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卻是從來沒有見過的這種梅香,這種帶着凜冽的梅香,如果有的話,她早就買過了,不然的話,當初她們怎麽所有人都是認爲,這是哪裏來的梅樹開了,卻是未往其它的方面去想。
因爲這種香,真的十分的相似梅香的。
就算是别人不要,可是這種冷梅香,卻是相府的那位準太子妃沐瀾兒最是喜歡的才對,誰都是知道,沐瀾兒最愛梅花,就連今天的衣服,也都是繡有細緻的梅花的,發上帶着的首飾,也都是梅花形的,可是偏生的,她愛梅,也是自封爲冷梅,清冷高潔,又是出塵不染。
當然她的身上也是有梅花香的,也是一品香出的,千兩銀的那一種,可是,這樣的梅花香,也隻是肖似于梅花,卻是沒有那種冷,所以沈清容身上的這種梅花香,她還是真是不相信,這會是一品香所出,她也更是不信的。如果真的有這此香,還沒有人買。
“是一品香的。”
沈清容是可以如此的肯定的,“不過我的香不同。”
“哪裏有不同的?”
程希園都是有些忍不住了,忙再是拉住了沈清容的袖子。
“清容姐姐你就告訴我吧。”
“好啊,”沈清容到也是大方,而且本來她就是沒有什麽可隐瞞的。
“一品香是以前我衛國府的鋪子,所以我身上的香便是一品香的主人親手調配而成的,世間僅此一味,就是獨一無二。”
“哇……”
程希園差一些都是尖叫了起來。
“世間隻有一味,獨一無二,那就是,有銀子也都是買不起的?”
“正是,”沈清容點頭,“這香我已經用了兩年有餘,身上也是就是帶了淡淡的梅香,所以哪怕是沒有香囊,這香也是久居不用的,還有一點……”
沈清容再是湊近了她們,然後輕輕的笑道,“若是上了恭房之時,身上就隻有這種味道,而不會出現其它的氣味。”
而這種話也讓程家兩姐妹不同的眼睛都是跟着一亮,這上了恭房之後,身上不留下氣味,那就是她們最想的事情了,誰都知道進了恭房這後,都是會有一種不太好聞的味道,出來之後還要換衣服,還要熏香,有時若還是有,可能還要沐浴,而恭房誰還不上啊,還是不少次,所以她們都不是吃的太多,有時吃上兩筷子,就說飽了,不就是怕在人面前出醜,就隻有回自己的院子之時,才能多吃一些,就像是現在,她們都是不敢沾一點的水。隻有實在忍不住之時,才會喝上一點,否則隻要能忍的,就要一定忍着。
所以這勳貴之女也真是難做,處處都是規矩,就連嘴巴都是要管起才行,如是要真的有這種好東西,可以上了恭房而不留異味,那麽就不用擔心其它的,更不用辛苦的換衣,當然更是不用沐浴了,以後就不用一天的時間,要費大半天處理這些味道。
“清容姐姐,那你認識一品香的主人啊?”
程希園連忙的再是問着,真的是動手不得了。
“不算是認識,”沈清容仍是淺淺而笑,“鋪子以前是我府上的,可是後來就賣了,可是有些香,别人買不到,我卻是可以。”
她并沒有細說,可這就是這麽幾句就已經夠了,不管認不認識,隻要能買到了絕品的香,那才是最重要的。
“清容姐姐,那能不能幫我們也買一種特别的香啊?”
程希園不好意思的問着,“我想要桂花香,我喜歡那種味道的。”
“你是喜歡吃桂花糕吧?”程希秋笑着妹妹,而她這一次到是沒有阻止妹妹将這些問出來,因爲就算是妹妹不說,她也是想要提了。
她最後還是厚臉皮的也是問着。
“清容,那你真能買到特别的香嗎?”
“我可以試下。”
沈清容還是一如既往的淺笑,其實心卻有些苦笑,她家的妹妹讓她做這種事情,她真的差一些就要漏陷了。
等她回到了府裏,再是收拾她去。
“那我們要,我們要,”程希園都是迫不急待的想要自己的桂花香了。
“你們明日去一品香,可能試下報我的名子,我不能保證,不過有希望。”
沈清容出手輕輕撫過了自己的發絲,那一瞬間,眉日如畫年輕少女,就連擡手的都是極美麗的,還有她唇上的顔色,竟是一直未淡過。
“奇怪了?”程希園伸出手,放在了沈清容的臉上“,清容姐姐,你用的了什麽口脂的?怎麽的如此好?”她們都是偷補了兩次妝了,可是沈清容卻是沒有,她一直坐在這裏,可是的臉上的妝容卻是一直未淡過,而且就連喝過茶之後,這唇上的口脂也是仍在,還是那般美妙的顔色。
“一品香的。”
沈清容還是這三個字。
程希園連忙的湊了過去,“他們賣嗎?”
“恩,賣,”沈清容再是輕輕撫着自己的臉,她到是不知道自己的容色如何,不過俊王妃誇她極美,而且聽冬也是沒有幫她補過妝,所以這妝應該還是在的。
“我給你們看下。”
她喊來了聽冬,聽冬立馬的便抱妝匣跑了過來。
沈清容将妝匣打開,裏面的就是那幾樣東西。
這是水粉,不過不同于其它家賣的,她拿過了那盒水粉,然後打開,裏面竟也是一種淡淡的花香味兒,而且也真的與一般的水粉不同,都是透明糊狀東西。
沈清容沾了一些在自己的指尖,然後的拉過了程希園的手,再是抹在她的手背上,其實她是發現了程希園的手背上有一處小疤痕的,如若不是細看,還真是看不出來的,可是如若看的細了,卻很很容易找出來,她手上是那一塊傷疤的,所以程希園平日都是不怎麽伸手的,也是将這隻手給藏了起來。
果然的,當沈清容拉過她的手時,程希園還是本能的縮了一下手,也是很在意自己身上的傷疤,這京中的女子,哪一個不是嬌養長大的,自然的,都是小心謹慎的伺候着,身也是不會留一丁點的傷疤。
像是程希園這樣的傷疤,确實是極少見的,而爲了這塊傷疤她不知她哭了多少次,可是想過了無數的辦法,也是請過了好幾名的太醫,但是這塊傷疤仍是跟着她,幾乎都是跟着她要不離不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