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爲了婁家人,就能和他們衛國府攀上和親戚了,還配的一句姨母。
她家姐兒可是正經的婁家人,可是那對婁家母女算個什麽鬼?
她家姐兒身上以前還有奶香味的,這就是婁家人的标志,就那對婁家母女,呵……真是一群山雞,非是要冒充鳳凰不可。
“别讓她們進來,”何嬷嬷最厭惡的便是這類人,就如同沈家二房,就如同這樣不要臉的婁家人。
而藍氏被堵在院外,也是氣的半死,她又是不能強硬的進去,這可不是他們婁家,而是衛國公府,他們這一次來,可不不是爲了惹人閑的,而是爲了長住在京中,除了要找些東西外,就是要将她的茵姐兒,留在這裏的,以後她也就是衛國府的親戚了,隻要住在京中,何愁找不到一門好的親事。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好好将那孩子拿到手裏不可,再是怎麽樣她可都是姓婁的,沒有理由,他們這正經的親戚,還不如那些庶子庶女了。
當是沈清辭醒來之時,都是到了夜晚了,她坐了起來,再是抱住了自己的腦袋,
“怎麽了,姐兒可是不舒服了?”
何嬷嬷連忙的過來,一見沈清辭的動作,也忙是連忙的問着她。
沈清辭搖頭,“嬷嬷,我沒事的。”
她再是躺下,準備再是眯上一會,可是還沒有睡夠,外在再是傳來了那個藍氏的聲音。
清辭,你醒了沒有,姨母過來看你了,相當初你還隻是那麽一點的時候,姨母還是抱過你呢。
騙鬼吧,清清辭翻了一下白眼,不要以爲她不知道,她娘被沈家人趕出來之後,第一個想要回的就是娘家,畢竟對于一個女人而言,除了夫家,便也就隻有娘家可以回了,可是她娘是獨女,外祖和外祖母早就已經先逝,所以她娘抱着她,也是帶着兄姐想要回婁家,她并沒有想過讓婁家人養她。
她自己本身就是知道,現在餘下的婁家人,其實都不算是真正的婁家人,娘去的隻是外祖當年留下的宅子。
那也隻是外祖留下來産業,也都是外祖給娘的,可是婁家的那些東西,都是被現有的婁家人給霸占了,他們砸了鎖子,更是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更是将她娘給趕了出來,說娘是嫁出去的女兒,也是潑出一的水,就連家門也都是不讓他們進,可是是她外祖的房子,娘卻是門都是不能進。
後來她娘才是帶着她四處流浪,直到到了那小村子裏面落戶安家。
婁家的東西都被那些人戰了,現在又在開始算計着她了。
如果不是上一世經曆,她還真的不知道,婁家的這些人也不知道從哪裏知道婁家香典的事情,也是因爲她會調香,就以爲她有婁家的香典,所以除了想要衛國公府的權勢之外,最想要的就是便是這個,他們想要拿到婁家的香典。
據傳,婁家香典一部,可抵金山銀山。
就是可惜了,他們的算盤打的太精,但是謀事在人,而成事卻是在天,婁家的香典,隻有擁有婁家血脈的人才能用,就算是他們拿到了,也不過翻就是一本破書罷了。
更何況,不管上一世還是這一世,沈清辭都不會将婁家的香典給他們,更不可能讓他們知道婁家的香典在哪裏?
她讓何嬷嬷替她換過了衣服,今天不想動,眼睛也是有些迷,本身她還是睡的好好的,結果卻是被這藍氏這樣的尖利的嗓子,給吼的她連自己都是煩了。
何嬷嬷一見沈清辭這麽的沒有精神,也都是在心裏将藍氏的祖宗八代給罵了。
也不知道藍氏現在的臉到底燙不燙。
“清辭,你終于是出來了。々藍氏連忙的上前,“讓姨母好好看看你,你同你娘長的可真像。”
沈清辭的腦袋就像是有什麽東西砸着一樣,疼的要命,她用小手抱着自己的腦袋,都是不想走路了。
何嬷嬷連忙的抱起了她,準備将她送去大姑娘那裏,也不知道這是誰放進來的,怎麽的就跟狗叫一樣,如此的吵來着。
何嬷嬷在前面走,而藍氏則是在後面追着,一會何嬷嬷就小跑了起來,實在是對于藍氏的厚臉皮,已經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之内。
她走進了沈清容的院子裏面,也是讓外面的婆子看着點。‘’
這可是大姑娘的院子,同同婁家沒有什麽關系,就算是藍氏的臉皮再厚,也不可能跑到沈清容的地盤上面撒野。
“阿凝怎麽了?”
沈清容連忙過來,就見妹妹的精神不是太好,以前都是活潑的孩子,見人就笑,現在怎麽的話也是不願意說了。。
沈清辭剛才一直在做夢,現在仍同未醒一般,還是沉浸在自己的那些痛苦裏面。
“讓大夫過來吧。”
沈清容忙是讓人請府醫過來,結果府醫一來,也是沈清辭并沒有大事,隻是沒有睡好,讓她好好睡一覺便好了。
沈清辭自己也知道,可是她就是睡不着,她也是不敢睡,她更是不想聽那幾道在她腦子裏面紮着的聲音。
至于藍氏母女,還真的就在這裏住了下來,也都是将自己的當成了主子,再說了她們本來就是主子。
如若起來,藍底可是感覺自己的茵姐兒身份高貴的多了,那可是她們婁家正經的姘嫡女的。
“清辭,姨母告訴你啊……”藍氏果真的有一空就會湊到沈清辭的身邊,說着他們是才是一家子人,他們才是最親的親人。
婁家人才是她的親人,才是她的靠山,才是她未來的仰仗。
這些就像是上輩子一樣,藍氏就有用這樣的方法,将沈清辭腦中的一切事非觀念全部是清除幹淨,最後給她洗了腦子。
沈清辭就坐在那裏,面上也是不冷不熱,藍氏說的唾沫橫飛的,一會又是抱怨着府裏的茶水不好,下人不盡心,吃食又是簡單。
“清辭啊,你看這府裏真的太不将你回事了啊。”
藍氏又是沈清辭面前說着,當然她也是經過了不懈的努力,外加臉皮厚,終于是将沈清辭給堵住了,當然也是一直以姨母自稱着。
沈清辭就不知道,這府裏怎麽的就不把她當回事了?這府上可是數她話最頂事,就連她爹也都是隻聽她六歲的孩子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