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眼看着小姑娘眼底的亮光,這種眼巴巴的小表情,就讓人産生一種很想要欺負的感覺。
逗逗她玩也好。
夜宴唇角斜斜的勾着,就這麽揉着楚瓷的發絲靠在了一旁的桌旁,瞟了一眼鍋子上正在蒸着的螃蟹和其他的海鮮,他聲音帶着笑意,隐約能聽出幾分刻意裝出來的不滿,懶撒低啞的聲音,像是低音炮一樣在耳邊炸開,撓的人的耳道發癢。
“壞蛋?特意改變航程,帶你來這邊玩,給你捕捉各種各樣的海味,想吃還立馬就開始着手給你做了,結果我們小公主就叫我壞蛋?恩?”
他俊臉上帶着笑意,惡劣的帶着些傷心的語氣,就這麽對楚瓷開口。
看着楚瓷歪着小腦袋看他,似乎是思量了一會兒。
說實在這話誰都能聽的出來是在刻意的逗她,楚瓷唇角微微癟了癟,然後舔弄了一下唇瓣,然後湊上去,白嫩嫩的小臉上帶着笑,“好像是挺不公平的。”
可不是。
平時哪有跟這麽跟他說話的,他早就一槍直接将人給崩了,絕對不給那人見到第二天太陽的機會,還有還有誰能這麽招呼的動他?又是帶她去玩,又是給她抓海鮮,又是上來搜菜譜給這些機器輸菜譜,讓這些機器跟着做。
也偏偏就這麽個小姑娘,做完了這一切還不覺得滿意,被那些螃蟹吓了一跳,瞬間就将自己心中的不滿往他身上撒。
越想還真是越覺得自己這幾天過的日子簡直凄慘,忙前忙後的給伺候着,完事人家小姑娘還要來嫌棄嫌棄,嫌棄完了晚上還不願意自己一個人睡,之前是因爲斥磁現象,後來是因爲發現自己睡不如枕着他睡暖和,結果這就徹底趕不走了。
就算白天跟他怎麽鬧脾氣,晚上該抱着自己的小枕頭來敲他的門的時候還是半點不含糊。
大概就是那種站在門口質問她還生氣嗎?她得仰着自己的小腦袋非常堅定的說一句‘生氣’。
然後将他氣的想笑再問她一句還要在這裏睡覺?小姑娘也是梗着脖子,斬釘截鐵理直氣壯的不行給他一個字,‘要’!
簡直不知道該要說她什麽好。
此刻眼看着小姑娘側着腦袋想着什麽事情,夜宴也不說,就這麽看着她想,看看她接下來想要做什麽。
緊接着就見楚瓷直接擡手,以一種很小的力道,這麽搖了搖他的袖口。
夜宴就這麽抱着胸口看了一眼,眉頭微挑,看着拉着自己袖口的那隻白嫩嫩的小手,眼底暗了瞬間。
明明就是個普通的小動作而已,偏偏這個小姑娘做起來,就也甜的不行,那輕柔的小力道好像是在往人心裏扯一樣。
‘夜宴戀愛值+2,當前20。’
夜宴舌尖探出,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角,沒說話,從喉嚨裏面發出一個略有些輕慢的疑惑聲。
這人的性格就是惡劣的不行,眼看着楚瓷乖乖的拉扯過來,要是換成其他人,早就是繃不住想要将這隻白嫩嫩的小手握在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