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旭也是端過了一杯茶敬上,果然的得了嶽父一個白眼,不過,還好,他這個老泰山,今天好像心情不錯,所以也是沒有多爲難于他,茶接了,也是喝了。
而一切也是相安無事,他本來還是擔心,嶽父會不會再是整整他的,可是一切事情都是沒有,可真好。
就在他松了一口氣之時,沈文浩也是回來了。
“大哥……”沈清容連忙過去,都是好久沒有見大哥了。
沈文浩笑笑,“看來你過的不錯。”
沈清容羞澀的低頭不言,那種初爲人妻妩媚也是有了,更是楚楚動人,令宇文旭對她簡直就是愛到了骨子裏,也是真的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卻是怕被摔了。
多走一步路都擔心,而他的緊張,沈文浩也是看在心裏,本來還想好好的警告一個他的,結果他感覺不必了,是不是真心的,難不成他還看不出來?
把妹妹嫁給他,也不算是太吃虧。
不過他還是感覺自己的妹妹最好,宇文旭配不上她,他妹妹如此好的秀活,做的又好看又舒服,這可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穿到的。
沈清容坐下同沈定山說着話,沈定山問着她在俊王府裏過的如何,沈清容都是一一的回答了,俊王妃和小俊王都是對她很好,就連府中的帳冊都是交給了她,她在府裏的時候,就已經學過了,府中的一切事宜也都是由她親自的打理的,雖然說俊王府大了一些,不過有俊王妃手把手的教着,到也不算是難,不過就是幾天的時間,她就已經有些上手了。
沈定山一聽這話,到也是放心了,同其它的父母一樣,也都是叮囑着女兒,要勤儉持家,要孝敬公婆,也是同夫君好生的相處。
沈清容都是一一的答應了,沈定山的視線再是冷冷的落在了女婿的身上,宇文旭不由的感覺自己的的背脊一冷,頭皮也是在發着麻,他就知道這下應該是輪到他了。
沈清容握了一下他的手,宇文旭對她一笑,再是拍了拍她的手背,意思是不要擔心,其實沈定山的脾氣宇文旭也是明白,畢竟沈定山也算是看着他長大的,是他的半是個師傅。
當然他更是相信,在這個日子裏面,沈定山絕對的不會将自己的女婿給打的頭破血流的就行。
沈定山帶着宇文旭去書房訓話去了,沈清辭這才是向外面望了半天,怎麽的,不見妹妹來着。
“三姑娘呢?”
她問着一邊的丫頭。
“三姑娘啊?”丫頭其實是想笑又是不敢笑。
“聽說,三姑娘夢到金元寶了啊。”
沈清容眼睛一瞪圓,不由的也是跟着笑出了聲,“怎麽的,如此的愛銀子,現在是不是去抱她的銀子去了?”
“不是,”丫頭搖頭,“三姑娘夢到自己撿金地寶,結果自己摔下了裏層,把腦袋磕破了。”
“腦袋磕破了?”沈清容不由的一急,“那有沒有事,傷的重不重?”
“大姑奶奶别擔心,”丫頭連忙的安慰着沈清容,“三姑娘沒什麽大事,就是嫌自己太醜了,不想見人。”
沈清容聽丫頭這麽一說,也才是松了一口氣,而後她不由的一笑,瞧她,這又是過度的操心了,如果妹妹真有個什麽事,那麽,現在父親就不會還能呆在這裏,早就去陪妹妹了。
“我見見她去。”
沈清容自是成親了之後,最是不放心的就是妹妹了,最想的也就是她。
畢竟沈清辭是她這個當姐姐的一手帶大的,她怕她吃不好,睡不好的,今天要是不見到人,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是見上一面。
女子成了親之後,便不是再能常回娘家,也有很多事也都是身不由已了。
她長吸了一口氣,再是走了出去。
“大姑奶奶來了,”何嬷嬷一見沈清容連忙的過來行禮。
“何嬷嬷不用了,”沈清容忙是扶起了何嬷嬷,“您就跟秦嬷嬷一樣,是我的長輩,以後這些虛禮就不需要了。”
何嬷嬷答應着,可是下次遇到了,還是需要行禮的。
他們都是謹記着自己的身份。
下人就是下人,奴才就是奴才,主子對他們的好,他們應該感恩,卻是不能得寸進尺。
沈清容走到了落梅小院裏面,就見被子裏面有着一團東西的,不用說,這就是他們家的那個小丫頭了。
“阿凝,姐姐來了。”
沈清容伸出就拉開了妹妹身上的被子,結果一隻手卻是伸了出來,緊緊的将那塊被子給抓了起來,反正就是不見人,打死也是不見人。
“阿凝……”
沈清容拍拍逃清辭露在外面的小手。
“阿凝,不怕,是姐姐,你知道姐姐是不會笑你的。”
沈清辭猛然的拉開了被子,也是坐了起來,然後一把就撲進了沈清容的懷裏。
“姐姐,他們都壞,就連你也壞,都是笑我。”
“恩,他們壞,你也壞,”沈清容輕輕拍着妹妹的肩膀,“不怕,姐姐不笑你,不過就是摔傷了,很快便會好的,姐姐那裏有一些去疤的傷藥,明個兒讓人給你送過來,也不會留下疤了。”
沈清辭摸摸自己的額頭,這一摸這下,卻是疼的她嘶的叫了一聲,還說不疼,也不知道到底傷的怎麽樣,不過見爹爹那一臉哭笑不得的樣子,想來也是不沒有大的事才對,說不還真的就隻是破了皮呢。
不過有藥的話,那就更好了,雖然說她不是太乎自己的容貌,可是卻也不想讓自己的毀容。
“姐姐真好,”沈清辭将自己的小臉埋在沈清容的懷中,還是那種幽幽淡淡的梅花香,恩,姐姐的身上真好聞。
沈清容輕輕撫着妹妹的發絲,她的妹妹也很好啊。
“阿凝,姐姐将珊瑚送給婆婆了。”
沈清容同妹妹說着此事,當時她也是聽聞婆婆一直都是喜歡那個珊瑚,也是想了好幾年,不過婆婆卻是從來未對她提及過此事,她想想,那個珊瑚她其實并不喜歡,放在庫裏也隻是落了灰,想當初爹爹把珊瑚回在她的嫁妝裏面,也就是落灰的存在,所以,她思來想去的,還是将珊瑚送了出去,桌真的婆婆十分的喜歡,還将家中的中饋交于了她,現在自己天天的都是宴請那些夫人,一同欣賞那一尊赤色珊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