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賽的場地是不對外開放,并且具有嚴格的保密性的。
來回檢查也非常的嚴格。
周圍很多人,找到了比賽的地方,領了号碼。
因爲餘玉弦也是古琴一組的,楚瓷倒是遠遠的看見了幾個小團隊在那邊紮堆,隐約之間看到了餘玉弦的臉。
因爲在網絡上露過臉,所以楚瓷倒是很快就認出來了。
跟網絡上的照片視頻說實在的還是有很大區别的。
楚瓷看了幾眼收回目光來,也懶得去管,看了一眼手中的号碼牌,等着前面審核完畢叫好。
蘇深就站在楚瓷身邊,拿着楚瓷的小包和琴囊。
見楚瓷好像被什麽東西吸引了注意力,他也是挑着眉頭,順着楚瓷望過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看到在那邊跟幾個人說笑的餘玉弦。
她也穿着一身類似改良漢服一樣的衣服,畫着明顯的有些厚重的妝容。
可能對于别人來說,這也算是一種好看的标準吧,但是對于蘇深來說,如果不是因爲楚瓷,這些人路過他身邊他都不會多看一眼。
想到之前這人到處發那些模棱兩可看着比較和善的話,給自己增加粉絲,增加話題度的行爲,再想想她因爲在楚瓷這邊碰壁了,所以惱羞成怒,還雇了水軍到處黑楚瓷的舉動。
蘇深扯了扯唇角,冷冷的呵笑了一聲。
他做事情向來不像某些和善的人似得,會提前給出一些警告一類的舉動,他動手,向來沒有警告,但卻是一定要掌握你最全的資料信息,能夠完全将你絆倒才會動手。
像是蘇深的這種做法,楚浮秋以前就是有幸見到過。
當初畢業答辯,有人抄了蘇深研究的程序,提前交了上去。
要是查蟲的話,肯定是晚交的蘇深不通過。
蘇深知道之後一直沒有發作,默默的做了一套新的程序。
這樣的情況讓那人有了僥幸心理,在最後的時候依舊沿用了這樣的程序。
衆人心中明鏡一樣的,私下都是罵這個人罵的不行,對于蘇深也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但是又無可奈何,這家夥本來就仗着自己家裏人在學校有點關系,各種方面占着小便宜。
大家本來以爲這事情就以蘇深的妥協爲結果這麽過去了。
唯獨楚浮秋看着自己舍友每天陰測測的臉色表情,總覺得事情好像有哪裏不太對勁的樣子。
果不其然,這人答辯現場被蘇深當場發作。
這位爺在這程序剛剛出來的時候就是發布在了國外的網站上,已經是有公司想要來購買這一套的代碼程序。
原本蘇深是沒有打算買的,而且不管是還沒有發布下來的證書,還是跟國外公司的聊天記錄,都是能夠清晰的記載下這人是抄襲的。
這個時候蘇深大可以直接警告,或者将他告到教務處去,他将會面臨記大過的處分。
但是人家不,人家把事情做得很絕,就等着這人答辯的時候動手。
要知道他們學校也是國際知名的大學,答辯現場也會有很多合作公司的人來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