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東西,姐姐自己看着辦呗。”
沈清辭才不管沈清容将東西送給誰呢,隻要不是亂送就行了,送給俊王妃,也是應訴的,而處理好婆媳之間的關系,不得不說,她姐姐也是不笨的。
沈清容聽到了妹妹這麽說,也才是松了一口氣,她就怕妹妹會不高興,畢竟那是妹妹買來的東西。
“姐姐……”沈清辭再是蹭了蹭沈清容的胳膊,剛才姐姐歎氣的聲音,她也是聽到了,當然也是知道,她是在擔心什麽,又是在害怕什麽的。
“姐姐,那是你的嫁妝,你想要怎麽處理都是你的事,哪怕你都是賣了,也是你自己的事,不需要支會我們的,也不用擔心我們會怎麽想,當初你将那些擡出去之後,就隻是你的,就連你的丈夫都是沒有資格過問的。”
她不想讓沈汪容的心裏有什麽負擔,有了嫁妝也是不敢用,到時再是苦了自己,那些嫁當如果不是給自己姐姐用的,那麽,她當初曆盡了心思,買來那些東西做什麽,她還是比較喜歡真金白銀一些。
如若不是太招搖,其實她還真的想要再是給沈清容加上一堆的金銀的,後來她才是将金銀都是換成了銀票,讓姐姐自己的存着去,有一品香在,有她的這一手制香術在,他們家是不會窮的,當然也是短不了姐姐的銀子的。
“姐姐知道了,”沈清容怎麽能不明白妹妹的心,她将手放在妹妹的腦袋上面,再是輕輕的的揉了揉,你放心,姐姐知道怎麽做了。
“那就好,”沈清辭還怕沈清容腦子一下子轉不過彎呢,而顯然的,沈清容要比她想象中的聰明的很多呢,當然也是豁達的很多。
更是一點就通了
“對了,讓姐姐看你的腦袋傷的怎麽樣了?”
沈清容小心查着妹妹頭上的傷,再是問了何嬷嬷幾句,何嬷嬷說逃清辭傷的并不重,不過就是磕破了一點皮,隻是摔的太狠了,把腦袋都是給摔的腫了,還将他是了吓到了,就怕她把自己的給摔傻了,而顯然的,現在還好,人也沒有傻,這顆漂亮又聰明的小腦袋還是在的,當然還是可以制香的。
沈清容再是同妹妹說了一會兒,就見沈清辭開始昏昏欲睡了,就讓她先是睡着,醒來再說吧。
而他們還在這裏呆上一半日的,還要再是吃過了晚飯之時再說。
而到了入夜之時,衛國公府的這一頓到是豐盛了不少,畢竟新姑爺每一次來,所以菜色也都是要比起平日多了不少,雞鴨魚肉也都是有了。
當然大家也都是吃的賓主盡歡了。
沈清辭坐在沈定山的身邊,就隻是拿起筷子吃着白飯,她什麽肉也不能吃,更是不能吃味道過于重的東西,她吃菜和白飯吧,她的腦袋抽抽的疼着,而她也是一邊控訴,一邊用筷子戳着飯。
宇文旭剛想要開口,沈清容連忙的桌下握緊了他的手,也是讓他什麽話也不要說了,沈清辭是個愛面子的孩子,本身傷成這樣就不是什麽光彩的事兒,還要在這麽多人的面前提起這些,這不是要讓她哭嗎?
宇文旭明白了,也是不敢多言什麽了,他拿起筷子給妻子夾了一些菜,夫妻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也是不言而喻。
到了天色漸是晚了一些,他們也都是要回去了。
沈清容再是對着沈定山跪了下來。
“父親保重,女兒有時間還會過來再是看您的。”
沈定山點點頭,“回去吧,記住爹說的,你現在已經爲人妻了,很快的也會爲人母,也要将自己的性子壓下才行。”
“清容明白了,謝謝父親的教導,”沈清容再是對着沈定山磕了一下頭,離開的時候,還是很難過,她真的感覺自己的有些不孝,好不容易長大了,不讓父親手操心了,可是現在她卻是嫁人了,将府裏的事務都是留給了父親,還有一個才是十歲的小妹妹.
宇文旭扶起了沈清容,再是握緊了她的手。
“不怕,以後有時間,我會帶你常回來看看的,也會接阿凝到府裏來的。”
“好,”沈清容終是破啼爲笑了,她也是回握住宇文旭的手,兩個人實是的,誰都是可以看的出來,他們很好,很恩愛,可是在别人的眼中,卻是相當的酸啊。
當是俊王府的馬車走了之後,沈定山這才是回頭,結果就在門口見到那個探着腦袋的小丫頭,
“阿凝,過來。”
他向沈清辭招了下手。
沈清辭也是跟着走了過去,他低下頭,盯着自己的小腳尖看着,腦袋也是包的嚴嚴實實的,到是看不出來她腦袋怎麽了?
沈定山歎了一聲,然後伸出手放在女兒的頭頂上方,人長大就是如此的,總是要分别的,你大姐和你,你以後和爹爹也是一樣的。
“阿凝不要和爹爹分開。”
沈清辭拉住了沈定山的袖子,“阿凝以後不嫁人,陪着爹爹,給爹爹賺軍費。”
“好,以後有你就這個小運财童子在,爹爹打再多的仗也都是不怕了。”
沈定山把女兒的話當成了孩子氣,其實他還真是不想讓女兒嫁人的啊。
小時候,怕是長不大,就那麽一丁點的,老愛生病,還又是病,又是傷的,讓他們既是心疼又是無奈的,終于是長大了,可是又要成爲别人家的了。
所以說,生個閨女啊,真的是一個男人這一輩子最大的牽挂了。
“走了,跟爹回家去。”
沈定山拉住了女兒的小手。
“一會多寫幾張大字,你的字,實在是有些慘不忍睹,你還是衛夫子教出來的呢,還好現在衛夫子已經不在京中了,否則,一見你的字,非昨哭死了不可。”
“爹爹的字也沒有多好的。”
“本國公的字,乞能不好?”沈定山可是絕對的不會同意沈清辭的話,他的字寫的如此的龍飛鳳舞,怎能不好?隻是那些酸秀才不會欣賞罷了,他們寫的字那叫整齊,可是他的字,何常不是一種草書,是他自己所自創的一種,可是要比他們的高段上不少。
而總管目瞪口呆的聽着他們兩父女的争吵聲,不由的擦了一下自己頭上的冷汗,這世上敢同國公爺如此說話的也就隻有沈清辭一個人了,就連大公子也都是不敢在國公他的面前造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