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播出去之後,就好像一滴水滴入了油鍋之中,整個澳國一下沸騰了。
“什麽,這些暴徒膽敢襲擊我國的軍艦,居然還敢攻擊我們的軍港。”
“馬上聯絡我們的盟友,一起圍剿這些暴徒,必須讓這些暴徒付出血的代價。”
“沒錯,我澳國也是頂尖大國,怎麽可能被這些暴徒如此侮辱。”
“那個叫許松的暴徒,馬上死刑,以此來警告其他暴徒。”
……
整個澳國,甚至許多街上都有人口中呐喊了起來。
當然,更多的人,還是聚集在電視機跟前,想要看看法院審判的最終結果。
多蘭高等法院内,那些大法官面色森嚴,重新坐了下來。
“經過所有法官審定,疑犯許松死刑……”
轟!
這位大法官的話,尚未說完,整個法庭突然猛烈震顫了起來。
随着這股震顫,法庭上方的房頂,轟然炸裂,大片的水泥塊從上方掉落了下來,将下方幾名陪審員砸的血肉模糊。
整個法院内部頓時混亂了起來。
但是,卻也有部分冷靜的攝像師,立刻将攝像機的鏡頭,對準了上方的房頂。
隻見此刻法院上方的房頂,赫然出現了一個足有五六米寬大的大洞,洞口内,一道黑影緩緩從外界飛了進來。
“主人。”位于被告席上的許松,擡頭看着上方,突然滿臉激動了起來。
其他人認不出來上方來人的身份,但是許松卻一眼就認了出來。
雖然,此刻的羅青,爲了掩蓋身份,刻意幻化了模樣。
那些驚慌失措的大法官,則在此刻高呼了起來。
“警衛,警衛在哪裏,馬上護衛我們。”
十幾名手持槍械的法院警衛,匆匆趕來,舉槍朝着上方射擊了起來。
然而,他們射出的子彈,根本沒能夠傷到上方羅青分毫。
咻!
羅青手掌一揮,一道濃郁的宛若實質一般的血紅色罡氣,從四周橫掃了過去,那些澳國士兵,瞬間被斬成了數截。
這樣血腥的一幕,更加讓法院内混亂無比。
就連電視機前看直播的觀衆,此刻也大都呆立在原地,徹底驚呆。
他們實在想不到,居然真的有人有這樣的膽子,單槍匹馬,殺入澳國的法院,如入無人之境。
“這是能力者,而且還是一尊實力十分可怕的能力者,我澳國的能力者呢,讓我國的能力者上去,殺了他。”
短暫的震驚之後,很快便有人反應過來。
強大的能力者,并非普通人可以抗衡。
但是,同樣的能力者,卻可以将之斬殺。
羅青四周,足足十幾名澳國的能力者出現。這些能力者,原本就是被安排在這裏,防止出現意外的強者。
他們的實力,尚未達到真正的s級,卻也大都是A+級的強者。
十幾名A+級的強者聯手在一起,縱然是一名s級的能力者,也要小心翼翼,免得陰溝裏翻船。
但是,羅青卻神色冰冷,對四周這些人,仿佛毫不在乎一般。
轟!
最先殺到羅青面前的一尊能力者,身上爆發出強烈的氣血罡氣,整個人就宛若一個血人一樣,沖殺到了羅青面前。
羅青的身影,猛然躍起,根本沒有躲閃,同樣一拳,轟然砸在了這名能力者的身上。
這名能力者,根本沒想到羅青居然會這樣瘋狂,他的一拳,将羅青的半邊身軀砸的血肉橫飛,腰部甚至直接被打出了一個大洞。
而這名能力者,也被羅青一拳砸在地上,全身上下,宛若炒豆子一般,噼裏啪啦響個不停,全身的骨骼,在這一瞬間,全部碎裂成了粉末。
這種痛苦,讓這名能力者口中尖叫了一聲,然後便直接死去。
羅青身影不停,再次殺向了四周的其他能力者。
此刻的他,宛若一尊恐怖修羅,渾身浴血,卻在大開殺戒。
四周圍攻他的能力者,越打就越是驚恐。
羅青就像是不死不滅一樣,根本不顧他們的攻擊,以傷換傷,瞬間就将四周的能力者滅殺了大半。
而羅青自己,身上的傷勢,卻在不斷的還原。
“惡魔!”
“魔鬼。”
這些堂堂A+級的能力者,居然被羅青吓的徹底膽寒,再也不敢留在這裏,口中大叫了一聲,紛紛轉身逃走。
羅青沒有追趕這些能力者,而是随手一揮,直接斬斷了許松手腳上套着的手铐腳鏈。
然後道:“許松,你沒事吧。”
許松活動了一下手腳,對着羅青點頭道:“我沒事,主人小心,這裏可是澳國,他們不會這麽輕易讓我們離開的。”
“澳國又如何,我也沒打算這麽輕易離開,我今日既然來了這裏,就打算替我們新劍島,讨還一個公道。”羅青面色冰冷,轉身對着面前的幾台攝像機道:“一切皆有因果,你們澳國海軍,冒然攻打我們的領地,随後更是抓走我們這邊特意前來和談的人,當初做出這件事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會有今日的後果。”
羅青用的是中夏語,許多人根本聽不懂羅青說什麽。
但是,随着有人将這段話翻譯了過來,不少澳洲人,全都沉默了下來。
他們有些無法确定,羅青到底說的是否真的。
若羅青說的都是真實的話,那此次沖突,澳國根本不占理。
當然,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澳國人,對羅青的話,根本嗤之以鼻。
“攻打你的領地又怎麽樣,我澳國海軍想打誰就打誰。”
“一群暴徒,居然也想要跟我們一個強大國家抗衡。”
“你們等着看吧,總統很快就會派遣更強的能力者過去,将這個嚣張的家夥鎮壓。”
……
多蘭高等法院内,眼看着羅青僅僅用了不到一分鍾時間,就先後将這裏的警衛,以及開始布置的能力者,全部斬殺。
法院内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恐個神色。
在他們眼裏,羅青簡直比這個世界上最爲可怕的暴徒還要可怕。
“先生,我想我們之間,或許有什麽誤會,所以我們可以先談談。”一名大法官站了起來,勉強讓自己露出一個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