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的小精靈最過分,在等待魔法冷卻時,竟然沖下來揮舞着法杖敲骷髅法師的腦袋,雖然每次隻能打出一點血,但看起來氣勢還是很足的。
骷髅法師也不是一直在挨打,逃跑的過程中偶爾會釋放一個魔法,先是單體攻擊的暗黑球,然後是群攻魔法黑色火焰。
暗黑球和張浪的火球差不多,隻是顔色變成了黑色,至于黑色火焰就比較可怕了,一股讓人心悸的純黑色火焰,面積非常大,釋放出來後,會在地面燃燒一會,對火焰之中的生物不斷造成持續性傷害,蛇妖在堅持了幾下後,就倒在了黑色火焰中,地精王的血量要厚一些,但看樣子也堅持不了多久。
看着不斷蔓延的黑色火焰,張浪慶幸的擦了擦額頭的虛汗,還差一點就燒到他的腳下了。
“融合!”
爲了不讓骷髅法師有機會在發出那種絕對防禦的技能,張浪選擇了和邪眼獸融合。
一直坐在張浪肩膀上的邪眼獸突然間消失不見,緊接着張浪的樣子逐漸改變,在他的額頭上出現了一顆雞蛋大小的眼睛,眼睛沒有眼皮無法閉合,睜開在額頭上不停轉動,看起來非常邪氣。
系統提示:融合成功,獲得邪眼獸所有屬性加成和所有技能,融合期間,每秒減少100魔法值,魔法值歸零,融合自動解除。
“腐蝕射線!”
融合成功的張浪先是發出了一道射線,自身的智力屬性加上邪眼獸的智力屬性,在算上穿着裝備的加成,這一道腐蝕射線直接融化了骷髅法師一條胳膊。
骷髅法師的嘴上下張合,因爲沒有血肉和舌頭,隻能發出一陣上下颚碰撞的聲音,聽起來讓人很不舒服。
張浪聽到骷髅法師發出的聲音後,眼睛盯着對方手中的骨杖,隻見哪裏亮起一道黑芒,黑芒化成一條五米長沒有血肉的骨蛇,張開嘴直沖張浪而來。
骨蛇的速度非常快,隻是一眨眼的時間就來到了張浪身前,嘴直接咬在張浪身上,身體一圈一圈快速纏繞,很快,張浪的身體就被骨蛇給纏繞住了。
沒有在意身上傳來的壓迫感,連減少的血條都沒在乎,眼睛緊緊盯着骷髅法師,隻要魔法冷卻時間一到,火球、大火球、水蛇、腐蝕射線,各種技能交換使用,空中的小精靈不時還會給張浪加一下血。
融合狀态的張浪血量很多,雖然骨蛇造成的傷害很大,但在能吃藥和小精靈使用治療術的情況下,短時内不會挂掉。
“好男人,大神的額頭怎麽長眼睛了,看起來好惡心!”
房間外面,兩個半大娃子一左一右趴在門口,探出半個腦袋看着房間裏面激烈的打鬥,三妞子發現了張浪額頭長出的獨眼,忍不住皺了下眉頭。
絕種好男人一臉自豪道:“這算什麽,大神還能讓身上長出樹葉,長出尾巴呢。”
三妞子沖着絕種好男人翻了個白眼,腦海裏幻想着張浪身後長出一條尾巴的模樣,一下子感覺更惡心了,搓了搓兩邊的肩膀,趕緊揮散腦海中的畫面。
“每當偶像大神變身的時候,都是非常厲害的時候,難道你沒發現偶像大神的血量和攻擊都變得很高嗎?”絕種好男人覺的應該維護一下偶像的形象,特意提醒三妞子不要隻看張浪變化的樣子,看看他頭頂的血條和魔法造成的傷害。
“真的耶,攻擊好高,血量也很多。”
三妞子一臉熱切道:“這樣下去,那個骷髅寶寶就是我的了,嘻嘻...”
絕種好男人神色不自然的縮了縮腦袋,小聲嘀咕:“真搞不懂,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麽會喜歡這種沒血肉的東西,竟然把召喚獸都弄成了骷髅。”
“因爲骷髅很強大啊,骷髅弓箭手的物理攻擊高,骷髅戰士的防禦高,骷髅法師的魔法攻擊也很高,帶着一群骷髅寶寶打怪,那畫面想想都很拉風。”三妞子捧着雙手,一臉陶醉,看起來倒像是剛陷入熱戀的女孩。
“神經病。”
絕種好男人隻敢在心裏罵一聲,沒敢說出來。
房間外面的兩人聊得很悠閑,房間裏面的戰鬥很緊張,骷髅法師的攻擊實在太高,等級超出張浪太多,盡管融合後的張浪攻擊也很高,但還是沒能在融合時間内殺死它,别說殺死連一半的血量都沒打掉。
雙方僵持到融合技能結束,半分鍾,有了巨人腰帶的1000魔法值,張浪的融合技能足足堅持了半分鍾,當融合技能解除之後,張浪毫不猶豫轉身就跑。
“三妞,把你的召喚獸弄進去,耗骷髅法師的血,别讓它回血太快。”跑出房間之後,張浪一邊灌紅瓶,一邊吩咐三妞子召喚出自己的幻獸。
看了下召喚技能冷卻的時間,現在隻能召喚一個骷髅弓箭手,沒辦法,爲了骷髅法師寶寶,就算一個也要召喚。
被召喚出來的弓箭手剛進入房間,就被一個暗黑球給轟成了碎渣渣,三妞子郁悶的嘟了嘟嘴,等着接下來召喚獸的冷卻時間。
當張浪離開房間之後,骷髅法師又回到了王座之上,頭頂減少的血條一點點回升,眼眶中的鬼火不停掃視房間,手中的骨杖拿在身前,随時準備釋放魔法。
“看來想殺死它,要消耗不少時間啊!”
看着骷髅法師的血條,張浪灌了一個藍瓶,召喚出最先死亡的精英骷髅,讓它進入房間攻擊骷髅法師,其它的召喚獸還在冷卻中,沒有辦法召喚出來。
“大神,你身上怎麽會有這麽小的邪眼獸。”
絕種好男人第一次看到小的邪眼獸,地下二層的邪眼獸個頭都很大,這個卻隻有拳頭大小,細胳膊細腿,雖然轉動的眼珠子依然很邪惡,但至少比地下二層那些大的邪眼獸看起來好一些,伸出手想要碰一下邪眼獸的眼珠子,在手快要碰到邪眼獸的時候,邪眼獸的眼珠子警惕般看向絕種好男人,覺察到眼珠子裏面都是警告的意味,絕種好男人悻悻的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