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輛元能戰車,開始凝聚自然力量。
下一刻,一顆顆巨大火球,一道道粗大雷霆,那些海船上方出現,朝着下方的海船轟擊了過來。
一顆火球,一道雷霆,就可以直接将一艘海船轟碎。
但是可惜,這些海船十分靈活,看到火球和雷霆出現,立刻開始四處躲閃。
正如丁兆文所說,元能戰車的确是善攻不善守。
進攻的時候,元能戰車轟擊的目标,大都是死目标,不怕對方躲閃。
但是防守的時候,進攻一方卻十分靈活,完全可以避開元能戰車的轟擊。
所以,這些海船幾乎沒有多大損傷,便已經靠近到了懸空島邊緣。
“殺上去。”一名名士兵從海船上跳下,沖上了懸空島。
能夠達到二級的領地,領地内的人口數量,都已經超過了三萬。
三萬的人口,手下的士兵人數,一般都在三千左右,有些極端一些的,甚至會更多。
比如說九龍谷領地,靠着現實中的九龍集團,九龍谷領地内的士兵人數,幾乎達到了一萬人左右,軍民比達到了驚人的一比三。
此刻進攻懸空島的,總共有十二名強大領地,他們手下的士兵,雖然沒有全部出擊,但是每一個領地,起碼也出動了一千人。
十二處領地,就是一萬兩千人。
再加上,四周許多其他小領主,也抱着渾水摸魚的想法,派遣海船進攻懸空島。
所以現在懸空島四周的海船數量超過一百艘,進攻懸空島的士兵人數,更是超過了兩萬人。
劍島用來守護懸空島的隊伍,人數總共大約隻有一千五百人左右。
其中每一支特殊小隊成員,人數都隻有總人數一半。
沒辦法,羅青不可能把劍島上的所有隊伍全部抽取過來,對于他來說,懸空島固然重要,但卻遠不如劍島本島更重要。
若是有人趁着羅青守護懸空島的時候,偷襲劍島的話,情況會更加糟糕。
所以劍島方面,必須留下足夠的人手守護。
一千五百人,要防禦兩萬以上的士兵進攻,難度的确很大。
好在劍島方面的隊伍,都是絕對的精銳。
尤其是機關陷阱隊,在之前布置防禦陣地的時候,就已經出手,在懸空島四周,布置了許多機關陷阱。
現在四周的敵人沖上懸空島,最先碰到的,就是這些機關陷阱。
一瞬間,幾乎有數百人被這些機關陷阱直接吞沒。
然而,随後蜂湧而來的敵人,卻迅速搶占了懸空島的沙灘,然後以這些沙灘爲陣地,布置出了一輛輛元能戰車。
“居然是咱們劍島的元能戰車。”懸空島上,羅青等人看着海灘上出現的元能戰車,頓時滿臉無語神色。
元能戰車如今可是劍島的标志,沒想到,這些進攻懸空島的領主,居然也準備了元能戰車。
雖然有些無奈,但是不得不承認,這些元能戰車出現之後,立刻讓四周的進攻的領主軍隊壓力大減。
他們手中的數十輛元能戰車,一起對着懸空島上轟擊。
懸空島上的元能戰車雖然數量更多,但是受到這些元能戰車的影響,懸空島上的元能戰車,威能也大大受到了影響。
失去了懸空島上這些元能戰車的影響,四周的士兵,沖上懸空島的越來越多。
李文昌急匆匆從遠處沖過來道:“主公,情況不妙,對方的人手實在太分散了,他們分成了十幾股,分别從懸空島的十幾處地方進攻,咱們人手太少,隻能防禦住其中少數幾處,剩下的地方,根本擋不住他們。”
羅青面色冰冷,掃視了一眼懸空島四周。
果然,隻見此刻懸空島四周,到處都是人影。
而劍島的隊伍,卻隻能守住正面的幾道防線,懸空島背面的,起碼有三四股敵人,如入無人之境,一路探查着機關陷阱隊伍布置的機關陷阱,筆直的朝着懸空島中央沖過來。
掃視了四周片刻,羅青面色冰冷下令道:“讓火器小隊出手,分成五支小隊,分别守護一個方向。”
羅青前兩天組建出來的火器小隊,至今仍然待在靶場,并未出手。
随着羅青一聲令下,這些火器小隊的成員,迅速分成了五個小隊,每個小隊一百人,手持武器,朝着各自的防線沖去。
……
懸空島背面,九龍谷的隊伍,就位于這裏。
“哈哈,實在太輕松了,方經理之前叮囑我,一定要小心一點,劍島的隊伍不好惹,現在看來,外界對劍島的傳言,實在是有些言過其實了。”九龍谷隊伍中,一名精幹男子滿臉得意。
九龍谷領地采用的發展模式,同樣是開挂式發展,領地内的成員,大都是從現實中招募來的。
這名精幹男子,也同樣是地球人。
如今眼看自己就要将名聲在外的劍島踩在腳下,這名精幹男子,自然滿臉興奮和得意。
“隊長,小心點,前面有劍島的隊伍出現了。”突然,一名九龍谷領地成員湊過來道。
精幹男子撇了撇嘴道:“沒關系,有敵人出現正好,我們正好可以大殺四方,你們随我沖過去。”
擺了擺手,精幹男子便要沖向前方的劍島隊伍。
雖然隔着老遠,但是他們卻也已經看到,前方出現的劍島隊伍,總人數不過隻有一百人左右而已。
這麽點人,還不夠他們塞牙縫的。
然而,不等這些九龍谷的人沖到前方的防禦陣地跟前,沖在最前頭的人,突然停下腳步,臉色駭然的看着前方。
“前面的怎麽回事?”那個精幹男子口中呼喝了一聲,快步沖到了前方。
正要呵斥其他人的他,掃視了一眼前方的防禦陣地,一下也滿臉懵逼。
“卧槽,我沒看錯吧。”
揉了揉眼睛,這些九龍谷領地的成員,全都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前方的防禦陣地。
因爲在他們前方的防禦陣地内,此刻出現的,赫然是一根根黑洞洞的槍管。
甚至,在某個臨時陣地内,還有三架機槍架在了陣地邊緣,黑乎乎的槍管,仿佛一個個咧開的大嘴,在嘲笑着下方的九龍谷領地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