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你還不死!”
狗頭軍師的鐮刀又一次出現在張浪的脖子上,隻要輕輕一拉,張浪的脖子就會被鐮刀砍掉。
一直沒什麽動作的幻獸僵屍王突然伸出手抓住了鐮刀鋒利的刀刃,讓狗頭軍師沒有辦法拉回鐮刀。
“騰飛九天,殺了他。”
狗頭軍師嘗試了幾下,都沒有成功收回鐮刀,隻好命令空中的騰飛九天。
“是!”
騰飛九天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大仇得報的痛快感,能夠殺死七星聯盟軍最大的敵人,對他來說是莫大的榮譽,拿出一根利箭,放在弓弦上,用盡全身的力氣把弓弦拉開,因爲用的力氣太大,弓身彎曲的很厲害,一陣吱呀呀的聲音從弓身上響起,突然嗡的一聲,騰飛九天松開了拉住弓弦的手,利箭閃電般射向抱着腦袋的張浪。
“當老子不存在是嗎?”
危急時刻,大光頭站在了張浪前面,雙眼緊緊盯着飛過來的利箭,當利箭快要沖到眼前時,揮動手裏的砍刀,想要擋住利箭,可惜他的動作太慢,刀身勉強隻碰到了箭尾,利箭狠狠的射在他的身上,讓他的血量瞬間見底。
“治療術!”
小精靈看到大光頭救下了自己的主人,毫不猶豫的施展了一個治療術,剛好拉回了大光頭一點血量,隻要在慢一步,大光頭就會因爲血量耗盡而死。
“褲衩哥,你要是在不做點什麽,今天咱們可都要交代在這裏了。”大光頭灌了兩個血瓶,扭頭看了眼抱着腦袋痛哼的張浪,臉上露出了苦笑。
“找死,三連射。”
騰飛九天看到自己的必殺一擊被大光頭擋住,馬上拉開弓弦一連射出三支箭。
現在的大光頭血量很低,隻要一支箭就會挂掉回城,剩下的兩支箭射在張浪的身上,很可能也會讓他免費回城。
三支箭的速度很快,眼看即将射在大光頭的身上,就在這時,一隻手抓住了第一支箭,緊接着是第二支、第三支,三支箭像是自己主動跑到那隻手裏。
“什麽...”
騰飛九天的眼中滿是震驚,不敢置信的看着那隻手的主人,神色平靜的張浪。
直到這一刻,狗頭軍師終于确信了張浪使用的是外界的力量,因爲他曾經也用過,眼下張浪用手抓利箭和之前在恐怖峽谷中他利用長劍擋火球的原理差不多,同樣是使用外界的力量,狗頭軍師卻沒有張浪表現的這麽平靜。
“你不可能随意使用外界的力量,我也沒有聽說銀河系什麽時候出現了你這麽一個年輕的強者,你到底是什麽身份?”狗頭軍師身上散發的殺意非常明顯,如果有可能,他絕對會在現實世界殺死對方。
張浪松開手把三支箭丢向地面,箭在落向地面時就消失不見了,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拍了拍手說道:“你們很快就會知道我是什麽人,現在還是讓我先送你們免費回城吧。”
“想殺我做夢。”
狗頭軍師猛的用力,死神鐮刀掙脫開幻獸僵屍王的手臂,刷的一聲割向張浪的脖子。
騰飛九天不知怎麽心裏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爲了讓自己安心,扇動翅膀上升了一些距離,直到快要碰到洞頂的岩石才停下來,拉弓射箭,想要解決張浪。
大光頭不顧快要耗盡的血量想要擋住狗頭軍師的死神鐮刀,被張浪用手阻止了,已經死了一個上官靈煙,他可不想在看到有人爲了他而死。
“瞬閃!”
張浪推開大光頭後,身體快速消失在原地,死神鐮刀緊貼着張浪的身體,差一點傷害到張浪。
“哪裏跑!”
失去張浪的蹤影後,狗頭軍師警惕的看着四周,當發現張浪出現在左側時,手裏鐮刀嗖的一聲揮了過去,鐮刀表面黑氣缭繞,充滿着一股邪氣。
因爲距離有點遠,大光頭想要救援都沒有辦法,隻能盡量攻擊狗頭軍師,希望以此來緩解張浪的壓力,他的砍刀攻擊在狗頭軍師的骨頭架子上,減少的血量非常少,就算對方站着不動讓他砍,想要把狗頭軍師殺死,都需要一些時間,更何況對方不可能一直站着不動。
被攻擊的狗頭軍師兇狠的瞪了一眼大光頭,手裏的鐮刀并沒有停留,他很清楚誰對他最有威脅性,先殺張浪這是他所能想到最好的辦法。
“還是不上去幫忙嗎?”
上官靈煙變成了一個沒有主見的女孩,這也許就是關心則亂吧。
丁峰深深看了眼古今如夢,語氣冷漠道:“最好不要去,這場戰鬥很可能關系到他在現實世界的生死。”
“你和他在現實世界認識?”上官靈煙從丁峰的隻言片語中撲捉到了一些關鍵信息。
丁峰點頭道:“認識!”
上官靈煙還想在問些關于張浪現實世界的事情,突然想起丁峰的性格,張了張嘴,并沒有問出來,就算問出來,丁峰也不會說,上官靈煙這樣想着,心裏不禁有些惱怒,雖然和張浪沒有把話說的太明白,但兩人都知道對方的心意,可張浪對上官靈煙來說就像一個解不開的謎團,什麽事情都不和她說。
場中的戰鬥已經到了尾聲,大光頭殘血,張浪的兩個寵物殘血,幻獸僵屍王殘血,隻有張浪的血量還算健康,可接下來他要面對的是好幾個七星聯盟軍,這裏面包括難纏的狗頭軍師和騰飛九天兩個頭領,還有一個很是神秘的古今如夢。
“你的死期到了,一睡十萬年。”
随着死神鐮刀的靠近,狗頭軍師仿佛看到了張浪身首異處的凄慘模樣,臉上忍不住露出了報仇後的舒爽感。
騰飛九天又射出了一個三連射,盡管心裏依然有着一絲隐隐約約的不安,可他也仿佛看到了張浪被殺的畫面。
張浪看着即将臨身的攻擊技能,平靜的臉上沒有起一絲波瀾,像是沒有看到這些技能似的,又或者是沒有把這些技能放在眼裏,死神鐮刀越來越近,利箭也快要射在張浪的身體上,他還是沒有任何動作,在其他人眼裏,像是放棄了抵抗,等着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