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斧子下去,麻袋小孩身上都會出現一道被斧頭砍過的巨大傷口,異常猙獰。
和電影中的一樣,麻袋小孩不會流血,砍上去之後,傷口處隻會濺出一大片五彩斑斓的糖水。
終于,麻袋小孩被砍翻在地,一動不動。
王覺沒有留手,他深吸一口氣,嘗試着吸收血氣,但是毫無作用。
“果然不是生物,你個叼毛,把你大卸八塊看你還拽不拽。”
說着又砍了上去。
曾經有個叫你靓仔的機會擺在你面前,可是你沒有好好珍惜,偏偏要去做叼毛。
王覺覺得麻袋小孩就是這樣不識相。
和電影中的一樣,麻袋小孩很容易被砍翻,四肢也被王覺大卸八塊。
不過很快,王覺注意到,麻袋小孩手臂斷裂處,一條條蚯蚓般的線條,在活動着,似乎尋找着自己的殘肢。
“這家夥,到底是什麽來曆。”
王覺之所以這麽大費周章的對付麻袋小孩,也是想要弄清楚這是什麽東西,也許能解開一個秘密也說不定。
可是現在看來,這并不容易。
這東西最強的地方在于不死不滅,哪怕大卸八塊,除非一直砍殺他,否則很快他又會恢複過來,搖搖頭,王覺失去了興緻。
又拿出一塊糖果,麻袋小孩的眼睛愣愣的看着。
“給你。”
王覺扔下糖果,直接離開。
這鬼東西就是這樣,把他哪怕打成這樣了,給塊糖果就好,很好哄。
上了車,直接朝着凱傑特家開去。
到了街道之後,便看到消防車已經到凱傑特家門口了。
王覺之前在凱傑特家地下室放了一把火,經過這麽長時間,火勢已經蔓延開來。
沒去管這裏,在老頭家門口停了下來。
老頭家門還開着,隻見他渾身上下都綁着繃帶,額頭上隐隐還能看到血迹,一大群孩子在他家門口讨要糖果,喊道:“不給糖就搗蛋。”
他隻能擠出笑容,拿起一把糖果,讓孩子們離開。
這就是被麻袋小孩教訓過的後果,他現在不敢不給糖。
送走了一群小孩,老頭準備回家休息,王覺走了過去:“你好先生。”
“有事麽?”
“沒事,看到你隔壁鄰居家着火了。”
“那你應該去他那裏看,而不是來我家。”老頭有些不爽的說道,他不是個好說話的人。
“沒有,我确實過來找你,想問一些事情。”王覺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貼心的替他關好院子的大門。
老頭産生了一絲不祥的預感,他立刻後退,想拿屋子裏的獵槍。
“你要是再動一步,我殺了你。”
“你想要幹什麽?我隻是一個糟老頭,你要是做壞事,警察會抓你。”老頭雖然這樣說着,但是确實是一動都不敢動了。
“都是殺人犯,何必搬警察出來呢?”
老頭直接愣住了,發着顫音問:“你……你說什麽?”
“我很想知道,校車沉河事件的來龍去脈。”
“我不明白你說什麽?”
“你不說的話可以,我帶你過去看看,想想那底下的亡魂會好好招待你的。”
王覺說着走了過去,老頭連連擺手:“等等,你不能這麽做,那裏鬧鬼……”
“我知道,要不是鬧鬼,帶你過去幹什麽?”
看着王覺恐怖的笑容,老頭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不去,我不去那裏……”
“好了,和你開個玩笑,隻要你告訴我這件事的秘密,我不會帶你過去。”
王覺雖然知道是他将車開到那裏,造成了一車子的人死亡,但是并不知道他的目的,電影中也提了是孩子們的父母讓他做的,但是并沒有說明前因後果,所以必須要仔細詢問。
老頭思來想去,最終點點頭道:“這件事,是孩子們的父母集體出錢讓我做的。”
“爲什麽?”
“因爲那些孩子都不正常,有多動症,自閉症,暴力症,總之你懂得,那些人嫌麻煩,爲了舍去麻煩,你懂得……”
王覺點頭。
也就在這時,遊戲再次提示。
(成功找到小鎮上的秘密)。
“支線任務也成功完成了。”
王覺心中了然,正欲再說話,突然鼻子一動,笑了。
“那個……你是想報警嗎?”老頭竟然主動拿出了手機給王覺報警,在他看來,自己甯願面對警察,也不願這個怪人。
“不不,我說了,我就是問問。”
王覺笑着擺擺手,“好了,我走了。”
走出門口,隻見外面站着一大群披着水藻的孩子。
這一幕,在電影的尾部也有,老頭打開門,隻見自己當年殺死的一車子孩子找上了門。
果然,這一幕和電影裏一模一樣。
王覺估摸着,之所以以前沒來找這個老頭,這是因爲這些鬼今夜才被喚醒的緣故。
沒理會這些鬼,開着車,循着雪梨的血氣,朝鎮上的教堂開去。
教堂所在的位置比較偏僻,來到門口,他能夠聞到雪梨已經在裏面了。
沒辦法,雪梨身上的血氣味道非常容易辨認。
走進去,一道白影在窗戶上閃現。
“這就是所謂的教堂鬧鬼事件麽?”
王覺思索了一下,步入大門。
一進去,便看到雪梨虛弱的倒在地上,她的四肢被釘入了手指粗細的銀針,動彈不得。
“對……對不起王覺先生,我太笨了,她故意引我進來,然後突然襲擊我。”呈現大字型倒在地上的雪梨痛苦說道。
王覺沒答話,而是看着漂浮在空中的齊娜,“你果然不是正常人。”
“你身上沒有狼人的味道,你是誰?”齊娜眯起眼睛。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你是誰?”王覺看似輕松,其實已經蓄勢待發。
現在所經曆的一切,在電影中都沒有了,必須靠自己。
“她用的這些銀針是獵魔人的東西,她應該是獵魔人的後代。”雪梨說着,嘴角鮮血溢出,她已經撐不住了。
“原來這就是獵魔人。”
王覺走到雪梨身邊,替她拔出銀針,齊娜突然拿出一把弓弩,上面安裝的銀針泛着寒光,看來剛剛就是這個東西對付的雪梨。
“這頭狼人已經被我抓住,你休想救她!”齊娜聲音雖然稚嫩,但是表情很嚴肅。
王覺笑了,猛地拔出雪梨手臂上的一根銀針:“小姑娘,我這個人不喜歡被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