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蒼蠅佛兵誕生之後,他就對蒼蠅佛兵産生了極大的興趣。
很顯然,用地球上的科學來形容,蒼蠅佛兵就是一種進化之後的生物。
其與地球生物有什麽相同之處,有什麽差異不同,這些都需要用科學的手段來查看,而不僅僅隻是看看外表的相似。
現在曾主任這麽一說,周萬青倒是想了起來,自家表姐可是這方面的專家啊,與其自己瞎琢磨,倒不如将此事交給專家來處理。
再說了,在花旗國,科研設備的價格可不算便宜,周萬青那點預算,能夠買各一套普通的生物實驗設備就算是很不錯了,哪裏比得上人家專業科研機構裏的設備?
如此一來,原本幫着帶東西這種辛苦事,反倒讓周萬青心情變得愉快了不少。
一個裝滿了油辣子的大塑料桶,重量至少超過六十斤,裏面真的是充滿了母愛啊。
周萬青心裏不由得爲這份沉重的母愛點贊。
若芸姐得吃到什麽啊?或者吃到脫肛?
幻想着那個小時候經常欺負自己的表姐捂着屁股的痛苦表情,周萬青就直樂。
電話一打,漢克的出租車就很快趕到。
換成周萬青之前的體能,想要将這麽個大塑料桶搬到漢克的出租車上,還是有點費勁的,得一個個的挪動。
可現在的周萬青就不同了,右手一伸,六十多斤的大塑料桶,輕輕松松就将其從曾主任家提到了校門外的出租車上。
漢克看着周萬青那麽輕松的模樣,還以爲這玩意很輕,可見到周萬青帶着這玩意往車上一坐,出租車微微朝着側面就沉了下去,才知道這玩意的分量不輕。
還是自己買個車方便啊,坐在前往埃爾帕索市的出租車上,周萬青計算了一下車費之後,腦海裏又生出了這個念頭。
兩個半小時之後,出租車就抵達了目的地。
由于提前打了電話通知,當出租車停下的時候,周萬青尚未下車,車窗就伸入了一支纖細而白皙的手,捏住了他的臉,來回搓揉了幾下之後,方才滿意的縮回。
“若雲姐!有朋友在呢。”
周萬青頗爲有些不滿的下車,朝着一名長相秀麗,穿着一身黃色長裙的長發女孩埋怨道。
這名剛見面就捉弄他的美女就是他的表姐曾若雲。
“哇哦,你是周的女友麽?”
漢克倒是絲毫不見陌生,自來熟的打了招呼。
“對啊,我就是周萬青的女朋友,你是?”
讓周萬青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家表姐居然毫不猶豫的承認了下來。
對于自家表姐的性格,周萬青是心知肚明的。
喜歡開玩笑,做事不拘小節,大咧咧
說白了,就是傳說之中女漢子的性格。
可問題是,這三個月沒見,曾若雲的性格變得越發惡劣了,居然開起了這樣的玩笑?
“不”
周萬青剛反駁出口,就被曾若雲用手捂住了嘴,等漢克被輕松打發走之後,手才松開。
看來這誤會估計得一直延續下去了。
“若芸姐,你就不怕這事被舅娘知道啊,這次去你家吃飯,差點沒把我也給套進去。”
将那一大桶油辣子搬入曾若雲的住所,坐在那寬敞的客廳内,捧着一杯藍山咖啡,周萬青整個人好似散了架的加菲貓癱在柔軟的沙發上,目光裏故意帶着少許不懷好意的問道。
“切,這有什麽,小時候這種事情還少了啊?還記得你穿開裆褲的時候,我”
曾若雲此時的形象跟周萬青差不多,同樣癱在沙發上,但美女總歸是美女,哪怕姿态不好看,但顔值也足以将其形象提升幾個層次,與周萬青是萬萬不同的。
聽着曾若雲嘴裏倒出自己的黑曆史,周萬青感覺自己當年沒将對方直接踢到茅坑裏,絕對是自己年幼無知。
“對了,這次有事找你幫忙。”
兩人雖說是關系很近的親戚,但總歸男女有别,沒聊多久,就在近乎無話可說的時候,曾若雲撩了撩垂落肩頭的秀發,笑着說道。。
有了佛兵蓮花之後,周萬青現在不僅僅隻是力量和個頭增長了,腦子似乎也快了幾分“若雲姐,你不會是讓我當擋箭牌吧?”
他能夠猜出曾若雲的事情并不奇怪,實際上在他剛剛抵達花旗國,下飛機不到三個小時,就被接機的曾若雲給拉去充當了擋箭牌。
不過那個時候的周萬青可完全沒有現在的自信,純純的青澀毛頭一個,擋箭牌當得是極爲艱辛啊。
至今都無法忘懷,那位花旗國富家公子鄙視的眼神!
“耶?你現在變得聰明了?也沒見你秃頂啊。”
時隔三月,表姐的吐槽功力是大幅增長啊,周萬青心裏默默無語。
“擋箭牌可以,但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周萬青正愁怎麽跟表姐說事,現在好了,大家相互交換,誰也不欠誰的。
“什麽事?難道你想要做一些禁忌的事情?就不怕你二舅把你送德國骨科嗎?”
也沒誰了,在花旗國待了這些年,曾若雲的風格似乎完全偏離了淑女形象,張口之言近乎于流氓,調戲得周萬青無語。
“别開玩笑了,你私下幫我分析一些生物樣本,就這事,你答應,我就當擋箭牌,不答應,我就走人。”
周萬青深知表姐的秉性,在自己這類弟弟妹妹面前,你多給她幾分顔色,指不定還會說出什麽話來。
“行,成交,真是的,越大越不可愛了。”
曾若雲雖說爽快的答應了交易,但嘴裏的念叨卻讓周萬青一臉黑線,這讓他想起了自己與曾若雲有關的種種黑曆史,如果不是自家表姐的話,他真想拿出膠布将對方那張誘人的嘴給封上,最好還打上一排鋼釘,免得脫落了。
暮色初降,埃爾帕索市便到處霓虹閃亮,一片夜市盛榮了。
坐在埃爾帕索市内最好的西餐廳裏,周萬青第一次感覺自家屁股穩如泰山。
雖說身上的便宜貨也就幾十花旗币,但他也不會将其他顧客不經意的眼光看成是對自己的鄙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