室裏面,将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又是換上了原來的衣服,所有人都是替她捏了一把冷汗,卻隻有她仍是全然的不在意。
白梅跺了一下腳,要知道,姑娘現在就連葵水也都是沒有來呢,而她在十二歲之時,就已經來了。
這藥吃了不少,方子也是用了不少,可是就是不見初葵至。
何嬷嬷近日都是愁白了頭發了,而她怎麽感覺自己好像也是,昨日她還偷偷的拔過了一根呢。
正好的,沈清辭出來了,她整整身上的衣服,就跟沒事人一般,再是去找換過了衣服的森哥兒玩了一會,然後教了森哥兒前了一首詩,她自己躲到制香室裏面制香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