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祖澆完了水,水壺之中剛才澆灌靈植剩下的那點山泉水都是給他澆到腦袋上了。
楚瓷才是收手,小姑娘端着那長嘴壺,放在自己的腦袋邊上,搖了搖,确定裏面已經沒水了,才是将這個長嘴壺收起來。
沒錯,這種長嘴壺一類的靈器就是楚家世世代代的靈器。
楚瓷的是壺,楚父的是把鋤頭,楚母的是鐮刀。
雖然也能用靈力催動其他的靈器,但是到底不如自己綁定的靈器用着順手。
而且他們的靈氣這些靈植很喜歡,常使用這些靈器,還能促使這些靈植快速生長。
但是白行簡喜歡這個壺……這到底是因爲什麽她就有些弄不懂了。
白行簡此刻還有些意猶未盡,起身甩了甩自己身上的水,有兩縷黑發貼在他的腦門上。
模樣看起來略微有些好笑。
眼看着小姑娘把這個壺收起來了,他的目光又看了兩眼。
楚瓷眨巴着眼睛,探着腦袋去看了一眼,最後抿着唇角開口,“你不覺得濕乎乎的難受嗎?”
老祖擡眼看了小姑娘一眼,表情顯得相當的無辜,渾身濕乎乎的開口,“靈力被鎖住了,用起來不順手,難受。”
之前的那個清潔咒觸動靈力已經是有些難受,再加上剛才的屏障。
反正他身上濕乎乎的也不會有什麽太大的影響,靈力被鎖住了,但境界還在,也不會生病之類的,所以幹脆也懶得動,等他自己風幹還舒服點。
老祖這麽想着,站起身來,從身上還落下一片綠葉子來。
估計是剛才他盤腿而坐的時候沾染到衣服上的,此刻這麽飄然落地。
剛才還幹淨整潔的老祖此刻的樣子看起來相當的狼狽。
雖然他面上沒有什麽大反應。
但楚瓷還是忍不住的去扯了扯他濕乎乎的衣袖。
怎麽這麽不講究?
靈力不順手就不用了?
就等着自然風幹。
怎麽感覺像是熊孩子一樣的。
楚瓷眨巴眼睛。
最後幫着老祖捏了個咒,将他這一身狼狽給收拾幹淨。
重新回到幹淨利落的老祖垂着自己那張俊臉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
小姑娘捏咒的時候,那靈氣就不得不在他身上繞上一圈,将那水汽給逼散出來。
而着靈氣在他身上繞上一圈的這種感覺,也是相當的舒服。
老祖眯了眯眼眸,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自己每天滾到旁邊的水池裏面,然後讓小姑娘給自己捏清潔咒而不被拒絕的可能性有多大。
畢竟捏一個兩個好像還可以,次次都捏,好像不行。
一臉嚴肅的這麽想着,老祖擡手在楚瓷的腦袋上拍了一下,認真的開口,“不錯。”
不錯你個大頭鬼啊你。
楚瓷唇角扯動一下,将他的手給拍開,擡眼,“不許拍。”
“嗯嗯,好。”得到了滿足的老祖很好說話,從善如流的将手收回來,哄小孩一樣的點了點頭,應道。
‘白行簡戀愛值2,當前15。’
看着這人這張沒什麽表情的臉,楚瓷唇角扯動一下,也不知道該說他什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