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靈急忙跳下樹拉着孟女你去哪兒?
孟女羞紅着一張臉跺着腳他這個騙子,這個登徒子。
裏面的齊姜此時卻是不敢說話了,倒是哀歎了起來,好似極爲難受的樣子。染靈見狀拉着孟女他是真的傷得極重,隻是太喜歡了你些,所以言語有些不當。
孟女垂着頭不說話,染靈笑了笑那你想如何?
我我院子還沒收拾呢,我先去回去了。
诶染靈見孟女慌慌忙忙的跑了出去,隻能無奈的沖着屋中說了句姜弟,還需徐徐圖之啊!
屋中傳來一聲大喊都怪你!
染靈撇撇嘴,無可奈何的去關上門走了。
染靈帶着笑意回了住處,鬼神好似精神好了些,看見染靈高興的樣子也跟着笑了笑什麽事這麽高興?
墨,我給你說,齊姜那小子的事兒算是成了,隻不過這代價也太大了些。
爲情至此,也不爲過。
染靈也同意如此,便坐在鬼神對面撐着腦袋看着鬼神你也是如此。
嗯?
看看你這身子,不也是如此嗎?
鬼神笑意淺淺的看着染靈,見染靈心情甚好的樣子,覺得自己受了影響,心情也舒暢了許多,連着身子也好了許多。
那戰神還等着和你打架呢,還真是執着。
他怕是等不到了。
嗯?染靈疑惑道怎麽了嗎?
鬼神并不回答,而是起身拉起染靈随我出去走走。
齊姜休息了數日後,身體還未完全康複,便是悄悄的跑了出去,整日跑去孟女的院子,孟女趕了數次後無果,隻得是由着他。
随着齊姜的堅持不懈,孟女終于是被齊姜打動,不再拒絕齊姜,二人算是名正言順的在一處了,染靈也發自内心爲二人開心,一來齊姜終于得償所願,二來孟女這個孤女也算是有了歸宿。隻是戰神處,還是得仔細瞞着,待日後想出法子解決此事。
短短數月,孟女便與齊姜如膠似漆,兩人你侬我侬的樣子讓染靈都有些不忍看,時時提醒着二人注意些分寸。孟女這個本來一向站在染靈這方的,如今也是初初幫襯着齊姜說話,染靈也甚是無奈,覺得有一種自家的菜園子被豬拱了的感覺。
鬼神雖然仍然虛弱,但比之前好了些,也時不時與染靈一起和齊姜二人相聚,四人一起吃飯暢談,把酒言歡,日子甚是惬意。隻是孟女每次煮湯,鬼神便不許染靈喝這一點,讓染靈甚是想不通。
戰神也在鬼神殿等得倦,終于是放棄了要與鬼神比試的想法,準備返回天界,來尋了鬼神,鬼神卻是仍舊未能調息好,戰神隻能是囑咐鬼神在地界好好修養,早日返回天界。
鬼神敷衍的應下,一旁的染靈卻是有些隐隐擔心,這戰神返回了天界,那齊姜和孟女該如何是好,待戰神轉身去尋齊姜後,染靈有些擔心道墨,這齊姜要是回了天界,孟女可如何是好?
我已将他藏于地界一處,戰神找不到他,便會作罷。
染靈有些不解戰神會作罷嗎?
戰神在地界待得疲累,早已想回天界,再者上次戰神以爲齊姜吃了教訓,便也不會再多管。
看來你也蠻了解戰神。
鬼神心裏默默想道,哪裏是了解戰神,是知道此後會發生什麽。
果然如鬼神所說,戰神在地界遍尋不到齊姜,便也不再多做停留,獨自返回來天界,齊姜這才是松了一口氣,對着鬼神千恩萬謝。
齊姜一直未在鬼神面前點破自己已經知曉鬼神的身份,還以爲自己掩飾得不錯,卻不知染靈早已将此事告知鬼神,二人整日看着齊姜演戲,也覺得甚是好玩。
多日之後,染靈與鬼神正在地界閑逛,卻是被急急忙忙跑來的齊姜給拉到了一個茶樓之上,齊姜一方常态的與染靈嗆聲,而是好言好語的給二人上着好酒好菜,鬼神與染靈相視一眼,皆是心領神會,這齊姜定是有事相求。便也不再客氣,好好享受着齊姜這難得殷勤。
齊姜見二人吃得差不多了,才賠着笑問道二位吃得可好?
染靈點點頭還不錯。
那齊姜在此有一事想要請教。
染靈端起一杯酒抿着你說。
齊姜傻笑着捏了捏桌角開口道想向二位讨教一下成婚的經驗。
染靈一口酒瞬時噴了出來,險些噴了齊姜一臉,齊姜皺着眉頭擦了擦臉有這麽詫異嗎?
鬼神也尴尬的别過了頭,端着一杯酒看着窗外淡淡的喝着。染靈極其不自在的擦了擦嘴角,尴尬的笑着失态了,失态了。
诶,我說,你二人成婚這麽久了,怎麽還别扭起來了?
染靈撓着耳朵不知該如何作答,倒是鬼神放下了酒杯看着齊姜你想讨教什麽經驗?
染靈尴尬的恨不得鑽進地裏,全然不似鬼神的一臉鎮定。
齊姜并未注意染靈,而是殷切的看着鬼神你們也知道我與孟女在一起這麽久了,不能總是這樣無名無分,所以便想着向她求親,她如今沒有父兄,所以便是她同意了即可,可是這求親該如何求,我還真是不知。
染靈調整好表情,接過話你當初追着她的時候不是挺會的嗎?
這求親不同,所以還想請教墨兄,當如是如何求的,還有大哥,可喜歡何種求親方式?
鬼神不自然的眨了眨眼說不出話,染靈也是摸着額頭不知該如何回答,齊姜看着二人的表情不禁疑惑了起來這也不好說嗎?
那那什麽。染靈不自然的說着那你可有什麽想法?
我就是不知該如何是好,才特地來請教二位啊?
鬼神看了一眼染靈,見染靈不是摸額頭,就是扯袖子,微不可見的搖了搖頭輕笑了一下,随後接過話我們當初可沒你這麽多心思。
那你們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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