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把楚瓷壓到了床榻之上,一雙眼眸裏面盡是血絲,看的出來這段時間趕路的疲憊,但此刻卻也是壓抑不住其中的明亮和興奮。
死纏着楚瓷聽她說了好幾遍喜歡他,最愛他,不會離開他這種的話,又是想着距離大婚還有幾個月的時間,雖然是激動卻也沒有過多的逾越。
隻是頂着楚瓷央着她幫忙釋放了一回。
越發不要臉的兇獸大人這才總算是覺得疲憊了,抱住楚瓷,貼在她耳邊說了一堆有的沒的,這才是累極了睡了。
邊疆離京城很遠,他攻下最險要的地方之後就帶着這一隊人日夜趕路,這才是在楚折動手之前趕上。
也的虧楚折更貪心,不僅想要皇位,還想要名正言順的登上皇位,給個坑就跳,硬是拖到現在趁着他名聲正壞,被人頻頻參本的時候動手,才是讓他的計劃施行的徹徹底底。
而唯一讓他覺得意外的就是他的小皇帝了。
以往他總是覺得自己是強迫了她,她一點選擇權都沒有才是會留在自己身邊。
但今天這驚喜來的實在是太突然。
疲憊之後的大喜,也是讓蕭莫狂有些撐不住。
死抱着楚瓷不撒手,爬了龍床還大逆不道要真龍天子陪睡的兇獸眼皮子耷拉下來之前還在想,或者這次可以給那楚折一個痛快?還真是如果沒有他這一次,他是真的沒有發現自家小皇帝居然這麽喜愛他。
楚瓷本來是不困,然後被迫與他運動了一番之後,手也是酸的不行,本來上早朝起的就早,聽見身邊人這麽快就陷入了沉睡,心跳聲沉穩,身上溫熱舒服,楚瓷也是打了個哈欠,往他懷裏縮了縮,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扔到一邊去,睡過去。
在那日之後,宮内傳出消息,柏王蓄意謀反,劫持帝皇,企圖謀朝篡位,幸好太傅及時趕回,識破柏王奸計。
所有主要謀反秋後處斬,相關親屬仆人流放邊疆。
這一下可是将朝堂上下所有與柏王相關的勢力拔除了一個幹淨。
自此也再也沒有人有什麽其他大逆不道的想法了。
第二年夏初,當朝太傅與鳳潇女帝大婚。
三月之後,有不怕死的上書表示女帝應該要廣納後宮。
然後還沒等女帝說話,被坐在女帝旁邊的一臉溫和的太傅,不對,現在應該稱帝後大人揮了揮手,讓人給拖下去了,帝後一臉和顔悅色,并且再也沒有讓那人回來。
這一次的動作讓原本也想提議這件事情的所有宦官都是咽了一口口水,回家就将自己寫好的折子壓到了各類文件的最底下,再也不敢提這檔子事。
此刻楚瓷與蕭莫狂的寝宮。
嬌喘求饒聲不斷,而兇獸大人紅着眼睛,看起來有些兇。
按着楚瓷,好生肆意了一番,将楚瓷鬧得直想踹他下床,動作這才是緩和下來。
但動作依舊是沒停,慢條斯理的問着,“陛下這樣覺得衆大臣所說的後宮空虛屬實嗎?”
事實證明,兇獸即便是面孔變得溫和了些,但内裏還是那麽個樣子,霸道獨裁小心眼還記仇。
最可恨的就是記了别人的仇,不僅要在别人身上報回來,還得可着勁的從她身上也讨一份回來。
楚瓷被他弄得聲音破碎,掐着他的手臂罵他混蛋。
卻是換來這混蛋更加激動的對待。
一直到讓楚瓷說了好幾遍有太傅就能滿足她,不需要其他人的時候這人才終于是願意消停下來。
将兩人清理妥當之後,看着躺在床榻之間對于他的靠近顯得有些排斥的鼻頭哭的有些發紅的小姑娘,兇獸大人擡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對于自己這等禽||獸行徑忏悔了兩秒,然後完全不顧楚瓷那些許的排斥,又是擠上床,将楚瓷抱進懷中。
楚瓷先開始是掙紮了幾秒,隻不過現在正值夏末,溫度還是很燥熱,而他身上的體溫本來就偏低,剛洗完澡小風一吹就有些涼飕飕的,抱着像是一塊涼玉一樣舒服。
楚瓷掙紮了幾秒,還是湊了上去,整個人像是貓兒一樣縮在他胸口上趴好。
‘蕭莫狂戀愛值+3,當前100,任務完成。’
蕭莫狂半眯着眼眸看着趴在自己身上抱着自己蹭的小姑娘,不免的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身上的溫度也就快速的攀升,本來拿他當冰塊用的小姑娘一下子就覺得不舒服了,擡腳就想要把這個鬧她睡覺抱起來還一點都不舒服的家夥踹下去。
還是蕭莫狂動作敏捷的躲過這一腳,看着小姑娘不滿的動作,他眼底帶着幾分笑意,緩緩平息自己的欲||望,内力運行,身上的溫度又是低了下去,被他按在懷中委屈巴巴的小姑娘這才是擡手又抱了上來,眼睛都不帶睜開的,在他胸口上蹭了蹭。
這簡直就是好用就用,不好用就想要把他扔了的小混蛋。
眼見着兩人黑色的發絲糾纏在一起,蕭莫狂擡手撚起兩人的發絲,這麽想着,眼底卻越發的柔和。
以往如果有人問他對鳳潇而言,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存在。
他估計會肆意妄爲的直接回答。
他是鳳潇兇獸,是奸佞之臣,從來不是什麽好人。
隻不過現在又讓他的多了一樣。
他眼底柔和,捏着楚瓷的發絲,執發輕吻。
聲音極低,除了他自己無人聽見。
我是鳳潇兇獸,向來肆意妄爲,卻也心甘情願,爲你不二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