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雖然坐在兩處,但冥冥之中,仿佛有一股力量,正在驅使兩人相互靠攏。剩下的競拍柏易完全沒有一點心思,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顧欣漫的身上,若不是一貫低調的習慣制約着他,此刻他早已經起身走到顧欣漫的面前,然後拉起她的手離開這裏。
剩下的時間都是煎熬。柏易隻恨時間過的太慢,恨不得給它按上噴氣式飛機的發動機,讓它以超越音速的速度向前奔馳。
恍惚之中不知道過了多久,柏易看到顧欣漫起身離開,他也連忙跟着起身。顧欣漫感覺自己再也待不下去了,和身邊的閨蜜說了幾句,便匆匆向外走去。
很快柏易便追上了已經走出大廳的顧欣漫,當走過她的身邊的時候,柏易一把抓住她的玉手,以一種更加快速的速度,帶着她向前奔跑,仿佛後面跟着什麽洪荒猛獸。
兩人上了柏易的紅色法拉利跑車,瞬間消失在夜色之中,但他們倆都沒有注意到,就在她們上車的時候,他們倆的一舉一動都被一雙剛剛趕到的女人的眼睛看的一清二楚。這個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顧欣漫的好閨蜜。
坐進車裏,兩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相視一笑,仿佛一切言語都在這一笑之中。柏易一手握着方向盤,一隻手緊緊的握着顧欣漫的小手。顧欣漫的心瞬間安靜了下來,猶如鳥兒回到了巢裏。
這個時候任何言語仿佛都是蒼白無力暗淡無光,無聲勝有聲。行動更加具有魔力。顧欣漫放松的躺進座椅之中,任憑一隻手被柏易握着,其實他不單單隻是握着,時不時還會揉捏幾下。
每當這時,女人敏感的神經,立刻便會做出反應,這個時候終于能體會出,爲什麽人們總會說女人是水做的。
顧欣漫的眼神猶如一汪清泉在月光照耀下,泛出粼粼微波。讓人着迷,難以移開視線。柏易不由的又加快了幾分法拉利飛馳的速度,恨不得它長了翅膀,一瞬間就能趕到目的地。發動機的咆哮聲讓人熱血沸騰。遠在幾公裏之外都能感受到它強大的威力。
不知道爲什麽,柏易發覺每次單獨和顧欣漫在一起的時候,他對女人的抵抗力,便會立即降到最低點,仿佛這個女人比他的靈魂對他的身體還要親密。
兩人進入酒店,走進房間,關上房門。
就在關上房門的一刹那,仿佛有一聲嘶吼在房間裏面響起,顧欣漫水一般的身體,徹底融化,整個人癱軟在柏易的懷裏,任憑他肆意的侵犯、蹂躏……
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玻璃窗闖進卧室,調皮的在熟睡的男女身上嬉戲。仿佛要找到昨晚留在兩人身上的某些痕迹。
顧欣漫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那張讓她魂牽夢繞的男人的臉龐,她感到很開心。轉了轉身子,舒服的躺在柏易的懷裏,目光沿着柏易的手臂爬上胸膛,然後繼續翻山越嶺,來到他的臉龐之上。
一種強烈的滿足感,包裹着她安靜的心靈,讓她忘記了一切。她在心裏想着,要是能一直這樣下去,那該多好。
她願意一直躺在這裏,一直留在這個屬于她的房間裏面,隻要這裏有他。
“什麽時候醒的,怎麽不多睡一會。”柏易睜開眼,就看到顧欣漫認真的在盯着她看。“我臉上有東西?”
“有!”
“有什麽?”柏易一臉詫異,難道是昨晚太瘋狂,留下了些什麽在臉上。
“不告訴你。”
“嘿嘿,是麽——”柏易的聲音拉的很長,然後雙手開始在被窩裏面使壞起來。女人的身體一接觸到這雙使壞的手,所有的堅持摧枯拉朽般蕩然無存。
“啊——柏易!快住手!”
“那你說不說。”
“我說!我說!你快住手。”感受到柏易的大手在她如綢緞般滑膩的身上遊走,顧欣漫變得渾身無力,身體中仿佛有一股力量正在被慢慢喚醒,她既渴望又害怕。昨晚她已經領教了柏易的厲害。
輕咬着下唇,一雙無辜的大眼睛,仿佛會說話,散發着絲絲幽怨的嗔怒。
“你再這樣看我,我可不保證能忍得住。我要是忍不住,你可别攔着我。”柏易假裝不懷好意的說道。果然柏易這麽一說,顧欣漫吓的連忙把頭鑽進了被窩裏面。
“喂,你還沒有告訴我我臉上到底有什麽,快說!不然我可要懲罰你了。”顧欣漫猛然掀開蓋在頭上的被子,因爲用力過猛,露出了一片雪白,看的柏易大流口水。
“色胚!”她輕啐了一句。
柏易聽到之後撇了撇嘴,“噢,罵的我好舒服。”
看到柏易一臉的賤樣,顧欣漫忍不住伸出手來在他胸膛上捏了一把。兩人打情罵俏了一番,雖然在旁人看來無聊至極,但他們卻玩得其樂融融,興緻勃勃。
“這個送給你。”柏易把放在床頭的一個首飾盒拿了過來,裏面是昨晚他拍到的那對玉镯。
“不要。”
“不要!”柏易故意拉長了聲音,吓的顧欣漫趕緊從他手中接了過來,她深怕柏易又要使壞。如果再來一次,柏易能不能忍得住她不确定,但她可以十分肯定,她肯定會忍不住,會化身女狼人,撲到柏易身上。夜裏也就算了,現在可是白天,她可沒有那麽大膽,青天白日之下,像某些人那樣尋歡作樂,肆意妄爲。
“你幫我戴。”
“這玉镯不錯。誰送的?”
“你送的呀。”顧欣漫微微仰起頭看着柏易,這話沒毛病,柏易無從反駁,看到柏易啞口無言,顧欣漫驕傲的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和柏易鬥嘴,她從來沒有赢過。
“這是我二十三生日的時候,我自己買的。不過以後我再也不會把它們退下來了,因爲這是你送給我,然後給我戴上的。”顧欣漫十分認真的說道。
柏易撅了撅嘴巴,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