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自助餐如此豐盛,宋義感慨自己吃大虧了,阿諾吃了一頭牛,他隻吃下了一頭豬。
食物從胃部往上,到達喉嚨管到達口腔,食物從胃部往下,塞滿大腸延伸到屁股眼。食物之間的間隙由免費的酒水填充,真正的充實。
宋義的一個飽嗝噴出了一陣子蝦子,夾雜着牛肉,豬肉,羊肉......
阿諾一個屁沒有完全崩住,炸出了屎星......
宋義:“還好沒有出去查案,現在吃飽了該幹正事了,嘔......”
阿諾:“叔,我有點暈,嘔......”
兩個倒在地上,雙手捧着高高鼓起的肚子,像足兩頭懷孕的母豬,還一面撒歡的搖擺着蹄子。
淩晨五點,阿諾在一陣要命的掙紮中醒來,傻兮兮的坐在床上,他根本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麽到房間的,宋義像一條瘸腿的母狗趴在地上打着呼噜,右手極爲不雅觀的卡在褲子裏,這時一陣身不由己抓住什麽在扯動。
阿諾發怔的看着雙手,偶爾會有一層淡淡的藍光閃動,宋義都說沒有了......他拿起資料看。
(1)正值夏日炎炎,但是一個董事長被活活凍死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鼻孔裏甚至還有冰渣。法醫得出結論是在冰水中淹死的,案情詭異無比。
張野:42歲,男性,太田有限公司董事長,妻子李欣,40歲,夫妻關系和睦,有一兒一女,兒子21歲,就讀工商管理學院,兒女17歲,就讀本市高三。無嫌疑人名單。
(2)小學校長半夜急匆匆給火警打電話,說家裏失火了,但警察趕到之後,發現現場并沒有發生火災,而小學校長卻死在自己的浴室裏,身體嚴重脫水,皮膚幹裂,仿佛死于火災。法醫給長官的回報是疑似他殺,死因不明。
鄭千惠:38歲,女性,黃田小學校長,離婚,兒子15歲,就讀本市初中,七年前判給丈夫李旺,死前曾報出醜聞,利用職務便利謀取暴利。
嫌疑人:李旺,40歲,七年前爲争奪兒子撫養權與死者交惡,曾一度發出過威脅,今年以來似乎關系緩和。
嫌疑人:張讓,29歲,經查實死者曾利用職務之便将張讓兒子退學。
(3)林恩死在自己的床上,肚子被刨開,腸子掏出來洗了一遍,然後又裝了回去。死者的肚子上有一道詭異的符篆。
林恩:男性,30歲,單身,三更出版社總裁獨子。
暫時沒有嫌疑人,林恩一向“幹淨”,沒有任何迹象表明他有與人交惡。
這時有人敲門,阿諾看了一眼地上跟死狗沒有分别的宋義,正當阿諾想要回應的時候,敲門聲沒了。
誰都不會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阿諾恰好看着打開的卧室門,結果一個女人恰好探頭露了出來。
“你怎麽會在我的房間?”
阿諾:“你的房間?”
“當然,這是我的房間816。”
阿諾:“816嗎?我和我叔昨晚喝醉了,我們都不知道是怎麽回到房間的。”
“哦,那應該是我搞錯了,我看看,這裏是817房間,對不起我走錯了。”
阿諾反應着,突然從床上跳起來抓住那女人。
阿諾:“有點不對。”
“什麽不對?你這是什麽意思?放開!不然我就要叫保安了!”
阿諾:“你等等,我想想。”
“你弄疼我了,快點放開我!我不就是走錯了房間嗎?至于這樣嗎?”
宋義迷迷糊糊醒來。
宋義:“誰在擾人春夢?阿諾是不是你,我要你命!”
阿諾:“叔,這個女人走到了我們的房間。”
“是走錯了!我住在817。”
宋義:“走錯了就走錯了嘛,阿諾别這樣,人家是女孩子。”
阿諾:“對了啊,我就說哪裏有點不對勁,你回自己房間還會敲門?”
“我......我的習慣!”
宋義迷糊的眼神逐漸清醒,一下子從地上蹦起來。
宋義:“不會有人進自己的房間會敲門,之所以敲門是想确定房間裏是否有人,如果沒有人便實行偷竊!好你個小偷......長得這麽漂亮爲什麽要做小偷......偏題了,大膽小偷竟然摸到我大偵探宋義房間裏來了!”
“我不是小偷......我隻是走錯房間了。”
宋義:“阿諾把她的包打開,裏面肯定全是髒物!嘿嘿,今天開光了,大偵探宋義!”
阿諾:“黃金還有鑽石。”
宋義:“阿諾說話清楚點,是黃金手表兩條,鑽石戒指兩個,鑽石項鏈三條!好你個漂亮的......小偷!現在沒話說了吧?勞力士!你一個女人怎麽解釋包裏有兩條勞力士,價值不低啊,大案子!這事情簡單,隻要報案,警察來一查立即就清楚了,宋義偵探事務所馬上就要揚名立萬了!”
阿諾:“啊哈哈......”
宋義:“笑得猥瑣,沒有得到我的精髓!看我,哈哈......不要有啊!是哈哈哈哈不是啊哈哈哈哈!這是正義之笑聲!”
阿諾:“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懂的。”
就在這時外面出了動靜,一個女人匆匆從房間裏跑出來,失聲尖叫。
“死人了!”
房間裏,宋義菊花一緊,整個人往上一竄,像個芭蕾舞演員。
宋義:“屎都湧到屁股眼了,夾不住了,夾不住了......我不行了要上廁所!阿諾你控制好她,還記得我教你的嗎?順便到外面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阿諾:“懶人屎尿多。”
宋義:“你說什麽?找死是吧?”
阿諾:“你是這樣說的。”
宋義:“你......哎喲......掉出來一截了......廁所......狗命!”
忽然阿諾抓住的那個女人擡腿一腳踢向他老二,阿諾中招,一聲慘嚎充斥着整個套間!在那個女人掙脫的那一下中,阿諾完全是下意識反應,又伸手抓住了什麽,咔嚓數聲,阿諾倒在地上,臉色蠟青生不如死,那個女人也倒在地上,上衣連着胸罩都被阿諾撕破了......
阿諾:“你......這人......實在狠毒!”
“啊!你這個色狼!”
廁所裏的宋義正在歇斯底裏的排洩,夾是不可能夾斷的!
宋義:“阿諾你怎麽樣?”
阿諾:“我的老二......”
宋義:“該死的小偷,等我出來回要你的命!竟敢踢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咚咚咚敲門聲,咚咚咚再是敲門聲,一個酒店經理緊張的進來。
“莫非你們這裏也發生了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