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看着手裏的蛇形草,激動的差點哭出來,低聲道:“太好了,王叔他們有救了,趕緊去煉制解毒藥。”
張浪眼巴巴看着小蘭的背影消失,事情不對啊,任務做完應該給獎勵,怎麽什麽都沒有。
打開任務面闆,尋找蛇形草的任務已完成,看了看經驗條沒有多出來一大截,背包裏面也沒有多出任何東西,屬性點也沒增加,什麽都沒有。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張浪站在院子裏沒有離開,找了五天,最後冒險從土錦蛇王的身邊弄到蛇形草,最後卻什麽獎勵都沒有,這讓張浪不甘心,看向院子裏的藥材,嘀咕道:“好歹弄點藥材回去,給店裏的藥劑師練練手也算一點補償吧。”
說着,張浪真的來到了藥材旁邊,伸出手剛想拽的時候,小蘭的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
“恩人,你在幹什麽呀?”小蘭手裏拿着一本書,好奇的看着把手放在藥材上的張浪。
“哈哈,沒什麽,這些藥材長的好旺盛啊。”
張浪尴尬的收回手,臉色有些不自然,有一種做賊被當場抓住的心虛感。
小蘭疑惑的看了看藥材,又看了看張浪,随後收起眼中的疑惑,笑道:“這些藥材平時都是小蘭打理的。”
“蛇形草已經給你了,我也該離開了。”張浪拍了拍雙手,離開藥材區,向門外走去。
“等一下。”小蘭追了上來。
張浪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到了小蘭手裏的書,眼睛一亮:“技能書。”
小蘭把手裏的書送到張浪面前,感激道:“恩人,你幫小蘭找到了蛇形草,還在血色荒漠救了小蘭的性命,小蘭也不知道該怎麽感謝恩人,這是小蘭照着祖傳醫書臨摹的一本解毒大全,上面記載了各種解毒的方子,就送給恩人吧。”
“這怎麽好意思呢。”
嘴上說着推辭的話,手卻很利索的接過了書,眼睛瞄了一眼書的封面,心裏更加開心了,是第三世界還沒有出現過的解毒術。
系統提示:獲得解毒術技能書,尋找蛇形草任務完成。
得到任務獎勵,張浪也沒理由在去拔人家的藥草,告辭離開醫館後,才查看手裏的解毒術。
解毒術,學習之後可以解除各種中毒狀态,需要等級15級,職業要求牧師。
“我去,忙活了半天,最後竟然不能學。”
張浪把手裏的解毒術晃動的嘩啦啦作響,他是幻魔師,根本學不了解毒術,這種拿着技能書卻不能學的心情,實在讓他很郁悶。
“沒辦法,隻能賣掉了,現在應該能賣一個好價錢,等以後說不定就不值錢了。”
想到這裏,張浪調出銀河系聊天框:“新鮮出爐熱騰騰的解毒術技能書,有沒有想要的,想要的在公屏上打出你們的價格。”在發送這段文字的時候,張浪順便把解毒術的說明也發送了上去。
張浪的一段話剛發出去,瞬間引起了很多玩家的注意,等級榜第一這個名字就已經很吸引人了,更何況還有一本從沒有出現的解毒術。
“什麽情況,等級榜第一,褲衩哥大神,這是轉職做商人了嗎?”
“靠,樓上的,你弄清楚重點了沒有,褲衩哥賣的可是第三世界第一本解毒術,有了解毒術就可以去血色荒漠練級,哪裏的怪給的經驗非常高,不僅是血色荒漠,其它地方也有很多怪是附帶中毒能力的,由此能看出解毒術有多麽重要。”
“五十萬金币,我要了,說交易地點。”
“六十萬。”
“六十五萬。”
“八十萬。”
“一百萬...”
銀河系公屏上本來還能看到一些人在聊天,但很快就被刷屏的數字給覆蓋了,一個個金币數目不斷的刷屏,就像這些人喊出來的不是錢一樣。
“真是瘋狂啊!”
看着一個個不斷被刷新的價格,張浪樂的咧開了嘴,自語道:“就讓這種瘋狂來的更猛烈些吧!”
就在張浪陶醉在金錢的夢中時,一陣滴滴的聲音響聲,有人給他發送消息。
“解毒術,逆風樓要了,你開個價。”
消息是追風萬裏發送來的,這個家夥竟然連價錢都沒開,一副任人宰割你随便開口的架勢。
對方這樣,張浪反倒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了,兩者之間畢竟合作過幾次,來個獅子大開口他還真做不到,正在想該多少錢的時候,又是一陣滴滴聲響起。
“偶像大神,我姐是牧師,我姐是牧師,我姐是牧師...”又是一個沒開價的,絕種好男人這個貨像個複讀機一樣,發了一連串的我姐是個牧師。
還别說要不是絕種好男人提醒,張浪還真忘了上官靈煙是個牧師這件事,幸好他的好友不是很多,不然這個時候非被好友消息給煩死。
滴滴,又是一陣消息聲響起。
“我在平原城天香樓,解毒術我要了。”上官靈煙的消息最直接,都已經約好了交易地點,就是沒說給多少錢。
張浪一邊往天香樓走,一邊小聲嘀咕道:“我認識的人,要麽是死要錢,就像綠漫天、丁峰那種,要麽是從把錢當成錢的怪人,其中以絕種好男人和上官靈煙爲代表。”
在去往天香樓的路上,張浪看着還在不斷刷屏的銀河系聊天框,想了一下,發出一行字:“解毒術已出售。”
不在理會聊天框上面炸鍋的聊天,進入天香樓一處包間,上官靈煙果然在裏面等着,還是那一身遮蓋全身的黑袍,隻是把頭上的鬥篷放了下來,一頭烏黑亮麗的黑發披散在後背,坐在椅子上,雙手放在桌上托着下巴,眼睛看着桌上的飯菜,似乎在發呆想心事,臉上有着一種呆呆傻傻的氣息。
上官靈煙給人的感覺一直是非常理智的禦姐氣質,猛然間看到她這種呆萌的模樣,讓張浪的小心肝迅速加快了跳動。
“咳...”
張浪尴尬的幹咳了兩聲,一隻手下意識捂着胸口,裏面的小心髒不知怎麽回事,越是想讓它慢下來,反而跳的越來越快,自認爲已經堪比城牆的臉皮竟然泛起了一絲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