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一直都是不愛笑的五官一樣,安靜的也無香。
“明江哥哥來了,”沈清辭走了過去,唇角在此刻到是帶起了一絲的笑弧。
“是啊,過來看看你,”宋明江也是笑道,溫雅的笑容十分的令人舒服,而俊秀的公子也是負手而立,也似芝蘭玉樹一般,當然也是翩然的奪目了。
不得不說,這世間每人身上皆有氣度兩字,而宋明江身上便那種文人的灑脫和傲氣。
宋明江拿出了幾本書放在了桌上,我知道你喜這些雜書,正好遇到了幾本,就幫你帶過來了。
真的,沈清辭忙是過去,也是拿過了一本翻了起來,此時她的下颌微低,正好可見她卷曲的長睫,微微的一顫抖,映了于唇角的笑,就是如昙花一般,竟是微微的開放了一些,而那一瞬間,守明江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
那種酥酥的,麻麻的,癢癢的,也是小心的。
似乎,他也聽到了花開的聲音。
就像是他此是的心跳一般。
他不由面色發燙,好像有種……砰然的,心動。
其實他從未想過這些,不過卻是因爲宇文旭在他的面提點了一下,而他這一次過來,心怎麽的卻是變了,就連感覺也是變了。
好像以前那個在他們面前,還隻是及到他們腰間的孩子長大了,雖然還是孩子的模樣,可是還是長大了。
那一雙眼睛雖是帶着冷清,可是卻也清冽似泉,怎麽的,他都是有一種近乎是喘不過來氣的感覺。
“明江哥哥……”
沈清辭奇怪的擡起臉,“怎麽的這麽久不說話,可是還有事?”
宋明江尴尬的輕咳了一聲,也是隐藏起了眼中的心思,“書還好嗎?如果好了,我再是給你送來。”
“好啊,”沈清辭自是喜歡的,“謝謝明江哥哥,我很喜歡,”她現在隻是喜歡這些,上一世她終是被困在那麽一院當中,隻有頭頂的那一方天,腳底的那一方地,卻是不知道外面,究竟人生幾何,如若有機估,她真的想要遊遍這大周的大河山河,天大地大,原來,可去的地方有銀多,可走的地方也有很多。
隻是現在她卻是不能離開,所以到是喜歡看這些了,鬼怪之類的東西,到也零點是令她心中喜歡。
這些書到都是一些遊記之類的,她坐在一邊,就已經迫不急待的翻開了一頁,很快的便被書中的内容所吸引到了,當然也是驚到了。
如果,能真正的去見識一下多好的,隻是她上輩子沒有如果,這輩子也沒有如果,因爲她給爹爹還沒有存夠軍費,她還沒有見到爹爹和大哥安好,所以她還不能走,以後,以後或許有機會的話,她真的會……
“阿凝……”
“恩?”沈清辭擡起了臉,就見宋明江還在一邊站着,她笑了笑。然後将書放在了一邊,也是指了一下自己對面的位置。“明江哥哥坐。”
“好,”宋明江坐下,到也是第一次,如此認真的觀察着她,果然的,當年的孩子已經長大了,是一個極美極精緻的姑娘,雖然說現在年紀尚小,可是卻可以預料,不久之後,她的傾顔絕色了,或許沒有沈清容來的明豔,可是她出色的或許也便是這份獨一的冷清。
其實與沈清容那樣的女子比起來,他還是喜歡顔色再淺一些女子,太過華麗的外表,終不是他所喜歡的。
他喜歡勤儉持家,也喜歡簡單大方的。
其實喜歡沒有原因的。
心動也都是順利成章的。
“阿凝……”
宋明江再是喊了一聲,而此時這道聲音從他的嘴中說出,竟是有些微微的沙啞來。
“明江哥哥,”沈清辭也是笑着同他回話。
宋明江也不知道怎麽的,就從自己脖了上拿下了一塊玉,然後放在了沈清辭的手中。
沈清辭握着玉佩,還是未反應過來,而在仍是無神之際,宋明江便将自己的貼身之的物送與她,男女之間,送貼身之物,其實意思有些不難明吧?
握緊的手中的玉佩,沈清辭其實是想要還給他的,可是最後遲遲的還是未還過去。
“阿凝,你也是送我的一物吧?”
宋明江笑着,溫雅公子,再也是俊朗無比,身上也有着讀書人的書香之氣,似也是隐着當時的手指翻書留下的墨香,一擡手,一投足之間,皆也不俗的氣度。
沈清辭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她沒有帶什麽東西啊,她不是太喜歡帶太多東西,就連包也都是沒有。
“就這個吧。”
宋明江伸出手,直接從沈清辭的發上摘下了一朵紫藤花,然後放在了自己的懷中。
“好了,我走了,過幾日我再是過來看你。”
宋明江站了起來,再是伸出手,猶豫間,最後還是放在了沈清辭的發絲上面,他笑了笑,再是轉身離開了這裏。
而沈清辭卻是緩緩的張開自己的手指,手心裏裏面握了一方玉佩,玉質清透,玉本也是溫涼,到是難得的好玉,而且上面也有宋明江的身上的溫度,就是如此的暖着她的指腹,而這樣的暖,竟是開始相當久經不散了起來。
她走到桌邊,将書抱了起來,然後回了自己的屋子裏面,再是拉開了抽屜,想要将玉佩放進去,可是最後卻還是收回了手,再是将玉佩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這一晚,她和衣而睡,也都是一夜未眠,她想起了上一世,似乎宋明江對她就是有些心的吧,不過,她卻是着實看不到身邊人種種的好,也是将一心撲在了黃東安的身上。
她十三了,其實她不願意提起,可是她卻是知道,自己已經十三歲了,哪怕她的身形長的再是如孩童一般,可還是十三歲了,是一個大姑娘了,也是可以定親了。
而過了及笄之後,就算是爹爹再是舍不得,怕也是不允許她不嫁的,如果以後非要嫁人不可,那麽宋明江,無疑的不是一個好的人選,隻是上輩子宋明江到底娶了什麽人,她卻是不記得了,她記得的事情并不多,可能也是因爲從未有過什麽關心。
這一晚上她未有深眠,有時清醒有時昏睡,手中卻一直握緊着那一塊玉佩,似乎那些溫度也是因着她指腹,一絲一絲的進到了她的心髒裏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