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瓷……
這是從哪裏摸出來的?她不是塞好了嗎?
秦以述則是捏着這塊布料,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帶着灼熱氣息的身子被楚瓷微微躲開,他又這麽不依不饒的蹭上來。
就這麽眨着眸子,拿着手中的布料看着楚瓷,“這是瓷寶束胸用的?”
就是這東西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錯過了真相?
不僅找出來了還要問。
楚瓷頓了頓,擡手似乎是要伸向他的臉頰。
然後在秦以述微微愣住,等待着楚瓷的手搭上來的時候,就見楚瓷唇角微彎,速度極快的從他手中将那塊布料抽走,然後塞進了自己的枕頭下面。
動作一氣呵成,快的讓秦以述的昏沉的大腦一下子都沒有反應過來,隻能愣愣的看着楚瓷的動作。
手中還保持着捏着那布帶的動作,眼睛被楚瓷伸過來的手蓋住,“還生着病,鬧騰什麽鬧騰,睡覺。”
睡覺?
不想就這麽睡覺。
秦以述的眼眸眨着,長長的睫毛在楚瓷的掌心不斷的劃過,不知道是想起來了什麽,他擡手握住楚瓷微微有些涼的手腕,将楚瓷的手微微拉下來,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所以從以前開始,程安安是知道的?”他看着楚瓷,“還幫你綁這個帶子?”
想到那天早上他看到的事情,本來昏昏沉沉的腦子在這個時候轉的倒是快。
眼底暗暗的,隐約帶着幾分不滿。
程安安知道,他不知道?
而且還跟在楚瓷身邊這麽久,還幫她綁了這麽久的帶子?
“她……”楚瓷正要說話,就被這家夥打斷。
他翻身這麽壓上來,極高的體溫湊得極近,聲音隐約帶着些委屈,“我不想聽,也不想睡覺。”
曾經有人比他距離楚瓷更近,這一點讓他……從心底裏面嫉妒,嫉妒的發狂。
“那你想要做什麽?”
他毫不遲疑,“想要瓷寶。”
說着眼眸微微彎了起來,像是想通了什麽一樣。
以前那是以前,以後不會了,以後他才是離瓷寶最近的。
他的指尖微微發顫,去扯楚瓷的衣服,很顯然熱度還沒有退,燒的一張臉紅通通的,整個人看起來又委屈又可憐,卻做着流||氓行徑。
手被楚瓷拉住,捏着搭在了自己的腮上,“你還在發燒。”
“恩……瓷寶,手疼。”他的唇湊上來,執意不肯停下。
剛才鬧騰的時候不手疼,現在倒是覺得手疼了?
就這一個晃神之間自己的衣服被扯掉了一半,楚瓷哭笑不得的擡手扯了扯他的衣服,“小流||氓?”
頭暈腦脹哼哼唧唧的小瘋子并不否認,隻是埋在她的頸窩處低語,毛絨絨的腦袋帶着過高的熱度胡亂的蹭着,聲音沙啞帶着微暗,“想要……給我好不好?”
楚瓷還沒有說話,就感覺他埋在自己頸窩處的那地方微微的濕熱,楚瓷微微一頓,手指捏着他下巴把他的腦袋微微擡起來。
看他紅了一圈的眼睛,眼眸眨了眨,“都是被你占了便宜,怎麽你還哭給我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