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騰升,将整個諸天小館的溫度帶起來,仿佛也映照着館内越加火熱的氛圍。
雷神托爾雖然不咋會說話,可是喝酒算是一把好手,隻見他直接拍着白胡子的胳膊,然後兩人就拿起了啤酒的酒桶,拼起了酒。
而在桌子旁邊,已經歪七扭八的放上了好幾個空掉的啤酒桶。
原本就對托尼世界好奇的李洛克,抓住了鷹眼開始問東問西,而鷹眼對李洛克世界那些苦無,暗器的使用手法也頗感興趣,兩人的交流也算是相得益彰。
美國隊長看着剛正,偏生與洪七公這爲老叫花談得起性。
尤其是關于對國家情懷的看法,如何選擇心中的道義,兩人更是各抒己見,不時的碰杯歎息。
有争吵,更多的卻是一種相見恨晚的開懷。
這也許是知道自己來這裏的機會不多才會有的想法,畢竟要是天天來,和這個老叫花的立場矛盾下,那就可能不會如此好說話了。
而黑寡婦借着女性的身份,湊到了商秀珣的身邊,要知道這位也有些時日沒有來了,本來還想趁着趙悠乾做料理可以說話的功夫,多去找他聊聊天的。
結果黑寡婦的出現,讓商秀珣也升起了危機感。
畢竟其他的客人不是粗老漢,就是小孩子,都不可能對趙悠乾有什麽想法。
可黑寡婦這個異族女子不一樣,不但生得千嬌百媚,而且一言一行都格外的魅惑,簡直比她見過的那些陰癸派的妖女還要厲害。
商秀珣自然也要打探一二虛實,于是乎這兩個文化差異極大的女人,也就一會的功夫,忽然就開始姐姐妹妹的叫上了。
好像認識了很久的閨蜜一樣,你問一句我世界的情況,我透露一點關于自己世界的事情,順便說一說與諸天小館的關系之類的。
就連鎮元齋這樣看慣了世事的老爺子都和班納博士這個胸懷糾結的人聊到了一起,就可以知道今天的諸天小館多麽熱鬧了。
這倒是讓趙悠乾放松了下來,做菜的時候頗爲寫意,也沒有着急的神色。
兩個平底鍋輕輕一晃動,便是火焰騰升,白葡萄酒的酒精完全的揮發掉後,這才将海鹽均勻的撒入了兩個鍋子内,并且極速的起鍋,裝入鐵闆。
此時就可以看到,一排排的金光異像爆發出來,将整個廚房都淹沒。
這個時候趙悠乾就開始懷念起張小凡來了。
起碼有他打下手,趙悠乾送餐的速度就可以快上許多。
不過現在也還可以接受了
炭治郎也算是懂事的孩子,他和祢豆子兩個人也在幫忙送餐,可以成爲團寵的原因,可不是他們單純的長得好看。
就連小囡囡也邁着小步子跟在祢豆子身後幫忙,就可以知道爲什麽這三小隻會受到諸天小館裏客人們的喜愛了。
李洛克也是個閑不住的,趙悠乾都沒開口,也主動攬過了一部分工作,幾個人配合下,一堆鐵闆居然不用半分鍾就都已經送上了餐桌。
趙悠乾也順利的回到了廚房,預備一下海鮮飯的配料食材,順便看看烤肉的火候。
而其他人都開始投入到新到來的料理當中。
尤其是那些熟客們對這種西式的料理頗爲陌生和好奇,在品嘗過後更是對這種新口味皆是眼前一亮。
意料外的味道,往往讓他們心生愉悅。
更别說,蒜蓉的香氣這可是他們每個人都非常熟悉的味道了。
熟悉的味道再加上香料的變化,就是完全的驚喜。
于是,整個諸天小館裏隻剩下了品嘗的咀嚼聲與感慨聲傳出。
烤肉正在成熟的過程中,小館裏的食客大多數也都有了東西吃,趙悠乾就開始準備剩下的兩樣菜品。
既然說了是宴會,趙悠乾自然不可能隻把甜品給祢豆子吃,大部分人也都要準備一下。
更别說,其實海鮮飯可以先煮起來了。
西班牙海鮮飯,雖然說是主食,可是在歐陸那邊,更常是當成一種料理在吃,有人說這是因爲歐陸的人制作海鮮飯都是要求夾生飯,這樣才正宗,口感上也更類似于菜而不是米飯。
可實際上西班牙海鮮飯的米飯介于煮熟的米飯與稀飯的米粒之間,所謂的夾生飯不過是一些半懂不懂的人去吃了些不太正宗的西班牙海鮮飯自己得出的結論而已。
實際上真正的西班牙海鮮飯,絕不是用夾生飯,而是類似于瀝米飯的口感。
就是先水煮然後再将米湯撈出來,再經過大火燒的那種米飯,外層偏硬,裏面卻又保有水份。
這種特殊的米飯口感,在不懂得烹饪的嘴裏,或者是在烹饪的時候失誤了,就很容易造成所謂的夾生的情況。
所以才會流傳出來,所謂的西班牙海鮮飯用的是夾生飯,當然也有人将西班牙海鮮飯與意大利海鮮飯混爲一談。
其中光怪陸離,到底爲什麽會有這種傳言出來,也已經完全不能考證了,實際上在接觸到這道菜後,趙悠乾也是學習了不少的料理知識後,才徹底搞清楚其中的差别。
花蛤什麽的已經吐好沙準備好,海鮮類的東西也都已經提前處理完成,趙悠乾此時在進行的不過是一些配料的切配工作。
蒜頭切碎,洋蔥,甜椒,番茄都要切成小丁。
而香料的部分,歐芹和番紅花是其中的重中之重,這也是西班牙海鮮飯與意大利海鮮飯最大的區别。
意大利的海鮮飯并不會加入番紅花。
等趙悠乾做完這些準備,已經泡水夠了快兩個小時,在一開始就已經準備的意大利香米,他也撈了一部分出來上鍋蒸熟,預備制作米布丁。
也就在這個時候,土耳其烤肉的香氣已經越加的濃郁起來。
将手下的事情處理完成,趙悠乾便轉身去到那已經染上了不少焦黑痕迹的肉山邊上。
此時那巨大的肉山并不是顫顫巍巍,而是頗有厚實感覺的在旋轉。
熾熱的火舌舔舐在它的表面,将一抹抹油脂汁水逼迫出來,染得整個肉山仿佛是有着無數火熱的噴泉在流淌一樣。
濃郁的香氣再一次爆發,又好像被什麽封鎖住了一樣,直到趙悠乾到來,手上拿着一把片肉刀,将最外層的那些焦黑的地方切去。
當那些破口越來越多,就如同打開了什麽封印一邊。
恐怖的香氣擴散開去,引得本就大快朵頤的諸多食客忍不住擡起頭,齊齊注視着那旋轉的肉山,隻覺得自己口裏鮮甜的蝦仁,濃郁的蒜香都變成了無數豐盈流淌的肉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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