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後,天使的力量反而是逐步的上升,擁立選出了新的天使長,開始與深淵平分秋色。
各族的力量就這麽微妙的維持了平衡。
但也正如同造物者當時所說的一樣,世間的風評在這樣的環境與背景之下,是不會因爲任何事情而改變的。
黑暗象征着邪惡與犯罪,這已經是所有人潛意識裏面的東西,輕易改變不了。
不管是對于血族還是惡魔,人們心中有本能的畏懼感,而對于天使,人們卻是有着本能的向往,大概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天使一族才會再次的繁茂起來。
這一點一直是讓血族和惡魔一族的很是惱火,但是再惱火也沒有什麽用處。
不過也都與洛肖和楚瓷沒有什麽太大的關系了。
現在自那件事情之後已經過去了三年的時間,一切皆是已經塵埃落定。
這三年的時間對于血族和惡魔來說,其實很短,但已經足夠發生很多的事情。
比如像是洛肖,終于心滿意足的将小姑娘吃幹抹淨,并且厚顔無恥的搬進了楚瓷的小城堡。
整日無所事事,看起來一副吃軟飯的樣子。
偶爾脖子上哪裏的還會有一些暧|||昧的牙印痕迹,估計平時沒少撩|||撥小姑娘,然後被反啃。
但是總體來說過的還是相當滋潤的。
睡在洛肖的懷中,楚瓷被洛肖和另外一人低聲說話的聲音吵到。
眼睛也沒睜,有些不滿的張口就在洛肖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小貓兒一樣的一點點舔着冒出來的血珠。
洛肖被懷中小家夥突然的襲擊弄得微微一顫,坐在對面沙發上正在向這個無所事事很久了,連天使一族興起開始與深淵平分秋色這件事情都不怎麽搭理的深淵之主報告的非木微微噤聲。
眼底帶着些許的複雜。
當然了,這種場景已經是出現過很多次了,非木也沒有太震驚。
過了好半天,洛肖才是擡手拍了一下楚瓷的腦門,有些哭笑不得的聲音開口,“好了,啃起來還沒完了。”
楚瓷這才是睜眼,擡頭,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從那張溫暖舒适的大床上轉移到了他懷中。
他談事情的時候,又把她偷偷抱出來了。
楚瓷的唇角扯動了一下,掙紮了一下,從他的懷中跳開,不滿的揉着眼睛,鼓了鼓腮幫子上樓去了,懶得聽他們的事情。
而楚瓷身上的那種魅惑絲毫沒有消散的意味,反而還随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厲害,現在洛肖輕易都不願意讓楚瓷出門。
而非木的眼睛也不自覺的跟着楚瓷移動上樓,等到回過神來,就見洛肖靠在沙發上,鎖骨上還帶着一個牙印,就這麽看着自己。
眼神有點奇怪。
而從那之後,洛肖也是平易近人的多了,非木疑惑的沉穩發問,“老大?”
洛肖勾起一個懶洋洋的笑意,“你身上多了個東西,我忍不住多看兩眼。”
“多了東西?什麽東西?”非木忍不住低頭看了看。
就聽那邊洛肖言簡意赅的開口,聲音有些冷,“頭。”
非木……怕了怕了,您吃醋直說行嗎?别這麽吓人。
等非木火速離開,洛肖才是站起身來,去找自家的小姑娘。
楚瓷沒睡,站在窗邊,微暗的日光落在她身上,那雙暗紫色的眼眸望過來,在這一瞬讓洛肖産生一種永恒的感覺。
‘洛肖戀愛值+3,當前100,任務完成。’
他忍不住走過去,将站在光芒之中的小姑娘抱進懷中。
世人皆說我堕落,推我入地獄,予我死刑,不容解釋。
而你卻是站在你的世界,對我低軟笑,并——判我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