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靈韻被蔣淳斌突然抱住,并在唇上輕輕吻了一記,不由得有些迷醉。她從小到大從未與任何男子有過親密接觸,此時聽蔣淳斌說着挑逗的話,又被他擁在懷裏不斷愛撫,也難怪會有如此大的反應了。
“陛下,待……待臣妾……”李靈韻閉上眼睛,似乎是顫抖着說出了這句話,“待臣妾爲陛下寬衣過後……”
也難怪,人家是第一次,從小又沒接觸過類似的教育,能指望她玩出什麽花樣和手段來?還記得當初調教劉若晴和蘇坦妹等人時……
蔣淳斌正在那裏邊想邊笑,卻忽得發覺身上一涼,低頭一看,才發現李靈韻已經把自己的衣服全都脫下來了,而且非常整齊地碼放在了一旁,而她自己……穿得倒是挺嚴實!
“靈韻……”蔣淳斌剛要張口說話,便見李靈韻忽得伏在自己身下,然後像隻貓兒一樣,從下到上用舌頭舔了起來……
我去!這是誰教她的!蔣淳斌一陣顫抖,卻見李靈韻早已羞得滿面通紅,可還是孜孜不倦地用心舔着,而且馬上就要舔上來了……
“唔……”蔣淳斌下意識地用手抓住李靈韻的頭,爾後顫聲問道,“靈韻,這是誰教你的?”
“陛下不舒服嗎?”李靈韻此時根本不敢睜開眼睛,“臣妾來汴梁之前,父親曾命宮婦……”
“把你自己的衣服也脫掉……”蔣淳斌咽着口水将李靈韻扶了起來,爾後三下兩下将她剝了個幹淨,她早已羞得整個身子都發顫了……
“開始吧,那些宮婦教了你什麽,現在都使在朕的身上……”蔣淳斌說着,便又将李靈韻白嫩的身子按了下去……
蔣淳斌看得出李靈韻是曲意逢迎,畢竟初嘗人事的她很難從中體會到多大的快感,但蔣淳斌對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卻是極爲喜歡,
說起來趙敏與李靈韻倒算是兩個極端,如今自己身處汴梁城,同時又有這兩位美人兒作陪,倒是能夠嘗一嘗不同的味道……唔,李思齊,朕會盡量讓你後半輩子安安穩穩的……
這一晚,蔣淳斌盡興而睡,李靈韻則仍舊像個乖巧的貓兒似的老老實實伏在他的身邊。
這一晚對李靈韻來說算不上完全享受,但她很慶幸遇見蔣淳斌這樣一個帝王:自己做夢也沒有想到他會是這樣一個近乎完美的形象,也許别無所求了吧?隻是偶爾半夜驚醒,看着空蕩蕩的屋子,竟發覺比以往還要陌生……
張良弼顯然比李思齊要更難對付一些,這并不是因爲張良弼的實力比李思齊強多少,而是因爲張良弼的抵抗意志要更爲堅決。
雖然現在張良弼已經被徐達和常遇春的大軍逼得舉步維艱,但他仍舊不肯投降,這就讓蔣淳斌感到棘手了,因爲他并不想在張良弼身上浪費太多力氣,畢竟西北一地還有王保保這個大軍閥,要是被他趁虛而入就不好了。
其實蔣淳斌一直想要招降王保保,還讓趙敏和阿魯溫分别給他寫了好幾親筆封,奈何王保保就是不予回應。
事已至此,蔣淳斌算是基本确定了王保保的心意,便也懶得再做那無用功,而是下定決心一定要将他徹底消滅了。
不過在蔣淳斌看來,張良弼還是有可能争取一下的,畢竟他是一個漢人軍閥,而且現在也可以說是走投無路了,就不能向他的老夥計李思齊學一學嗎?
于是爲了表示自己的誠意,蔣淳斌竟親自給張良弼寫了一封信,内容也是極其懇切的:
思道(張良弼字思道)如晤:
朕近聞卿駐兵栎陽,爲徐達、常遇春所敗,以緻退守慶陽,不勝唏噓感慨。
憶往昔朕與卿會兵于嵩嶽之地,得見卿與諸弟英雄之姿,遂心生向往,頗爲欽羨。
後朕起兵于滁州、戰太平、下集慶,以緻平南掃北,囊括四海,仍懷招攬卿之意,若爲朕所用,當不失爲一段佳話。
朕躬親國事,漸疏戰陣,卻因卿之故,久習槍法,已有小成,唯盼與卿習演,不知幾合敵手矣!
元廷暴政虐民,天下棄之,卿乃賢人,趨附惡勢,何苦來哉?朕有所不忍,故爲卿計,不若及早歸順。
戰不止而民不休,百姓離亂,明珠暗投,朕所不願見也,望卿自省,切勿自誤,此乃卿之所幸,亦天下幸耳。
(附注:我文言水平有限,大神讀者也不要挑語法錯誤了,隻想說一點,寫這封信不是水,希望讀者朋友能仔細看一下内容,是會與下一章張良弼的回信相對應的,對于張良弼的人物性格塑造也會起到完善作用,以上。)
說起來蔣淳斌這封信寫得還是極其客氣的,他一上來便點明了張良弼的困境:困于慶陽,無路可走。
接着蔣淳斌便提起了十多年前兩人在中原大地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直接交鋒:當時蔣淳斌以手中一杆長槍力敵張良弼及其兄弟四人,最終力有不逮,險些兵敗身死。
好在張良弼一腔正氣,不願趁人之危,加上愛惜蔣淳斌槍術之精,方讓他躲過一劫。(具體情節參考第五十四章:使槍全靠一股氣。當時的情況很複雜,張良弼放走蔣淳斌也有其不得已之處,若不嫌麻煩可前往一閱)
也正是由于這件事,蔣淳斌才好和張良弼攀交情,說什麽自己一直練槍,就是盼着和張良弼再比試一次,甚至還挪與他在自己手下過不了幾招。
然後蔣淳斌便開始吹牛了,先是叙說了一番自己的功績,讓張良弼明白跟着元廷隻能一路走到黑,投降自己才有前途,并适度表達了對張良弼的欣賞之意。
最後蔣淳斌則是點名主題:元廷肯定要完蛋啦,你堅持抵抗隻有死路一條,而且還會遺臭萬年,千萬不要耽誤自己的前途啊!
寫完了這封信之後,蔣淳斌便美滋滋地遣使送往了慶陽前線,命徐達和常遇春交給張良弼,他相信張良弼看完之後一定會投降的……