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有了足夠的能力,但就是不願意直接等到最頂上那個位置上,就喜歡看着鳳潇皇室的皇子公主們因爲這個而惴惴不安驚慌失措的樣子。
像是慵懶的大貓一樣,喜歡對于已經手到擒來的獵物進行玩弄折磨。
就這樣,兩年的時間裏,鳳潇皇室被蕭莫狂玩的死的死,殘的殘,都是身心俱疲,此時皇帝駕崩,蕭莫狂更是直接開玩笑一樣的将鳳潇皇室最爲怯懦的原主扶到了皇位之上,并且讓原主稱呼他爲太傅。
明面上這天下還是楚家的天下,但實際上在背地裏面隻手通天的是蕭莫狂。
而在楚瓷登基那年,他才不過二十三歲的年紀。
年紀輕輕就将鳳潇帝國攪得一團糟,更是讓朝中大臣感到懼怕,背地裏面都稱呼他爲奸佞之臣,或者稱他爲鳳潇兇獸。
但他的确是有能耐,對于治理天下有他的那一套手段,雖然有時候是殘忍不講人情了一些,但卻也是得到了很多百姓的擁護,所有朝臣也就因此更加的不敢對于這個人有什麽意見。
而原主對于蕭莫狂更是懼怕,她曾經親眼看見過蕭莫狂提劍将想要反抗的三皇兄一劍穿心,而與三皇兄一母同胞的二皇兄也是死在了他的手下。
而這一次鳳潇淮江水患,這位爺心思上來,直接吩咐了一聲,死活讓人将嬌滴滴又怯懦的小皇帝給一起帶了出來。
其實原主一個月也見不到蕭莫狂幾次,她也隻是個幌子,其實所有的大權都是掌握在蕭莫狂的手中,但原主就是怕他。
而這一次出行,有刺客襲擊蕭莫狂,原主帶着兩個丫鬟直接趁亂跑了。
這兩個丫鬟都是原主的母妃留下來的,一個叫做翡翠,也就是眼前這個滿臉擔憂的小丫鬟,另一個叫做冰寒,習得一些武藝,比原主年紀還稍大一些,此刻正在外面駕車。
淮江水患,天一直陰晴不定,有時更是三五天的陰雨綿綿,這種天氣,又是憂思過重,原主很快就是病倒了。
此刻冰寒和翡翠也顧不上逃跑趕路,正是在趕往最近的城鎮,打算帶着楚瓷去看大夫。
楚瓷揉着眉心接收着信息,也是得知原主的母親出身将軍府,原主也是受其影響曾經學過不少的武藝,隻不過原主太過于嬌氣,沒有學下去,但總歸有這個記錄,楚瓷就放了些心。
茶白察覺到楚瓷的想法,正要尖叫着制止她,就看自家宿主一副我很了解你的樣子揉着自己的眉心,低低的呵笑了一聲,大概是不怎麽舒服的關系,隐約居然還能從她那甜軟的聲音之中聽出幾分威脅的意思來。
‘要是這種時間你還限制我,我覺得我以後就不是翻天給你看的節奏了。’
茶白……
這是什麽?這是||裸的威脅啊!!
不過自家宿主是女帝,總不至于有什麽太過的情況吧……
茶白閉了嘴,想讓自己放寬心。
正這麽想着,外面傳來了陣陣嘈雜聲音,馬車劇烈的颠簸起來,然後在一道清麗女聲低喝之下緩緩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