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真真怒了:“你讓辰墨上樓幹什麽?這件事兒就要辰墨出面,費南城他不是拽嗎?不是誰的話也不聽嗎?隻有辰墨的地步能跟他相提并論,讓他有點忌憚!”
柳代玉直接看向了費真真:“你要是爲自己求點事兒,我保證二話不說答應了你,可是這件事兒是在觸碰表哥的底線!!表哥從來都不是一個冷清冷血的人,他爲什麽這麽對待二舅,總是會有他的理由!當年的那一場争奪戰我們家沒有參加,那就沒有權利去過問當年的事情,指不定當年二舅做了什麽過分的事情,你卻不知道呢?”
費真真急忙開口:“不會的,你二舅不是那樣的人……”
柳代玉冷笑:“不是什麽樣子的人?你又了解?反正這件事兒,我是不會管的。”
“你這個不孝女,你怎麽能這麽忤逆我!你,你……”
費真真說話時,柳代玉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低頭看了一眼,發現是沈于歸打過來的。
柳代玉接聽,對面傳來了沈于歸的聲音:“代玉,奶奶病重,你來看看她吧!”
柳代玉聽到這話,眼瞳猛地一縮。
她扭頭往外走:“好,我馬上來!”
挂了電話,她就看向了費真真,開了口:“外婆病重,你要去看看嗎?”
費真真聽到這話,冷笑了一下:“又病重了?這個人一年能病重好幾次,你要去就去吧,我就不去了!”
說完了這句話,她回頭拎起了自己的包,眼神裏帶着一股的厭惡之色。
她皺起了眉頭,往外走。
柳代玉往外走時,許辰墨跟在了她的身後。
因爲跟着費真真一起去停車場,柳代玉忍不住開了口:“那是你媽,如果不是真的病重,于歸不會打電話給我的!”
費真真聽到這裏,腳步略微頓了頓。
一雙眼睛裏呈現出幾分陰郁之色,可很快,她就想到了什麽,直接開口道:“如果可以,我甯可沒有這樣的媽!你知道嗎?這些年,我就盼着她趕緊去世了!!”
留下這樣的狠話,費真真進入了自己的車子裏,直接開車離開。
柳代玉:……
柳代玉看着她遠去的模樣,搖了搖頭,旋即跟着許辰墨上了車,兩個人直奔費老夫人的療養院。
因爲費真真不喜歡費老夫人的原因,所以費真真當年結婚後,就很少回家。
生了柳代玉後,更是從來不讓柳代玉親近費老夫人,似乎費老夫人身上有什麽病毒,柳代玉接觸了就要傳染似得。
所以,柳代玉其實跟費老夫人之間的關系,并不是特别的親近。
這次,如果不是費老夫人恐怕真的熬不過去了,沈于歸也不會給她打電話。
柳代玉歎了口氣。
她詢問:“你說,親生母女,費老夫人又不是那種刻薄的人,我媽怎麽就這麽恨她?”
許辰墨開着車,聽到這話,緩緩開了口:“你不是你媽,你就永遠不會知道她在想什麽。”
柳代玉搖了搖頭:“我就覺得,她是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