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安安因爲誤喝了邵母的酒,結果酒裏有毒,她當場嘔血,如果不是恰好有急救醫療團隊在旁邊服務,她現在隻怕已經沒了。
這件事現在已經鬧得沸沸揚揚,甜蜜熱鬧的婚禮也因爲這事蒙上了一層陰影,原本想要在遊輪上狂歡的人們隻怕是不想繼續再呆下去了,誰知道他們會不會也突然間中毒。
這件事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出了這麽大的事情,遊輪的經營者必然會遭受損失。
不過讓小陳比較氣氛的是:“他們說這都是你下的,因爲你和邵夫人不合。”
“哦。”師妃無所謂,“你去看看什麽時候靠岸,我們準備下船。”
“還有半小時。老闆,難道你就不生氣?”
師妃一笑,“爲了這就生氣?看吧,明天還有戲呢。”
半小時後,師妃下船時遇到了褚唯。
或者說褚唯壓根就在這裏等着她。
“上車。”
師妃依言上了,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而且非常湊巧的是,她這會兒換的是第三套禮服。
這禮服是裸色镂空系列,這一坐,大腿開叉處白花花一片。
褚唯開了幾分鍾,在過紅綠燈的時候,将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丢在了她的腿上。
“我不冷。”
“是嗎?”褚唯把空調度數調低了十度。
師妃:“……”
冷氣太足,師妃幹脆把西裝外套往上蓋了蓋,道:“怎麽突然想到送我回家?”
“我有事要問你。”
“你不會也是想問我毒是不是我下的吧,我看上去有那麽腦殘嗎?我明明有那麽多毫無痕迹的殺人方式,爲什麽要選擇這麽腦殘的。”
“……不是這個。”褚唯擰着眉,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麽開口。
“哦,那就是問邵澤他媽喜歡他兒子的事咯。說真的,我有點犯惡心。”
“你别亂說,你剛剛還說是你的猜測。既然是猜測,那就不要随意說出口。”褚唯警告道。
“啧,”師妃看着前面往後倒退的路燈,“貴圈真亂。”
“這件事阿澤知道嗎?”褚唯問。
“誰知道呢。”
“什麽意思?”褚唯一腳踩住了刹車。
“就是字面意思咯。”師妃伸了個懶腰,“不過這事和你無關,你還是别摻合的好。”
有些東西,真是半點都經不住推敲。
她原本以爲邵家人口簡單,應該不會有什麽複雜的關系。結果看到現在,最亂的就是他家。
她現在都在懷疑邵澤的抑郁症是不是和這件事有關了。
“真是不容易啊。”
褚唯把師妃送到家後,師妃見他眉毛始終擰着,從随身包包裏丢了一樣東西給他,“給你當氣球吹着玩,解解壓。”
褚唯看着那藍色的小袋,眉頭擰得更緊了,“這東西你都随身帶着?”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是個弱女子,你要是對我圖謀不軌的話,這東西好歹不會染病。”
“我沒病。”
師妃沉默了一會兒,語重心長道:“你高中時候的閱讀理解考的一定是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