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何斌斌壓根就不想去學什麽自由搏擊,格鬥術,完全沒有夢想裏的美感,練出一身肌肉,有啥用,現在這個社會,你肌肉再多又能怎麽樣?
一槍撂倒!
這個夢想的破滅直到有一天,他開着車返回學校的途中遇到一個貌似被搶劫的同胞後,夢想如同被野火焚燒之後的草原,又一點點的萌芽了。
師父給自己帶來的夢想似乎逼格比武俠還要高上不少啊。
誰聽說過功法用這玩意傳授的?
何斌斌看着師父伸過來的手掌,看着那顆充滿着夢幻色澤的青色光珠,忍不住伸出了手,輕輕一碰。
下一刻,青色光珠自行騰空而起,直奔何斌斌而去,轉瞬之間便沒入他額頭。
如此之快的速度,讓他都沒有反應過來,僅僅隻能下意識偏了偏頭。
但在這個動作之後,何斌斌随即便全身陷入僵直之中。
此時的周萬青卻沒有留下來守護什麽的,他知道這需要一些時間,在這裏,何斌斌又不可能受到什麽傷害。
因而他索性去别墅外的小樹林,去适應了一下無相提縱術。
圓滿層次的無相提縱術與第十四層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周萬青慢慢走路還好,一旦想要加點速度跑起來。
那麽嘭!
沉悶的響聲傳來,伴随着噼裏啪啦的樹枝折斷聲。
周萬青剛一提速,便撞在了一棵粗若碗口的大樹上。
辛辛苦苦長了二十來年才長成這個樣子的大樹轉瞬之間便被撞得斷裂,樹冠随即傾倒下來,搞得周萬青狼狽不堪。
這個時候,他算是第一次感受到了無相提縱術圓滿層次的威力。
真的是快若飛鳥啊!
十多米遠的距離,擡腿即至,讓他都沒反應過來。
按照這樣的速度計算,跑一百米,大概也就隻需要-4秒。
這還是因爲前面部分需要加速耽誤了時間,如果跑1000米的話,最多0秒。
這樣的話,周萬青的時速差不多就是110-120公裏之間!
要知道一般情況下,高速公裏的限速也就是這個樣子了。
當然,這也不能說周萬青跑得比汽車快。
畢竟好一點的家用轎車都能夠跑出200多公裏的極限時速,這就要比周萬青快上一倍多了。
至于那些動辄00多公裏時速的跑車,就更不用說了。
好吧,周萬青這個時候也沒想過去和跑車比速度。
他現在隻想着如何将自己的速度控制住,别動不動就一頭撞在什麽東西上,那樣的話,他會很快在漢尼森小鎮出名的,雖說他已經出名了,可他真的不想用這樣的方式來出名。
在小樹林裏一口氣撞倒十多棵大樹,在保安聞訊趕來之前,周萬青溜回了别墅。
在小樹林裏鍛煉還是有些成果的。
至少速度在每小時70公裏以下時,他已經能夠較爲笨拙的控制刹車,轉向了。
下午六點,周萬青就帶着何斌斌直奔舅舅家。
對于周萬青帶着一個高中生過來,曾主任有些驚異,但也沒說什麽。
不過在飯桌上,何斌斌感覺自己好似身處地獄一般。
沒法,牛斯頓私立學校雖說沒有高中部,但作爲教導處主任,曾主任身上天然就帶着一種對學生很不友好的氣息,而這種氣息,周萬青,曾若雲是不容易感受到的,唯獨還是學生的何斌斌感受得極爲清楚。
可以想象一下,一頭小白兔和老虎一起進食時的場景。
老虎暢快的吃着肉,小白兔估摸着是沒心思吃草的。
這也導緻了離開曾主任家,回到别墅,何斌斌直撲冰箱,從冰箱裏拿出大堆的垃圾食物來填肚。
對于何斌斌獲得功法種子之後的情況,周萬青感覺自己作爲師父也應該關心一下,因而便問了問。
何斌斌一邊吃着薯片,一邊在客廳裏興奮地給周萬青表演了下什麽叫作死。
他一頭沖入了封閉的壁爐中,還好,即便是習得了無相提縱術,也僅僅隻是入門,絕對速度并沒有提升多少,否則的話,這晚上就過不清淨了,至少得将何斌斌送到小鎮的診所去急診包紮。
但即便是如此,周萬青也不得不找出了醫療箱,給何斌斌的傷口消了毒,拿創可貼粘上,避免發炎。
畢竟何斌斌雖說生命催化了幾次,但就體質而言,并沒能突破人類的極限。
說白了就是,受傷了會發炎,得破傷風也要死人等等。
至少現在,周萬青沒想着讓何斌斌測試一下絕處逢生這個能力的效果如何。
萬一不怎麽樣的話,何斌斌就死定了。
而周萬青就不一樣了,體内内髒,骨骼乃至于各種結締組織都經過了數種功法的洗滌淬煉,不但較之尋常人類要堅韌堅固很多,就算是受傷,也會很快痊愈。
光這一點,他幾乎就可以被視爲超級人類了。
接下來幾天,周萬青基本上就處于鹹魚的狀态之中了。
玩玩遊戲,上網看看漫畫,最努力的時候就是去小樹林練習控制速度。
這幾天大概是周萬青得到佛兵蓮花之後最爲悠閑的時間了。
這麽休息幾天之後,讓他有些驚異的是,菩提心法修煉的速度提升了不少。
從第10層5提升到了第10層79。
以正常修煉的情況而言,這麽幾天就提升百分之二十五以上,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但偏偏這幾天就做到了。
略微尋思一番之後,周萬青算是明白了過來。
在恐龍世界裏,自己精神繃得太緊張了,而回來之後,極度放松松弛的精神反倒符合了菩提心法那種幽靜,平和,安詳的本質。
如此一來,菩提心法修煉速度加快就屬于正常了。
不過這樣的好運也不可能一直存在的。
再說了,光是菩提心法加快修煉速度是不夠的。
不過接下來,周萬青也沒有時間去平心靜氣修煉菩提心法了。
漢克回來了。
陪了老媽咪幾天之後回來的漢克,看上去臉色非但沒有幸福的光彩,反倒是好似剛剛從賭場裏出來的賭徒一般,并且是輸光了家産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