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親熱夠了沒?一旁的蛟龍忍不住睜開眼看着兩人。
染靈詫異的從鬼神懷中擡起頭看向蛟龍齊姜?
是我。
鬼神扶着染靈站起身來,替染靈擦幹臉上的淚,笑言道怕是他又要笑話你了。
染靈淺笑了一下這個坐騎不是堕入魔障了嗎,怎麽還會講人話?
一旁的蛟龍立即不樂意了,撲騰了兩下尾巴你說誰呢你!
染靈笑着看向蛟龍,眼角又是隐隐滲出了淚你這個坐騎還活着真好。
蛟龍白了一眼染靈,回過頭看向鬼神墨兄,你何時才能将我救出去?
待回昆侖閉關後,便可将你放出來。
染靈這才想到鬼神的傷,輕聲問道你身子如何了?
鬼神笑了笑不太好,遭受的反噬有些嚴重,得立即回昆侖閉關才行。
染靈急忙推着鬼神那你快去!
鬼神捏了捏染靈的手記得凡事都等我回來處理,實在不行就交給幻,切記不可輕舉妄動。
好,我的鬼神大人。
鬼神也顯然再是支撐不住,立即就回了昆侖。染靈目送鬼神走後回頭看向蛟龍,蛟龍不滿的翻了一個白眼看你那舍不得的樣子,是你的不會跑的!
我說你被關了這麽久,還沒被關老實?
蛟龍忍住和染靈吵架的沖動她怎麽樣了?
染靈聽到這句話也是立即低落了下來魂魄不全,記憶喪失,成了個老婆子。
什麽!
還日日煮湯給别人喝,讓所有過奈何橋的皆是忘了前塵往事。
蛟龍不說話了,有些悲傷的垂下了眼睛。
不過,她這樣也算是快樂的吧,至少沒了記憶,也就沒了那些痛苦。
蛟龍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隻要她還活着就好。
染靈想着想着便蹲到了蛟龍身側诶,我說,你龍筋不是被我拔了嗎,就算是魔障解除,你怎麽還可以活着?
怎麽,見我活着你還不樂意?
染靈重重的拍了一下蛟龍的背,蛟龍痛的驚呼一聲,卻還是忍住拿尾巴打染靈的沖動得虧你夫君,在戰神封印我之際将我龍筋打入了我的體内。
打入你體内?他不是昏迷着的嗎?染靈有些不解。
呵,誰知道他什麽時候醒過。
染靈點了點頭他還真是厲害。
厲害個鬼!蛟龍搖了搖頭那魔障就是他打入我體内的。
染靈拍了拍蛟龍的頭他也是爲了結局的完整嘛,再說了,正是有了那個魔障你這個坐騎才能活下來不是?
倒也是,若不是那個魔障,我還真就翹辮子了。
就是就是。
染靈突然想到了來此的目的,一本正經的對着蛟龍我說你怎麽教育兒子的,你那個兒子天天就想着如何陷害我,害得我捅了大人一刀,還險些在黃泉喪了命!
我一直被封印着,怎麽教育?
倒也是。
染靈想了想,心中的仇恨也放下了許多算了,他既是你兒子,我便也放他一馬。
蛟龍立即正了神色他天生便是魔障,放過也是會爲禍一方。
難不成你還要大義滅親?
你替我廢了他滿身修爲就是,留他一條命就成。
染靈滿意的又是拍了拍蛟龍的頭妥。
别總是拍我的頭!
蛟龍将刹餘下的魂魄化成一顆靈珠交給了染靈,染靈便與蛟龍告了别,便是回了幻的院子,幻在院中正好好的擺着一個棋局,見到染靈卻是驚訝的捏碎了手中的棋子。
染靈見狀走到一旁坐下,瞥了一眼棋盤你怎麽開始擺起了這個?
你你怎麽回來的?
走回來的。染靈端起一旁的茶水倒了一大杯,試着抿了抿,覺得還是沒有那天界的好喝。
整整十年了,我還以爲你死了。
染靈白了一眼幻我好着呢,别咒我,再說我至多去了小一年,哪裏有十年?
幻随手拍了拍手中捏碎棋子的碎片真的十年了!
這麽久?染靈不以爲意你怎麽不問問你家大人去哪兒了?
大人自是有大人的事。
染靈忍住對着幻動手的沖動大人你就不說,還就偏偏說我死了?
大人可是神,心思缜密行事嚴謹,自是不用擔心。
你意思就是我魯莽又愚鈍?
難道不是?
染靈重重的放下茶杯,不去搭理幻,就在準備轉身回屋歇息時,想起了刹便向幻問了問,這才知道自己與鬼神不在的這些時日,閻羅殿亂成一鍋粥,十殿閻羅分爲兩派鬧得不可開交,好幾次還是動起了手來。
而刹在秦廣王的幫助之下,在地界偏居一方,光明正大的搜羅了一些小喽啰,做了一個小頭子。
那小子就幹了這些?
幻有些奇怪染靈的稱呼,但還是解釋了起來翻天覆地的找,沒找到,便四處放風說你死了。
所以你便也覺得我死了?
十年诶,毫無音訊,仍是誰也會這樣以爲。
染靈搖了搖頭,心想着刹要是知道自己回來了又不知道會鬧出什麽,因着齊姜的原因,染靈如今也将他當個孩子看,但想着以他的心思必定是不會與自己善罷甘休的,染靈就覺得有些頭疼,若是到時候這鬧大了,自己是下手還是不下手。
染靈靜靜的修養了兩日,慢慢冷靜下來理着這些事,突然覺得鬼神一直未對刹下手是否是因爲齊姜的原因,但是此前幻告訴自己往事的時候,鬼神可是從頭到尾沒出現過。
但鬼神的态度一直都有些暧昧不明,染靈想着想着便從床上坐起身,難道鬼神從一開始便什麽都知道,知道刹是齊姜的兒子,而且知道之後會回溯到過去與齊姜相遇?
所以才一直未對刹下殺手,不然以鬼神此前的那個性子,翻出刹的魂魄拍個煙消雲散才是符合。越想越不對勁,染靈突然想到自己初來地界時,是鬼神派了幻去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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