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吃飽了撐着沒事找事嗎?
“楚少,你看我們這也是……”
那校領導看着秦以述拉着楚瓷的手,冷汗刷刷的往外冒。
雖然之前秦以述的确是楚瓷派人安排他入學的,但不是都說楚瓷不喜歡秦以述這個由她父親帶進楚家家門,明明是外姓,卻因爲她父親的偏心可以光明正大喊她一聲哥哥,甚至差一點可能都要繼承楚家的家夥嗎?
所以之前的時候他們雖然重視,卻也沒怎麽放在心上。
然後今天他們就見到了楚瓷本人來找秦以述,接着又爲秦以述打了人。
現在人家楚少的手還被她這個弟弟拉着呢,秦以述一副在告狀的樣子可是把他們吓得夠嗆。
這怎麽跟傳聞之中一點都不一樣。
“我現在要帶他去處理傷口,其他的事情我們之後慢慢談。”
楚瓷歪了歪頭,聲音倒是沒什麽情緒。
就這麽一句又是讓他們身子不由得微微一顫,想要說什麽,但看着楚瓷卻又是什麽都說不出來。
臉上都是帶上些許的灰敗,能說什麽呢?人家就來看了一次,然後就出了這種事情,他們也的确是沒有辦法解釋。
見他們沒再說話,楚瓷試探性的抽了抽手,秦以述握的緊依舊沒有抽出來。
楚瓷側頭看了一眼垂着腦袋的秦以述,對他的動作倒是沒有再多說什麽,帶着他往外走。
管家到的很快,看到這麽一個情況也是吓了一跳,在回去的路上就給家庭醫生打了電話,讓人在大宅裏面候着。
楚瓷和秦以述坐在後座。
這些天太過于勞累,楚瓷不由得微微眯着眸子靠在後座上,手還被旁邊這家夥拽在手裏。
沒有想象之中的戲耍,沒有預料之中的責罵,一切比他想象之中的來的不真切的太多。
秦以述微微側着眸子去看楚瓷的側臉。
這樣跟楚瓷坐在一輛車上還是第一次。
她身上隻有一股子很淡很淡的薄荷味道,要是離得遠了也完全聞不到,但不知道爲什麽,秦以述卻是覺得這股味道将自己完全的包裹起來,哪哪都是。
臉頰上的傷口隐隐作痛,那是之前那些人對着他扔碎玻璃的時候劃到的,粘稠的血液一點點的往外滲,那種血腥味道混雜着薄荷的清香,讓秦以述眼底的情緒越發暗沉。
最後他微微抿了抿唇瓣,看着楚瓷閉着眼睛一副睡着了的樣子,才是小心翼翼的将楚瓷的手調整了一個姿勢。
捏着楚瓷的食指,微微動了動。
然後停下,去看楚瓷的反應。
見楚瓷還是閉着眼眸。
秦以述的動作也是慢慢大膽了起來,最後就這麽握着楚瓷的手,翻來覆去的玩,一根兩根,這邊揉揉,那邊扯扯的。
“好玩?”
楚瓷困倦微軟的少爺聲線響了起來。
讓秦以述的動作微微一僵,擡眼去看楚瓷。
“哥哥,我…吵到你了嗎?”
就見楚瓷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眸看着他,微微起身,從前面抽了一張抽紙,擡手給他擦了擦臉上那快要弄得哪哪都是的血液。
‘秦以述戀愛值+10,當前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